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女人那一天!
不错,她是看上了那个位置!也别问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有这种想法的不单只她一人!凭什么那些贱女人可以有,她就不能有?
母仪天下是每一个后宫女人都会有的梦想,统领后宫更是她们毕生争斗的目标!
曾经她也做过这个梦,曾经她也天真的以为实现这个梦不难。可所有的希望期待都被毁在司徒戾身上!这个丑陋诡异的儿子,让她失去了所有的一切,遭人白眼,受尽讽刺!
就因为她生了一个相貌异于常人的儿子,她心爱的丈夫就对她冷眼相待,那些温言软语、山盟海誓全都荡然无存!多少个日夜她坐在窗旁盯着来路,希望看到他身影的出现,可是没有!没有!如果不是看在父亲的面上恐怕她的妃位不保,而她还傻傻地以为他会回心转意……
自古帝王多风流,在她斜倚熏笼坐到明的时候她的丈夫正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
她终于看清,心里不再有半点期待。男人最是靠不住,只有手上的权利才是自己最大的保障!
她要成为天启地位最尊崇的女人!
皇后?算什么?现在的皇后还不是被皇帝一句话就剥夺了地位权势?
只有成为太后,那才是真正的无所畏惧!
曾经她愤怒她不甘!曾经她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
可现在她咸鱼翻生了!那么她就一定会实现那个梦!把那些贱女人狠狠踩在脚下!
虽然她还没完全弄明白那个孽子的实力,但她确信在她的引导下,把那孽子推上那个位置绝对不成问题!
“此事……还须三思而行。”柳仲言出声打断了她狂热的想法。
“父亲!”
“此事非同一般,昔日此子柔弱,为保护你们母子和柳家,才不得已助之。虽然现在境遇非当日可比,但其中凶险亦是不少,如若你真的想……那可是……哎……”柳仲言轻叹。
“父亲,今时不同往日,我为何不能想!”或许以前她是想也不敢想的,可现在她却是势在必得
!
“这……这也不是不能想,而是,其中风险之大可是要搭上我们整个柳家啊!我不能不为你的姐弟侄儿外甥们考虑……需知培养一个帝王不易,这么多年来我们根本就没有对此做任何准备,现在才开始已是为时已晚。况且安邑王不得宠这是事实,没有皇上的的支持,单凭我们柳家的势力是很难成事的!”柳仲言苦口婆心的道,见她沉默不语,心下一软,“这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千万不能激进,如今废太子一事还未平息,实在是不宜生事。慢慢来吧……哎……”
“父亲!”锦皇贵妃凄厉的叫道,眼眶微红的看着柳仲言。她等了多少年?苦苦压抑了多少年?慢慢来?慢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那些贱女人的儿子成为九五之尊,等到那些贱女人荣登皇太后的宝座?等到那些贱女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娘娘您要有耐心。凡事都得计划好了,一步都不能错!”柳仲言安抚道,看着锦皇贵妃还是气急,不由把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都说母子连心,可是你和他,根本就没什么母子情分,更别说柳家和他了……况且王爷现在大了,怕是不好掌控。”
“哼!父亲不必担心,只是需要一个把他圈住的东西而已,他翻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的!再说,我始终是他的亲生母亲,他能把我怎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不会愚蠢到真的和我们翻脸的…”锦皇贵妃不以为然的冷笑道。
“现下也就猜测而已,就怕日后他翻脸不认人啊……”柳仲言心中的忧虑还是没有放下。
“他敢!”锦皇贵妃冷笑,看柳仲言还是顾虑重重的样子,安抚道:“父亲你大可放心,对于此事,本宫心中已有计较,如若事成,我保证他一辈子都不会对柳家不利!”
看她如此自信,柳仲言只好叹道:“但愿你是对的……”
安泰宫
“啊——”一声愤怒尖锐的女声突然拔高,吓得一众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噼里啪啦”器物摔碎的声音不绝于耳,夹杂着女人恶毒的咒骂更是令众人冷汗直冒,就怕一个不走运被殃及池鱼。
“母妃你冷静一点!”司徒覃上前把狂乱的女人按做在椅子上。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德妃此刻面容扭曲,满脸妒忌,“都踩到我头上来了!你没看到那些贱人迫不及待的赶过去舔她脚趾!”
“好好,儿臣知道,您别气坏了身子。”司徒覃轻拍她后背为她顺气。“儿臣这不就在想办法吗
?”
“哼!”德妃扭过头,一双凤眼全是Yin狠,“我就知道锦妃那贱人靠不住!先前还假惺惺的说什么只要能保住柳家即可,现下一朝得势不立马翻了嘴脸才怪!”
“稍安勿躁。趁那女人还没和我们撕破脸皮,不如先去探探口风,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就是她被封了皇贵妃,可母妃您才是这后宫里头最高贵的女人!她柳锦绣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