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下摇晃,如玉手指的指缝中,玉ru也上下如一对玉兔般的跳动着,透过指缝正能看见一道道洁白的浅浅ru浪,和上边两点勾人至极的薄红。姑苏的下体私处,一根玉jing真如玉雕一般,半硬半软的安静立在腿间,看上去清润干净,便像每日都用露水清洗般。外唇唇rou粉白丰满,唇rou顶端白的发亮,只有一点稀疏体毛,全然无碍观赏。其下的后xuexuerou紧紧缩着,只能看到白嫩皮rou下的一点羞缝——这般整体都万分洁白清纯的美妙下身在赫连兰声所览美人之中亦是绝无仅有的。
眠玉早已被重新扶上水面来,他不敢再望沈未宣和沉璧两人,迫着自己专注于与赫连兰声的欢爱。他看到赫连兰声目光赞赏的看着姑苏的身体,勉强娇缠的贴在赫连兰声身上:“汗王,难道眠玉就如此不堪一顾吗?”
赫连兰声答:“不是你不堪一顾,只是对我来说,有比你更堪一顾的人罢了。”他低眉温柔看向眠玉,“我知你也一样,是不是?”
眠玉这次没有再顺着他的话头去看沈未宣。他从来不肯叫人拿捏住自己的全部心事,更印赫连兰声话语中若有若无的比较而激起了眠公子所有的好胜欲。眠玉绽开一个完美无缺的微笑,他唇边有一对可爱的笑窝,勾人的桃花眼深情专注的凝视赫连兰声的瞳孔,任何人都无法抵抗如此诱惑:“眠玉眼中,只有汗王一个人。”
眠玉说罢,踮起足尖,双足与腰肢一用巧力,便向后跃上了池岸。tunrou没有遮挡的与地面相接之后,眠玉向后仰躺下来,对赫连兰声张开双腿。他抬着脸,让仍然身处池中的赫连兰声能看见自己的面容,然后伸出手探向下体,两手分别将手指送进了前后xue之中插弄起来。厉择行与赫连兰声约定以身下人先射出阳Jing为准判胜负,故而眠玉不敢过分抚弄花jing,只用手腕若有若无的磨蹭几下以图个舒爽。赫连兰声悠然观他自渎,眠玉的身体因为经历了太多次性事,在他自己指下展开的前xue与后xue都是深红颜色,若说姑苏那仍是淡淡初荷,他这便是饱经采摘的野蔷薇。然而久经情场亦有美妙的地方,眠玉的两处小xue仍是少年紧致不说,前身的花jing长的亦可爱无比,jing身粉白,顶端嫩红,就像一块白里透红的糯糯糕点般,观之就叫人想尝一尝舔一舔。眠玉用xue技巧高超,他只把玩了自己一会儿,两个小嘴已经同时一张一合起来,前xuexuerou放肆的一嘬一嘬,而后xue则用错开的节奏慢慢的时而闭合时而露出里边一点深红。如此景致,叫人一观就知道若插进这等会自己吸咬的xue里,便是只插住不动,那滋味也是万般销魂。尤其眠玉身上还沾着温泉水珠,下身看起来水光润润,便如里面已经情chao汹涌发了河一般亮盈盈的。赫连兰声无奈一笑,倾身上去,拉住他的脚踝将人跩到自己身前,让眠玉的小腿顺着池壁自然垂下之后,便就着眠玉仰躺着分开双腿的姿势,握着自己紫红怒张的rou棒,进入了他的前xue。然后两手握住眠玉小巧tun部时,手指从tun部底下探过去,摸到菊xue之中扩张起来。待到那处能够容纳三指之后,赫连兰声从眠玉的前xue中抽出自己,抬起他的tun插入后xue之中。他这般前后各自插上几回,能清晰的感到前后xue一水润一紧致,一shi软一韧烫。而眠玉也觉两个美xue都叫这大rou棒进到极深的地方,前身媚rou与后xue肠壁都被温泉水泡的敏感至极,赫连兰声每次插入,他便腰身发软,只能由xuerou主动吸咬迎合,每次抽出,他便脚趾紧绷,夹紧身体欲要挽留。如此反复,当真欲仙欲死,忘怀一切。眠玉忘情至极的用绵软的声音反复叫:“汗王……汗王……唔……啊啊啊汗王……眠玉要、要去了……”
姑苏那双素来温润内敛的杏眼中饱含羞耻,点点水光若隐若现,他难堪的不想看任何人,却又不时被身体上的快感蛊惑,目光悄然下滑,看着自己与厉择行交合的那处。
厉择行察觉他渐渐情动,在他耳后道:“当着他人的面被朕干就让你这么喜悦么?看到你的yInxue如何含弄朕的东西了吗?朕是不是顶到你子宫外了?你和易衡之做了这么久,他没让你再怀个一儿半女么?那可真是遗憾,这回朕怕是又要抢先了。”
姑苏脸色立刻转白。厉择行低笑:“怎么?你敢做却不敢听?皇后与将军偷情,朕不治你yIn乱之罪,你便该三跪九叩的感激朕了。”
一切欢情如云而走,姑苏仿佛彻底从一场春梦当中醒来。想起这一年多来,他两度嫁人,两度爱上人,然而每当情暖意融之际便生变化,厉择行原来只将他当了一个替身。姑苏外表再温和绵软,也终有几根文人的傲骨在,他不怕厉择行不爱他,却怕厉择行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彻底碾碎。那之后的时光便如一梦,他借易衡之的关怀忘却伤痛,厉择行就不断的像今日这般重新施加伤痛。他们互相背叛互相折磨,这样的时光何时才是尽头?
“请陛下治我的罪吧。”
厉择行脸上微微变色,他扣转着姑苏的脸,叫怀中人看向自己。
两人眼光相对的一瞬,厉择行心中也同样漫上了与姑苏心里一模一样的涩然。
他不想放姑苏去易衡之身边,亦想对姑苏温柔以待,可是却克制不住那颗嫉妒的心。得不到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