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彦昭,不可小觑。”
&&&&“是。”
&&&&西景国,大内天牢。
&&&&许白苦笑,自己竟为了清浅,没有任何的反抗便被抓了进来。说是为了清浅,还有一部分,是为了蓝翊。
&&&&当年的事情,若是真的是自己错了。此番受得罪,就当是自己还他的罢了。
&&&&感情的事,到底难分错对。许白当年自觉蓝翊对不起自己,才愤然假死出走,可今时今日有了清浅,却觉得不过是自己太过执念。
&&&&他和蓝翊,都不是肯为对方着想的人。
&&&&只是,别累了清浅。
&&&&想到清浅,许白没由来的一阵心痛。
&&&&被关在这里这么久,仅一墙之隔,清浅,竟一句话都没有。
&&&&多想问一句,清浅,你可还记得在陆镇领你回家的许白。
&&&&可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清浅这个自己为他取得名字,也已经更换,叫许白如何能说出口?
&&&&“嗯..”
&&&&忽的,清浅那边的牢房中传来一声□□。
&&&&“清浅,”许白立刻紧张起来,将耳朵贴在了墙上,“是不是不舒服?”
&&&&“我..”清浅显得有些气喘吁吁的,“有些腹痛。”
&&&&“不应该,”许白皱起眉头,喃喃道,“吃了凤凰翎,也还没到生产的月份,怎会肚子痛?难道是蓝翊他放了毒?”
&&&&清浅那边没了动静,许白也只能干着急。
&&&&大不了,杀了狱卒,带清浅离开便是。不是为了还蓝翊当年的情分,许白也不会让自己关在这等地方。
&&&&心中乱的很,脑子里满是清浅的影子。
&&&&可蓝翊的容颜,却时不时的出现。当年,自己助他打江山、登皇位,那段日子虽不算富贵荣华,可倒也好似神仙伴侣。只是如今,早已经物是人非。
&&&&西景的一草一木自己还都如此的熟悉,可人,却相同陌路,又势同水火。
&&&&“清浅,”许白拉回思绪,心头念着的还是和自己隔着一面墙的小人儿,“你把手从前面伸出来,我帮你诊脉。”
&&&&“不要。”
&&&&那边传来的,是清浅又固执又倔强的声音。
&&&&“为什么不要?”
&&&&许白皱着眉头,声音有些严厉。
&&&&这个傻瓜,难道要用自己的身子和他赌气么。
&&&&本以为清浅会固执下去,可没想到,那边的牢房里却伸出了一只柔嫩而白皙的手掌。
&&&&许白的心,忽然疼了一下。
&&&&要是他永远都不恢复记忆,就可以永远都做自己那个天真干净的小妻子,听话、可爱。可自己这样的想法,又何尝不是一种占有欲?他根本就不是清浅,他是蓝翊手下杀手组织里的冷昭夕。
&&&&暗中叹了口气。许白也伸出手去,搭在清浅的手腕上。
&&&&“还好。只是这牢中的营养有些跟不上。该死,还是要带你出去才是。”
&&&&诊了他的脉,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我是皇帝陛下的暗卫,我不可以走。”
&&&&清浅的声音,依旧稚嫩而倔强。
&&&&“傻瓜。”
&&&&许白叹息,自己又何尝不是傻瓜。到了最后,自己还是一样回到了蓝翊的身边。
&&&&……
&&&&“王爷,恐怕此次事情绝非那么简单,摄政王城府极深,我们还是不要赴宴的好。”
&&&&安王府的马车,已经驶离了安王府,向皇宫内院奔去。
&&&&车内,彦昭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在府中便劝了许久,可自家的王爷就是这幅脾气,怎么劝都不听。
&&&&“你太多虑了,”安王显然对彦昭的劝阻颇不耐烦,“各位皇室宗亲都在,他摄政王难道还能设鸿门宴陷害本王不成?”
&&&&彦昭一声叹息,却不再劝。
&&&&“你若是怕了,本王自己去赴宴便是。”
&&&&“瞧王爷您说的,”彦昭不能,“就是去送死,彦昭也陪着您便是。”
&&&&天宏国,飨年殿。
&&&&说是摄政王举办宴会,可殿内的王公大臣皇室宗亲一个个都在真真儿的瞧见了,御林军早已把这大殿暗中包围。
&&&&如此不避讳,就是为了给这班皇亲贵族一个震慑。
&&&&就连原本沉稳的安王爷,也有些坐立不安。
&&&&“他这难道真是冲着本王来的?”
&&&&“王爷您也别太过慌张,”彦昭站在安王身后,扶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