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圈, 拼命的甩手。
“白帧怎么了?”成越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 就想下车过去看看。
“激动吧 。”唐景咂了咂嘴, “毕竟也不是谁都有这个荣幸和嵇徐握手。”
“是吗?”成越再从车窗外看过去的时候, 白帧正好也看到了他, 连忙站直了笑了笑, 脸上平静完全不复刚刚狰狞的样子, 甚至还冲他们这边招了招手。
“哟。”唐景看着窗外迅速变脸的白帧, 把头凑到了嵇徐旁边压低了声音,“这小子还有两副面孔呢, 一看就Jing着。”
嵇徐扬了扬眉,转头看着他。
“那肯定跟你比不了。”唐景迅速不要脸的奉承,“你人皮换的更利索。”
“什么皮?”坐在后座的成越听了一耳朵。
“没什么。”嵇徐笑着发动了车子。
“听嵇徐说这次拍卖会义捐的东西是你亲自画的油画?”唐景转过头看着后座的成越,脸上很有兴致, “弄完了吗, 那边作品要提前拿过去。”
成越点了点头,“已经画完了。”
“那我今天就直接带走吧, 我本来还想着后天拿。”唐景说完又好奇的问了一句,“画的什么啊?”
“……秘密。”成越笑着回答。
听见这话,唐景和嵇徐都来了兴趣。
不过就算成越把那张画从小房间里搬出来后, 他们都没有看到画的到底是什么。
“这么大?”唐景看着那个尺寸显然不小的画,又笑着指着上面盖着一层白布,“太神秘了吧,你该不会其实什么都没画吧……”
成越睁着眼睛瞪着他没说话。
“哎……”唐景笑着把画接了过去,“你总得把作品名告诉我吧。”
嵇徐端了两杯水过来,一杯放在了唐景面前的桌子上,一杯递给了成越。
成越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低头看着水杯里面的水,“……家。”
“嗯?”唐景没有听清楚。
“家。”成越抬起了头。
唐景和嵇徐均是一愣。
“拍卖会在这周星期四。”唐景站起了身,“成越要去吗?”
成越眼睛亮了亮,接着想到那天要读书,有些犹豫的看向了嵇徐。
“你想去吗?”嵇徐问。
成越闻言立马点了点头。
“那就去。”嵇徐在他头上拍了拍,“别忘了把作业补完。”
成越不落痕迹的做了个鬼脸,还以为嵇徐看不到。
星期四这天,成越好不容易准备赖个早床,却被嵇徐从被子提了出来。
“今天不是不上学吗……”成越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
“昨晚上什么时候睡?”嵇徐一边说一边把空调给关了,“房里冷气不要开这么低。”
“嗯……”成越怀里抱着一团被子模糊的应了一声。
嵇徐见状叹了一口气,伸手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你要是还睡,今天就去上课。”
成越整个人腾空而起的时候,吓得立马清醒了。
他知道嵇徐力气大,但也没想过自己整个人连着被子就被这么一团抱起来,
拍卖会在中午开始,地点定在了一家酒店里。
吃完早饭又做了作业成越就和嵇徐出了门。
进场后成越才发现不光很多受邀参加的人,现场还有很多记者媒体。
刚落座成越看着桌子上的小蛋糕和一些吃的略有些嫌弃,“真丑。”
嵇徐也朝桌上看了一眼,倒了杯饮料给他递了过去,“回去吃饭。”
开场是一个老头儿,穿着西装吧啦啦的在上面一通念。
成越听到一半觉得无聊,偏头凑到嵇徐耳边压低了声音,“我要去上厕所。”
“找得到地方吗?”嵇徐看着他。
成越偏头朝周围看了看后又转了回来,“找的到。”
“上完别到处乱跑。”嵇徐说。
成越点了点头起身朝厅外面走了过去,转了一圈后,没想到真找不到地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拉住了一个路过的服务员这才问清楚方向。
成越刚一条腿踏进厕所,厕所里正溜着个鸟撒尿的男人,嘴里叼着根烟转头看了过来。
成越皱着眉头往后退了退,觉得这人有点儿眼熟,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成越?”男人叼了嘴里的烟讲话含糊不清,脸上带着讶异抖了抖鸟把裤子拉了起来。
这男的一开口,成越顿时就想起来这人是谁了,这男的是那天跟在谭敏敏身边的那个男人,叫什么谭文文。
谭敏敏的弟弟?
成越又想了想,发现以前谭敏敏好像还真跟他提过这个弟弟。
那时候谭敏敏还跟他抱怨说她这个弟弟多混,多蠢,现在想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谭敏敏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你一个人?”谭文文偏头看了一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