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已经给了他太多的惊讶。
看着建达被摔了出去,段卿瑔却快速的从衣袖中射出连发的银针,璟然多年来杀手的直觉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救了他,他跳着躲开几枚,可是那些连发的银针却不可避免的穿透他的衣衫扎进他的皮rou里。
微微的刺痛,其实也没什么感觉,与曾经的枪伤比起来简直就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可当针尖上的干粉药剂进入皮rou和血ye相溶之后,璟然的动作慢了下来,并且很快的就倒在了地上。
倒下前他想,这银针和昨天晚上的不同,沾了麻药。
段卿瑔看璟然倒在了地上,他几步走到璟然面前,织金的蟠龙靴出现在璟然的视线里,璟然此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僵硬动弹不得,就连舌头都开始发麻说不出话,他冷静的看着蹲下来的段卿瑔,听他说道:“
王爷,放走了刘子期,到时候只怕他会对我南越不利,既然如此,不如王爷就留下来保保南越的平安,毕竟你是大夏的王爷啊!”
话落,他摆了摆手,很快就有人上来抬起璟然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渐行渐远,曲池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他想这不算是伤着璟然了吧!如此一来,段卿瑔将璟然留在南越,就算刘子期回去之后,那帝王听说时的表情一定会很Jing彩!
南越泊州城某处小院的房内,语源和莫芯舞被人掳来之后被安置在这个地方。
莫芯舞被点了xue道昏沉的睡着,语源则被打昏之后悠悠转醒,一见到莫芯舞躺在自己身边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她很快就担心的从床上爬起来,事情发生的太快,对于有人突然闯入行馆他们所住的房间强行掳人的行文语源很担忧,可看到莫芯舞和自己都是好端端的她又不免疑惑。
此时门外响起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紧跟着从外头进来一个男人,语源顿时紧张且防备的看着来人。
来人却是一笑,用语源再为熟悉不过的声音道:“语源,不认识朕了?”
语源一声惊呼道:“皇上?您,您怎么会在这?”
莫擎离伸手将人皮面具揭下道:“此次来南越是看看南越与我北戈结盟的决心,不过看起来这个时候来的刚好,舞儿和大夏的靖王都来了南越,这一来也就保证了南越一定要与北戈结盟。”
语源一阵沉默,对于这些朝政上的事她向来看不明白,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不过可以知道眼前的这个帝王只怕是又一次利用了楠舞公主和靖王了。
语源想起当日楠舞公主莫芯舞嫁入大夏的情景,那一车车的陪嫁品里头掺杂了多少兵器就连楠舞公主都不知道,那一路上只有语源知晓这一切,因为那天夜里是她亲眼看着北戈的禁卫军秘密的将兵器放置在装着楠舞公主的陪嫁品的箱子里的暗格之下。
语源自小就知道大夏对北戈所做的一切,可她不明白的是一旦开战之后百信岂不是要受战火之苦吗?
她抬眼看了看莫擎离,莫擎离观察语源的脸色叹了一声气道:“语源,朕知道你的想法,可你要明白,大夏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是要吞并我们北戈和南越。若是不反击,那么我们就只能等着灭国。到时候北戈的臣民们哪里还有自己的家园?大夏的臣民又会怎么对待我们北戈?他们自诩天朝,对我们则称为蛮夷,真的到了灭国的那一天,你认为大夏的臣民会对咱们心慈手软吗?”
语源心头一跳,低头福身道:“皇上恕罪!语源知错了!”
莫擎离摆摆手,走到莫芯舞床前坐下,他看着莫芯舞问语源道:“公主在大夏的生活开心么?”
语源回道:“回皇上的话,公主在大夏生活的还好,只是不能像从前那样时不时的出门,但平日和王爷两人也是有说有笑的。”
末了想了一想道:“其实王爷挺宠爱公主的,就像皇上您宠爱公主那样!”
莫擎离呵呵一笑道:“是啊!然儿那个人看起来对人冷冷淡淡,可心里对人却是好的,也很心软,别人也许不知道,可朕却知道他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情。否则他王府上下的奴才们也不会一改之前的态度对他死心塌地呢!”说着不由得想起当日见到璟然时的种种境况,莫擎离想,璟然这个人是只要你对他好上一些,他便会对你好上十分的人呢!如果不是这样,当初也不会因为舞儿中了毒之后就跟着那人走吧!他在心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来谈璟然的事,毕竟太过心软的同时,受到的伤害也是更加严重的。这个看起来很强硬,却又在内心深处柔软的人,在日后北戈与大夏开战之后会为难的吧!
对于莫擎离的说说法,这一点语源是赞同的,这些日子以来她呆在王府里,王府上下可以说没有她在北戈宫中见到的等级之分,不过显然的王府的奴才们还是极为懂得分寸没有越矩。
“皇上您怎么让人将公主和奴婢掳来呢?”语源问道。
莫擎离道:“这主意可不是朕出的,你去问问清末。”
他话音一落,曲池就已经从外头进来对着许久未见的语源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