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也不肯,刚生下盈儿就被朕用了强。这才不过一年时间,朕却先要与姑苏有一个嫡子嫡女了……他如今肯了,朕却不是那么的渴求一个他生下来的、能叫朕父皇的孩子了。”
总管试探问:“陛下的意思是,让那位别生下来?”
厉择行翻开一本奏折:“你回给清心殿,全部交给太后自己做主。”
两个多月之后,姑苏皇后在椒房殿生下明帝的长女,明帝为长公主取名厉薇。但除长公主出生那日,他曾经涉足椒房殿外,之后的两月之中,明帝始终未踏入椒房殿一步。
姑苏养好身体之后,仍像入宫之初与厉择行约好的那样,日日来到君子堂授课。
一月来每日放了课,都有一架不起眼的马车停在君子堂门口,将姑苏接走,这一日也不例外。
姑苏一脚踩在石墩上,正准备登上马车时,车幔被扬起一个角,里面的人牵住他的手,一把便将他带进了车里,压在车里铺着的软毡之上,仍不忘用一只手护住他的头颈。
姑苏被他傲岸的身躯压在底下,白玉似的脸上便浮起三分动人至极的绯色,却又十分主动的环住身上人的肩颈,抬起脸与那人缠绵的吻到一处。
这人自然就是易衡之。
易衡之一边深吻姑苏,一边将手探到姑苏青色儒衫底下,肆意抚摸衣下细腻柔滑的美好身体。姑苏被他摸了两把,本就柔软的身体更是提不起一点力道,予取予求的任他挑逗,直把易衡之撩拨的欲火大盛,停下这个又深又长的吻,退开了些许。一点水色随着他们的分离染在姑苏唇上,易衡之用拇指给他抹去了,问他:“去哪儿。”
姑苏已被他摸的呻yin起来:“去……嗯……将军府……”
易衡之扬声嘱咐车夫回府,又低声问姑苏:“你时常不回宫,小皇帝不会为难你么?”
姑苏紧紧环着他扭动身体:“易大哥以为他不知道我同你一起?只是陛下左要惦着怀孕的太后,右要哄着迟迟没有身孕的贵妃,哪有闲情管我在谁的床上,每夜里回不回宫?”
易衡之低笑,将手从他上衣里抽出来,又探进下裳里摸索:“岂非正好?你们各有各的情人,谁也不会碍着谁。你不如一直躺在我的床上,省的来回奔波。”
姑苏下面玉jing被他用手掌握住,顶端更被拇指摩擦起来,情动的身子一抖:“那怎么行,我每日总要去看看厉薇。”
易衡之对姑苏从来都是纵容无比,也不再多言,只说:“皇后娘娘,咱们怕是去不了将军府了,你的易大哥此刻便忍不住了。”姑苏并未多话,用手指解开了腰间的玉带,以示许可,然后便将双手抚在易衡之的脸颊上,任他在自己身上动作了。
两人便在马车之中交欢起来。云收雨歇之后,姑苏就如一只乖顺的羊羔一样,白嫩的肩背和长腿都裸在衣外,青色衣衫只盖在了他的tun部。易衡之躺在毡子上,姑苏静静伏在他胸膛上,忽然道:“易大哥,你可知我有多么感激你?”
易衡之正抚摸他的长发,闻言不解:“嗯?”
姑苏抬起小脸,尖尖的下巴顶在易衡之的胸口,一双眼睛含着盈盈水光,深深看着易衡之的眼睛:“所有人都说是我害了沉璧,厉择行相信,太后相信,眠公子相信,他们都当我是个恶毒的罪人,只有易大哥从不怀疑我,一直信我。”
易衡之顿时心疼起来,拥住姑苏赤裸的肩头,哄劝的轻轻拍抚:“凡是认识你时日久的人,都不会那么想你的。你竹馆的好友,君子堂的学生若知晓这一切,也不会将你当做善妒的恶人。姑苏,不是只有我。”
而他们提到的几个人物,除了明帝以外,此刻都在清心殿中。
赫连兰声坐在锦榻之下,雪白的大幅宣纸铺陈在他眼前。他摆了一地各色水墨,与笔锋粗细不一的各类画笔,此刻正拈着其中一枝,专心致志的往宣纸上描画着。
画中有三个形貌、体态各不相同的美人儿,却各有各的风情,各有各的动人之处。
居于最前的美人有一头如云的黑发,修眉凤眼,眉尖蹙起,眼中似有泪光。一张檀口细细张开,露出一点微粉的舌尖,仅仅观画,便似能听见他低柔的呻yin声一般。这美人最奇异处是他挺着一个圆滚滚的肚子,雪白肚皮都遮住了下体。从画者的角度望过去,先看见他的清冷容貌,接着是一对白瓷茶碗般的双nai,ru头胀大,然后便是那浑圆下坠的肚腹,再往下的玉jing全被肚子挡住,只能看见叉开跪在床榻上的修长大腿与圆白膝头。
他身后的两个美人看起来一个年长些许,一个则全然如若美丽少年。
年长一些的看来不过双十上下,生的眉清目秀。他的五官不若其他二人出众,长的最好的莫过于他的粉唇,唇瓣厚薄合宜,粉如四月春樱,秀美温柔。他的身量比身侧的美人纤长些许,半露出来的腰肢细瘦的不堪一握,叫人只觉稍稍用力便会将之折断一样。看见这段细腰的人怕是会同时生出怜爱和凌虐之心。与这段柳腰不相称的自然是他丰满到罕见地步的ru房了,双峰高耸,ru沟深深的,ru头也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