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球被拽了出来,但仍有东西留在阿普撒拉的体内。然而在这样的刺激下,斯派克的鸡儿已经硬到像要炸裂一样。“阿普撒拉,可以用手帮我撸吗?”看到阿普撒拉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斯派克转过身,tun部对着阿普撒拉的脸的方向,双腿跨在他身体两侧,跪趴在他身体的上方。阿普撒拉的手碰到了斯派克的膝弯,顺着他大腿内侧向上摸索。手指轻柔的抚摸,让斯派克的身体一阵酥麻。痒,唤起燥热,Yinjing迫不及待地渗出汁ye。阿普撒拉摸到了他的tun部,却没有握住他的Yinjing,而是将手挪到胯骨两侧,将斯派克往后拽。斯派克顺着他挪动着,直到那双手离开了腰侧,拂过tun缝,握住了Yinjing。胀满的欲望找到了宣泄口,斯派克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但突然,Yinjing被异常的热度包裹着,柔软chaoshi的物体摩擦着gui头。“呜”阿普撒拉居然将斯派克的Yinjing含进了口中。斯派克打了一个激灵。一直在被动承受的阿普撒拉突然主动了起来,斯派克感到受宠若惊。这是不是因为阿普撒拉对他也有一丝喜爱?斯派克忍不住窃喜。阿普撒拉含住Yinjing舔舐着,鸡儿像要融化在这温柔乡中了一样。不算强烈的刺激无法让斯派克射Jing,却使他性欲更加高涨,性ye不断溢出马眼,又被阿普撒拉咽下。适应了这个刺激,斯派克也做出回报。他抓住那颗已经被拽出的拉珠,继续向外拉。阿普撒拉也收紧腹部,试图将体内的东西推出体外。他每次用力推挤体内的拉珠时,舌头都会因为屏息而僵硬;力竭放松的时候,又会伴随着吸气吮吸斯派克的鸡儿。被这样一下一下地吸着,斯派克忍不住喘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很可能会射出来。还好阿普撒拉的肛门已经适应了拉珠的大小,抽出后面的几颗没有拿出第一颗那么困难。在阿普撒拉又难耐地射了两次后,斯派克终于抽出了全部地五颗拉珠。纯白的Jingye顺着深褐色身体的肌理流下,受虐的肛门无法闭合,抽搐颤动着。斯派克无法忍耐,没来得及拔出Yinjing,射在了阿普撒拉口中。听见阿普撒拉吞咽Jingye的声音,斯派克羞得脸颊发烫。刚发泄过的敏感Yinjing被继续舔舐,斯派克忍不住喘息连连。“放开放开我吧,阿普撒拉。”阿普撒拉这才听话地把他的Yinjing吐出来。斯派克从阿普撒拉的身体上下来,调转身体,抱住阿普撒拉亲吻他。唾ye的味道略带苦涩,应该是Jingye的味道。斯派克并不觉得讨厌,对阿普撒拉的怜惜之情压倒了剩余的一切。
“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阿普撒拉问。
“啊啊”那是不假思索表达的歉意,斯派克觉得自己似乎应该为所有这一切道歉,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很多事情,比如我射到了你嘴里,比如刚才取出那个东西的时候弄痛你了吧,这都是很不好的”
“不明白。你认为把别人弄痛是不好的吗?”阿普撒拉转移了话题,似乎对道歉本身漠不关心,而对话语中别的部分产生了兴趣。这种问题并不需要问吧,斯派克想,伤害别人有悖于天空之神的神圣律法,当然是不对的。他这样问,该不会是打心眼里认为我是个恶人吧。斯派克有些难过。“当然了,把别人弄痛是不好的,伤害他人是不对的,这个天空之神的神圣律法规定得很清楚,禁止残害他人。我也,并不想伤害你。”
“这是矛盾的。”阿普撒拉说着,斯派克心头一紧,自己嘴上说着不想伤害阿普撒拉,可实际做的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如果阿普撒拉要指责他言行不一,那他也无话可说。然而阿普撒拉对指责斯派克并没有什么兴趣,他继续说着:“也有人说伤害别人并不是错误。人类真是自相矛盾的生物。”
“谁这么说,谁就是不正义的。”斯派克斩钉截铁地说,这么说的肯定是那些调教阿普撒拉的南国人吧。自称是天空之神的忠实信徒,但实际却做着这样的事。不论南国本地的信仰和骑士团的信仰有多少不同,三大神圣律法在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是一样的。既然如此,那些南国人有什么权利对阿普撒拉做这种事。斯派克正生气地想着,阿普撒拉缠住了他的脖子,身体贴了上来,不安地磨蹭着。斯派克感到有什么在自己的下腹蹭来蹭去,摸过去,果然是阿普撒拉硬挺的Yinjing。又硬了?他的欲望简直是无底洞。但不仅是阿普撒拉,斯派克也硬了。他将手向下滑动,阿普撒拉就顺从地侧抬起一条腿。斯派克扶住阿普撒拉的腿,gui头抵住了xue口。阿普撒拉体内流出的热气覆在gui头上,xue口一张一合,像在邀请他的进入一样。斯派克在他的xue口蹭了几下,将gui头推了进去。
阿普撒拉的xue口又热又shi,但仍很紧。gui头进入的时候,阿普撒拉“嗯”地轻叫,身体贴得更紧。斯派克慢慢地插入,阿普撒拉的体内是炽热的,布满褶皱的Yin道壁吮吸挤压着Yinjing,只是放在里面都是享受。斯派克抚摸着阿普撒拉的头发,开始小幅地抽动,阿普撒拉“呜呜”地呻yin,屁股配合着他抽动着。斯派克插了几十下,感到阿普撒拉的体内越发shi滑,yIn水从两人的接缝处挤出,弄得斯派克大腿根都shi了。阿普撒拉扭动得越发焦躁,双手环住斯派克的脖颈,在他的身体上蹭着发硬勃起的ru头。斯派克知道这种程度的性爱不能平息阿普撒拉的欲火,他扶着阿普撒拉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