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不能例外。
你爱他,可是你对他的爱,带来的只有毁灭,方润之嘲讽的看向莫白,失去后才察觉的爱?他恨着暴君,若不是因为暴君,他的少年怎么会死去,那他也不至于痛苦如斯。
莫白很快就回过神来,他丝毫不在意方润之嘲讽的眼神,对他来说,他的世界里只需要有少年一个人就足矣,至于其他无关紧要的人,管他们去死。
“你说的白月儿么?”莫白诡异一笑:“那也得看她还有没有那个命。”
自始自终,少年没有出声,方润之瞪大眼球,看着暴君大步离去的背影:“暴君……”他缓缓的站了起来自问自语:“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的。”方润之摇了摇头,把那个匪夷所思的猜测抛却脑后,他理了理衣服,仍旧是意气风发,英俊潇洒的新郎官。
自钱如意那场好戏后,就再也没了勇气极佳的人选,整个宴会开始变得无聊,因着最重量级的人物还没有确定已经离开,至今为止,没有一个选择离开的人。
莫氏总裁不好相处,这是出了门的,受过挫折的人开始想其他的法子。
想起先前见过的一幕,商人现在仍旧不敢相信,他的眉心皱在一起。
这年头同志易找,不过像韩子清那样的美攻实在难寻,试问世界上哪还有第二个同样绝色的少年,敢冒着暴君强大的气场,压他。
商人打了一个哆嗦,暴君那样的男人,即便是最阳刚的纯攻,也不敢压,更何况是那种风一吹就会倒的娘炮。
想想成功后能获得的利益,他很快就目光坚定,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
莫白抱着少年,箭步飞快,一副,谁挡我就杀谁全家的杀神气场,故此,那些有想法的人都很识相的让开了一条宽敞的道路。。
莫白走了后,那些抱着想法而来的大鄂们纷纷借口脱身,像方氏这样规模的企业,他们平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又哪会有心思在方氏浪费时间。
方玉言笑眯眯的送走这些平时见都见不到的大鄂,这次的婚礼,他是出尽了风头,那些顶级的豪门都未必有他这面子,能请来那么多牛逼轰轰的大人物。
方玉言在心中嗤笑,那些豪门不是向来看不起他这个突然出现的暴发户么?今天还不是个个舔着脸上门,方玉言的心中生出一股子的豪气,仿佛他已经凌驾于各个豪门大家之上,那些有权有钱的人都是他这个贵族的子民。
想到宴会上出现的意外,方玉言皱了皱眉,钱如意的父亲钱老头是他在这段不如意的日子里认识的挚友。
两人兴趣相投,再加上这段时间他被方润之夺了权,方玉言总感觉所有的人都看不起他,就连一向对他唯命是从的汪雪也开始“造反”,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好朋友出现了,愿意在最危急的关头伸出手的,才是真正的朋友。
几番交谈,方玉言惊悚的发现好友的女儿居然仰慕他的儿子,钱如意他是看过的,那女人真的是生得好,比年轻时的汪雪还要动人。
对汪雪生了嫌隙,自诩为好人的方玉言,对着钱如意这种尤物也没有起心思,他不禁为自己点了一个赞。
随之而来的,是对汪雪更加强烈的怨恨,那个女人,亏他对她那么的忠贞,这样的痴情,这个圈子有几个人能做到?那女人居然不知道珍惜他这么好的男人。
方玉言在心底安慰自己,只要汪雪及时悔悟,凭着多年的夫妻感情,他还是愿意原谅她的。
钱如意的到来,专属巧合,他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恋慕他的儿子,虽然对方润之这个越来越不孝的儿子,方玉言憋着一股子的气,到底还是他宠爱的二十多年的儿子,做父亲的,见到儿子这么有魅力,方玉言不禁有些得意。
在钱如意楚楚可怜的哀求他,希望可以躲在没人的角落偷偷的看一眼当了别人新郎的心上人。
多么真挚感人的爱情故事,方玉言当场抹了一把泪,头脑一昏,答应了。
临别之时,他对着钱老头不断的大叹可惜,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比起王明珠,他更中意钱如意这位称心的媳妇,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王明珠待他向来没有对待长辈的尊敬,他的眼珠子贼溜溜的转着,对待不顺眼的人,他必须给王明珠找点不自在。
在宴会上看到钱如意的那一刻,方玉言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身为宾客,穿得比新娘还要光彩夺目,有了对比,王明珠的光彩完全被钱如意碾压。
这哪是默默地暗恋心上人,只想静静的看着心上人当新郎的样子,这分明是一朵霸王花。
“我只想静静的躲在一个角落,默默的看着他成为新郎的样子,那样我可以幸福的想象着,我就是那个幸运的新娘。”方玉言想起钱如意当初楚楚可怜的话,一阵恶寒。
这是来勾引他的儿子的女人,钱如意哪会甘心默默地躲在角落,当一名苦逼催的暗恋者,她分明是想踢掉王明珠,成为他儿子的正室。
方玉言的思绪有些复杂,他虽然口头上讲着更中意钱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