&&&&,视线也模糊起来,世界朦朦胧胧,甚至依稀看见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他唇舌一动,轻轻唤:“宋……郎?”
轻的几乎听不见。
他一时间回到了十四岁第一次被男人亵玩的时刻,宋郎站在那几个男人背后冷漠的看着他被轮jian,他想问,宋郎,你为什么不要眠玉了?眠玉哪里做错了,要被你这样践踏?
还没有问出口,宋郎冷漠的脸孔消失了,变成了沈未宣满面风霜的坐在他的窗槛上,一抬手,一小坛花雕落在他的掌心。
沈未宣笑道:“江南最负盛名的酒家酿出的花雕,香醇怡人,浓而不烈,正适合你。”他接过酒坛,心神俱醉,却因一时饮酒太急呛到,沈未宣哈哈一笑,从窗台悄然落下来,抚住他的背,替他轻轻擦去唇边的酒渍。
眠玉忘情地叫他:“沈大哥。”
邱风正听到这一句,心中恶念顿起,抽出自己已经交货的物事,重新分开他的大腿,趁他失神,将一条鲜活的黄鳝尝试着挤进他空虚shi润的前xue。黄鳝不堪这shi热的入口,只挤进一个头,大半个鱼身都在外面垂死挣扎,拍打着眠玉被Cao的红如蜜桃的tun部,眠玉惊跳着伸手去抓眼前人的衣领:“沈大哥……眠玉害怕……快来抱着眠玉……”
邱风正冷笑一声,用手指撑开他的rouxue将黄鳝挤进去,整条黄鳝在shi淋淋的温热水xue里扑腾乱跳,进去小半个身体之后正叫一个如鱼得水,盲目顺着Yin道往子宫的方向滑动钻咬。眠玉被滑溜溜的异物进入下体,那东西拍打着他的细细谷道,像要钻进他的子宫,将他钻坏了。眠玉不由嘴里尖叫,已是神志不清:“啊,什么东西,唔,好会钻,啊啊啊啊,钻进来了……拿出去……”邱风正袖手旁观一会儿,冰冷的黄鳝被滚烫的rouxue染烫了,才伸手剪去了黄鳝的半身,那物在眠玉体内垂死挣扎,搅得眠玉浪叫不止,悬在窗台上闹的整个春城都yIn靡不堪。直到黄鳝彻底没了气,眠玉也渐渐安分下来,神智渐渐回笼,自己拿手将xue里的东西抽出来扔在了地上,取出来的过程分外漫长,扯动着xue里的每一处褶皱,等东西被排出来时,眠玉仰头一声细长的yIn叫,下体一shi,一大片sao水弥漫开来——他竟chao吹了。
眠玉低头望了望自己喷射的shi润不堪的两腿之间,嘴角很快挂上了嘲讽至极的笑意,回身张开大腿蹭着邱风正还露在外面的软垂阳物:“邱……少侠,你就只能用这些玩意儿折腾眠玉吗?怕是那处已经干不动了吧?可是眠玉的小saoxue还痒着呢,您说怎么办呢?”
邱风正哪里想过眠公子还能有这样的妖冶风情,他喉头上下滚动两下,抖抖索索的将自己的东西撸硬了,插进眠玉刚刚高chao过的敏感至极的shixue之中。这一进去,他还未来得及抽插几下,眠玉的xue口已经自行的收缩舒张起来,媚rou紧贴住他棒身的每一处筋络,吸咬,松动,自顾自的用他那处取得了欢愉。这才进入不消片刻,邱风正就被极致的快感侵吞的头皮发麻,慌乱无措的搂住了眠玉的细腰,下身一抖,汩汩在眠玉xue里射了出来。
眠玉的上身仍然挂在窗外,他媚眼如丝地将玉臂倚着窗楹,一手掐揉着自己洁白的rurou,像是很不满足,委委屈屈地软声说:“呀,邱风正少侠这便泄了,您才插了眠玉没一刻呢……”声音虽软,楼下的花娘小倌与芳客却都听的一清二楚,哄笑声喧闹不已,邱风正既羞惭又恼怒,更不敢在窗边久留,连忙与眠玉分开,急匆匆跑出去了。
脱了力的眠玉倚着窗户滑落下来,回顾今日的事情,大感没趣。
谁知下一刻,沈大侠那位宝贝师弟就急吼吼冲了进来。苏玉在门外听完了全场,一张漂亮的脸蛋烧的通红,他一进来,就看见眠玉裸着身子坐在地上,两腿大张,腿间全是JingyeyIn水。纤细的少年身体上有点点花朵般的吻痕,像并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一对幼ru大喇喇的对着他。眠玉明明看见他进来了,却连动一动身体,合起腿遮遮身子的意思都没有。仍旧那样靠着墙,懒懒散散地敞着身子望着他。
苏玉气的跺脚:“你不知羞!”
眠玉和他年龄相仿,但是却不知道比这小美人多经历了多少事情,怎会同他计较,就只是轻轻笑道:“是,我不知羞。”
苏玉却并不高兴:“你勾引邱大哥!你是不是,是不是也这样勾引我大师兄!”
眠玉仍是笑:“你听见了?你有没有从头开始听啊,分明是你的邱大哥强迫我的。”
苏玉张口结舌了一会儿,更加气恼:“那,那后面你也是情愿的!你还要了邱大哥的玉佩!”
眠玉这回不笑了,他声音仍是如水温柔,如绵软糯:“原来如此,苏少侠也觉得,眠玉是个没人要的贱货,不管什么人想上我,我都不该张嘴跟他们提什么钱。只要有人肯来,我就该感激涕零的张开腿伺候好他们,伺候完了还要谢谢他们肯用我的屁股,希望他们下次再来,是不是?”
苏玉心中确实有这样的念头,但叫眠玉一字一字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他却觉得分外刺耳,刹那间感到无地自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眠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