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钳住了一样纹丝不动,他开始有点慌了,因为他注意到,女人抓住匕首的手指,根本没有血ye流出来。
他顿时放手退后了几步,走到地上趴着的同伴身边。、
“什、什么啊!变戏法吗!够了,给我记着,我们走!”他说着,却发现同伴完全没有回应。
“起来啊混蛋,你还要待到……”
男人一脚踢向同伴,刚好将他翻了个身,接着口中的话语戛然而止。
同伴双眼无神,动也不动。
“死,死了?!”男人瞪大了眼睛。
如果不是场景不对关翊常真的想为男人鼓掌,说上一句:我敬你是条汉子。
这该说是粗神经还是自大,明明上一秒自己都要被掐死了,看着明显不对劲的伽椰子居然还是这种反应,应该说是对死亡没有概念吧。
什么装神弄鬼的大兄弟,你面前的就是厉鬼啊。
男人也是倒霉,先不说他做了多少烂事有多人渣,直到刚才为止他还只是因为烟酒钱花完了,想跟同伴去敲诈个高中生,拿点钱而已。
然后就看到了经过的关翊常,刚想上前,那道黑影便从不知道哪里出现了。
他没想到事情能够闹的这么大,还死了人,此时手都有些抖,眼睛不由自主的对上了伽椰子,然后被吓得僵直在原地动弹不得,感觉有股凉气从地面沿着脚一直往身上窜,像是连心脏都被冻僵,不能跳动了。
女人的黑发长长的,看着他的眼睛乌黑,缓缓流出了血泪,她将匕首一把扔在一旁的地上。
此时她的思维很简单,关翊常是她的恩人,给了不堪的她唯一的容身之所,她容不得别人对关翊常怀有哪怕一点点的恶意,别人想要动他,那就是要她的命,那她就会跟那人拚命。
可是伽椰子已经死了,留下的是庞大的怨念和恶,一旦陷入到执念里,她一定会杀人。
“住手吧,伽椰子。”关翊常将之前的话又说了一遍。
伽椰子一僵,再回头,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可是,翊常大人,这个人……”
关翊常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没事,你不是已经帮我教训过他了吗,我不会有事的。”
伽椰子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然后低下头。
“……是。”
明明她已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关翊常对待她的态度,却好似天真无知的少女。
啊啊,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将这人看得这样重啊。
关翊常对伽椰子笑了笑,然后又转头冷漠的看了额头布满冷汗的男人一眼,也不去管他,直接转身离开了。
沾上了伽椰子身上的恶,这个男人应该也活不了多久了。
关翊常有些漫不经心的想。
不过这也不关他事,他负责的必要对吧?
“我回来了。”
关翊常一边高声说着,一边脱鞋进屋。
“主君,您回来了。”烛台切光忠从里屋探出一个头,对他笑道:“今天好像回来的稍微晚了一些,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特别的事。”关翊常一边回答,一边将聚集到他身边的小短刀们挨个摸头。
“是吗,虽然回来的晚了一点,但是时机刚好呢,您再稍等一下,晚饭就好了。”
关翊常对他点了点头,走到客厅,看见明石.国行正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萤丸都不管你的吗?”
“主君说笑了,我才是他的监护人呀。”
除了明石.国行以外,让关翊常有些惊讶的是,太郎太刀居然也坐着。
对上他有些惊异的视线,太郎太刀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解释着:“我是想,知道一些现世的知识。”
“没关系,电视对你们来说很有趣吧,看吧。”
关翊常一边说着,一边无奈的拍了拍明石.国行的腿。
“知道你腿长,让开一点,我要坐。”
说起来,他好久没看电视了。
本来还有些好奇他的刀都在看什么,都已经做好了看到八点档肥皂剧的准备,没想到居然是正儿八经的新闻。
“接下来插播一条新闻,据可靠消息报导,迹部财阀继承人的私人飞机于今日早晨在外场村附近坠落,坠落原因以及伤亡人员尚不清楚,有关救援搜索已经展开……迹部财阀声称继承人当日身处学校安然无恙,并将对造谣人士进行追究,然而冰帝中学中却有人声称并未看见迹部景吾本人……如迹部财阀的继承人出现意外,必将对迹部财阀造成巨大的打击,或将引起股价的……”
关翊常看着这条像是再普通不过的新闻,注意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迹部景吾?这不就是那时候,他穿越到绑架现场时,被当成人质的少年吗?
虽然只是看新闻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好像,对方不怎么好的样子。
这时,关翊常突然再次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