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儿……这儿却Jing神得过头,怎么也不肯睡啊!”
&&&&凌飞寒显然没想到会这样,踌躇一会儿,勉强道:“我也不知如何才能……”
&&&&霍青双膝一软,歪坐在地上,两只手都腾出来抓住了他的,喘气道:“我、大胆……求您用手……用手帮我一回便是。”
&&&&凌飞寒直是一愕,本能地想抽回手,叱道:“胡说什么!你不成,我和你有什么不同!”
&&&&霍青连连摇头,道:“你和我自然不同。不然我抓着你,你为何便要抽开?前辈……倘若、倘若真的不成,你就将我一掌打死便罢,总不会真的让你纡尊降贵舍身俯就……”
&&&&凌飞寒将他两手猛地甩开,怒道:“荒唐!”
&&&&霍青被他一甩侧倒在地上,手臂连撑,一时却竟起不来了。凌飞寒转身要走,霍青可忍不了了,抬起头冲他嚷道:“有什么了不得的,你昨天一直硬着,还不是有我帮忙才出来了!”
&&&&他忽然冲口说出昨天的事,实在是口不择言得紧。凌飞寒听在耳里面色已经一寒,霍地回头,左脚同时闪电般踢出,竟是正对了霍青那高高竖起的部位。霍青看得分明,神色惨变,一声惨叫脱口而出,只闭目等死。
&&&&然而凌厉风声过后,胯间凉飕飕的,却并无痛感。他额上汗水涔涔,战战兢兢地略将左眼张开一条缝偷偷看去,却见凌飞寒单足而立,左脚正擦着他胯间那物撑起的裤裆顶端,目光森冷地看着他。
&&&&霍青面孔煞白,这却被吓得狠了,虽凌飞寒并未真的一脚踢爆那东西,他也着实没胆子再与凌飞寒涎皮涎脸地磨缠,呆了好一阵,方记起将下`身从凌飞寒脚下挪开一些。再呆了一会儿,终于扎手扎脚地踉跄着弓身站起,不再看凌飞寒一眼,掉头重钻进树丛中。
&&&&凌飞寒那一脚下去,用了十足的力道,倘若当真踹上,霍青便是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但他功夫着实炉火纯青,千钧的力道转瞬收回,亦是声色不动。但霍青在那种情况下,人都已经骇得软了,胯下那东西还是那般坚`挺,却果真不是故意来糊弄他的了。
&&&&他收回脚,默然瞧着霍青摇摇晃晃地站起,又一声不发地离开,面容虽波澜不惊,心下却也颇为歉然。他出宫来追霍青,乃是为了问清那时情况,本就不知如何开口,此时陡然闹僵,更是不好去问了。
&&&&他等了片刻,霍青却从进入树丛再没传出什么动静。他犹豫一下,到底怕他出了什么问题,便一踮脚,步子极轻地快走两步,随即拔起身形跃上树梢。树枝轻晃,些微响动和在夜风里,几乎不露一丝痕迹。他几乎立即就看到霍青扑面趴在树下,一动不动的背影。
&&&&凌飞寒吃了一惊,道:“霍青!”腾身跃下,伸手去扳他肩膀。
&&&&霍青面孔埋在草丛里,被他一把抓住肩膀,闷哼一声,并不随他力气翻过身,冷冷道:“滚开!”
&&&&凌飞寒一怔,道:“你怎么样?”手上力道松开,却也没有“滚开”。
&&&&霍青道:“我怎么样,与你有什么关系?”说着冷笑一声,“我倒忘了。你来这儿,当然不是未卜先知,专来救我的。我若死了,你便正好拿走墨玉印,省却啰嗦麻烦。”
&&&&凌飞寒听他呼吸粗重,心跳不稳,虽极力克制,那身躯还是轻轻颤抖着,皮肤滚烫,便知他那事情还未解决。他不知为何,自己也不动手了,竟自苦捱。凌飞寒不由有些担忧,声音低了些,道:“我并不是找你要墨玉印的。……你坐起来,我……帮你试试。”
&&&&霍青听在耳里,却并不领情,反而大声嘲笑道:“不敢。区区贱体,怎敢劳动玄冰宫主大驾!”
&&&&凌飞寒皱眉,道:“既然如此,你便暂且忍耐,我带你去镇上请大夫看看。”
&&&&霍青浑身烧得头脑发昏,只赌着一口气,道:“不必,不要。”
&&&&凌飞寒思索了片刻,轻声道:“你若喜欢,找位中意的神女也是可以。”
&&&&霍青简直要气炸了肺,终是一骨碌翻过身,瞪着凌飞寒道:“你!”目光及处,凌飞寒双眼却平静得很,方才那一个比一个糟心的主意竟是认真出的,霍青只说了一个“你”字,被他眼神噎住,竟说不下去。
&&&&凌飞寒目光落下,瞧着他胯间隆起,那儿被他腹部肌rou牵扯动弹,虽有布料遮挡着,却也难掩狰狞雄风。凌飞寒看着竟有些发怔,忽然伸手一握。
&&&&霍青一颗心霎时要跳出口腔,惨叫先一步自胸腔迸出,撕心裂肺!
&&&&凌飞寒一愣,抬头看他,手只轻轻覆着那物,并没有做什么可怕的事。霍青喘着气兀自瞪着他,两只脚艰难地去蹬他半跪自己身边的右膝,道:“别碰我!放开我!”
&&&&凌飞寒道:“别动。”左手按住他大腿,右手拇食二指圈着那物顶端搓了搓,余下三根手指轻巧地隔着布料搭在jing身上揉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