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过自己。
今日发了发脾气也是因为自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梅兰叹了一口气,实在闹不明白为什么太子殿下会将璟然软禁起来,若是说因为他的美貌?好吧,也许这算是一点!可是人家不同于寻常百信,至少是那个大夏朝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道太子殿下不怕激怒大夏吗?
梅兰离开之前忍不住回头又看了看璟然,那人的身影在她的眼里看来是那么的落寞与孤寂。
良都皇宫,未央殿内此刻站满了南越的朝臣,段卿瑔手持一份诏书半跪在龙椅前。
龙椅上坐着的便是南越的现任帝王段齐泰,他如同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般在听到段卿瑔的声音之后,那双浑浊的双眼机械性的朝着段卿瑔看了过去。
当他的视线落在段卿瑔身上时,不可避免的颤抖起来,不知道是气还是在害怕。
段卿瑔抬手,唇角勾起嘲讽的笑容,起身走到段齐泰跟前,道:父皇,盖上玉玺之后您就可以安享晚年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至少不用担心南越的将来。”
段齐泰此刻心里着急,可是他口齿不清,只能十分含糊的骂道:“畜生!当日,就不应该,留下你的命!”
段卿瑔听言哈哈大笑之后凑近段齐泰的耳边冷冷的道:“没错,当初你就不该心软留下我的命。不过很可惜,就因为你留下我的命,否则我怎么有机会为我母亲报仇呢?”
话落,段卿瑔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玉玺拿了出来。他伸手将段齐泰的手拿起来抓住玉玺,不顾段齐泰微弱的挣扎强硬的盖在了上头。
玉玺落下之后段齐泰整个人一软,随后那双浑浊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段卿瑔,嘴角流出鲜血。
段卿瑔冷笑一声,探了探段齐泰的鼻息,高声道:“父皇驾崩。今日起朕便是这南越的新主!”
南越的朝臣们齐齐下跪高呼万岁,段卿瑔神色倨傲的看着这一切,很快,他将摒除一切障碍做整个黎洲的霸主!
只可惜这个时候满怀这征服黎洲大陆的野心的段卿瑔还没有想过,多年的征战所带来的附带影响。
当夜,南越的新帝段卿瑔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俯视群臣,他愉悦的看着舞姬跳舞,突然想起那个被自己遗忘了好几天的璟然。
他对着身后的杨铭道:“这几日靖王爷一切可好?”
杨铭低头回道:“一切都很平静,就连加了软骨散的饭菜也是照样吃下去。不过靖王爷自从那日留在太子府之后就甚少开口说过话,只有给他送饭菜的梅兰偶尔问他几句,他也只是答一句。今日似乎还对梅兰发了些脾气。”
段卿瑔挑眉,笑道:“发脾气自然是有的,但凡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自己被软禁,吃的还是加料的饭菜。”
“皇上打算如何处置靖王?属下接到消息,大夏方面刘子期已经开始整编军队,似乎要对南越开战!”
段卿瑔冷哼一声道:“司皓月只不过找了一个借口罢了,说起来朕倒是觉得有趣,那莫芯舞到底是谁给掳走的?璟然看起来可是十分紧张她呀!否则也不会听到莫芯舞被掳走的消息就乱了方寸。”
杨铭道:“属下不知道是谁,来人身手很快,似乎早就对行馆的布局很清楚。”
段卿瑔微微眯起双目,冷笑一声道:“只怕是有人故意挑起争端,如此一来好让南越与他绑死在一起。”
杨铭一惊道:“皇上是说北戈?”
段卿瑔哼道:“这不是明白的很嘛?不过莫擎离的手段果然将南越逼的没有退路,你想想,这司皓月对靖王这么个弟弟听说可是极为宠爱的,如今他的王妃被人在南越掳走,他又被本王留在了南越,司皓月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会是什么反应?再加上刘子期顺利还朝,这下南越就没有丝毫退路必须要和北戈联手了!若说之前是口头盟约,今天怕是要正式的洒血为盟了。”
“皇上既然知道这局势,又为何一定要将靖王强留在南越?”杨铭忍不住问段卿瑔。
段卿瑔沉默半响,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留下璟然,是为了保证大夏兴兵来犯的时候有一个筹码?还是因为他的美色?不,似乎不是这样的,他想起那日璟然在得知莫芯舞被人掳走之后的情景,那时的璟然着急是从内在散发出来的。
段卿瑔曾经也很渴望在自己脆弱的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能像那样关心自己,可是唯一一个关心他的母亲已经死去,从此以后他便将自己所有的脆弱全部埋藏在Yin谋手段之下,他知道,如果他脆弱,那么他的敌人就有了能够杀死他的把柄。
想到这里段卿瑔不由得笑了笑,果然不能感情用事,像是璟然当日那样的话,自己早就死了好几回了。
杨铭见段卿瑔不语,自己也为方才说法口没遮拦感到懊恼之际,就听外头的传声公公道:“北戈骠骑将军封霆毅到!”
段卿瑔似早有所料,笑道:“瞧,北戈派人来了,看来莫擎离应当也到了才对!”
杨铭抬头向殿门方向看,果然有一名男子身着银色戎装从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