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病好了吗?”
“不知道,我要转学了。”
“这样啊。”
“我去过很多学校,很多很多!会说很多种语言啊!”
“真了不起。”
“我希望她能快点好,也许我再转学的时候,还能跟她一起玩儿,所以我必须要开心要坚强,这样朋友才会开心!妈妈说的!”
真是越活跃回去了,让一个小孩子的话给安慰了,程诚笑着刮了下小丫头的小胖脸儿,对啊,最害怕最无助最需要鼓励的应该是枭丛,他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消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冯帅的目光望着接机口,挺拔的身姿和傲人的身高,让他不用挤到前排也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小傻逼,熟悉的身影快步走出,可是……画风有点儿清奇!
怀里抱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冯帅凝眉!
程诚笑着把小丫头放下,从小手里选了一块儿巧克力糖,挥手跟娘儿俩告别。
转头看见面色不善的冯帅,立马笑得尖牙不见眼,跑进喽,嗯?没有拥抱?程诚挑眉笑了一下,慢悠悠地把巧克力糖剥开放进嘴里,得瑟地砸吧着嘴,“哎,没办法,魅力无穷啊,荷尔蒙泛滥……唔!”
还没得瑟完,后腰上一紧,人被提了上去,有力的热吻罩下,牙关根本守不住,冯帅放开他,抹了抹唇角,“走吧。”
“走就走!他糖还给我啊!”
“上车还。”
再高级的医院都挡不住有消毒药水的味道,冯帅极为讨厌这种味道,程诚也感觉到了冯帅的不适,或者说,现在的冯帅在他面前,不再什么负面情绪都遮掩着强撑着,这很让程诚高兴。
“还好吗?”程诚握着冯帅的手,拇指蹭着拇指。
“嗯,一起进去还是你自己进去?”
“我先跟他聊聊吧。”对于枭丛的状态,程诚做了心理准备,但这种准备说实话永远做不好。
病床上躺着的是他的哥们儿,是他的好友,是会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照顾她的小徒弟,现在眨眼的白色纱布和青紫的伤痕成了主色调,让人心里太他们难受。
左脸上的纱布很厚,鼻梁也是肿的,左脚踝上被一个看着就可怕的异形指甲固定着,移植手术明天进行。
程诚就那么坐着看着枭丛睡得踏实,应该是药物的作用有所消减,枭丛先是疼的眉毛拧起,才疲惫地挣开眼。
“醒啦?”
“呦,师父!什么时候来的啊?”枭丛看见他疲惫的眼睛里依旧喜悦,“我这天天一觉一觉睡得可长了,你这等半天了吧。”
“啊,看你睡得都流口水了。”
“不能吧!”枭丛还真上手抹了抹一边儿的嘴角儿。
“傻样儿。”
“嘿嘿,我这可把以前缺的觉不回来了!天天光吃,吃完就睡,睡完还能饿!”小太阳依旧是小太阳,即便裹着纱布,那笑脸都能让你瞬间温暖。
“饿么现在,有点晚了,削个苹果?”
“谢师父,来个大的。”
程诚洗手削着苹果,枭丛感叹着还是师父削的苹果好吃。
“别人削的怎么了?”
“阿云都不给我削皮儿,说皮儿有营养,那个,大boss给我削的,是挺好,就是紧张得我都吃不出苹果的味儿了。”
程诚削好了了,让病床慢慢升起一些,送到枭丛面前,枭丛平时吃东西跟他有一拼,很快,这也是职业病,现在只能小口嚼着,枭丛说吃得不爽。
嚼着嚼着,枭丛的目光盯在了被支架贯穿的左脚上,目光很快就躲开了,低头默默地吃着,“师父,大boss是真牛,给我弄得那个移植关节特别牛逼,好像是国外最先进的,医生给我解释的时候,我光看那关节儿,感觉自己给漫威里的英雄差不多了。”
“枭丛!”程诚慌张地站起来,看着枭丛眼泪儿一滴一滴砸进碗里。
“傻小子,憋什么憋,我跟你一块儿哭!”程诚那眼泪儿也是从进门儿就忍着的,他妈的一个还不到十八的大小伙子,下半辈子可能就那么残了!
两人抱头痛哭了多长时间也没打扰,直到枭丛直说这边儿麻了,程诚才抹了把眼睛,把人扶正了,没办法,哭也得侧着身子哭,让眼泪从没受伤的那半边儿流下来。
“手术的准备很充分,五个顶尖医生,不可能都是废物点心,你就一门心思吃、睡、养着,一切有我们。”
“师父,阿云如果嫌弃我怎么办?”
“他敢!”
“……他就是敢啊。”
“……放心吧,季云霄不是那种人,他对你的感情也没你想的那么浅,傻不傻。”
“我以后要是抱不起来他……”
“诶诶!停停停!我都有画面了,打住打住!”
“师父,你替我安慰阿云啊,明天不知道他来不来,如果来了,让他别害怕啊。”
“知道了,想伺候祖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