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被岳全戈抚向胸口的手惊醒,突然胸前一点传来一阵刺痛,他被岳全戈用指甲掐住了乳头,一股酥麻窜到头顶,刚清醒的他又瞬间迷茫起来,然后他感觉到一道气息压迫而来,唇上便被岳全戈肆意地掠夺。他嘴唇被岳全戈用舌头顶开,一条滑溜小舌窜了进来,勾搅起他的舌一起纠缠,他的身体则被岳全戈一点点抚摸四处燃火,引得他下腹一阵反应,身体不由扭动起来,未经历过人事的他随着身体的反应本能的抱住了岳全戈。
岳全戈脚步有些凌乱,可见他确实是喝醉了酒,他这时一改方才的优雅做派,痞气十足的笑道:“自然是跟哥哥做一做快活的事。”
然而岳全戈已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推开了二楼的房门,扛着他就扔上了床,自己则扑身上去,压得武大郎翻身不得。
岳全戈含笑看着,轻吻了下他的眼,道:“别怕,没事的,别怕,别怕”他一连的说了几个别怕,武大郎却还是怕。
岳全戈道:“无妨,先尝手里这半张,晚饭回去了剩下的半张当宵夜了。”
武大郎看着岳全戈美丽的脸庞,一时恍惚,岳全戈趁着这会儿的恍惚,瞬间剥光了武大郎的衣服,看着武大郎浑身的肌肉,黝黑的肤色,若不是这短小身高限制了他,武大郎的强壮并不输于武松。
岳全戈一喜,吻得更加激烈,武大郎气喘吁吁,岳全戈的手从武大郎的后腰的腰窝滑进了裤子里,顺着股缝一点点划下去,找到了某处凹陷,曲起食指顶了进去,武大郎瞠大了双眼,一手按住了岳全戈的手,有些惊慌的看着岳全戈。
武大郎窘迫的道:“岳公子言重了,您既要吃,我便为你拿来,只是一会儿还有晚饭,两张饼多了些,我现在就去拿,你稍等片刻。”
啊。”
岳全戈死死抱住武大郎,一手探进武大郎的衣领里道:“我自然知道是哥哥。”
岳全戈大笑道:“有就好,何来不妥,哥哥请快些为弟弟拿两个烧饼,如若不拿,是觉得您做的烧饼我不配吃吗。”
岳全戈被他这一眼望地呼吸一窒,凑近了他的唇,用舌尖顶开他发颤微张的唇,深深的吸吮着,两手一分,褪下了他的裤子。此刻的武大郎全身光裸,一身的肌肉硬梆梆的,胸前被岳全戈用嘴含着吮着,全身被岳全戈来回光顾,然而岳全戈尤其对他结实的屁股爱不释手,又揉又捏,淫靡的把玩着,他的下身也被照顾的周到
岳全戈只得暂时的退了出来,两手在武大郎的裤子里揉捏着武大郎结实的屁股,亲吻着武大郎,想更撩起他的情欲,让自己更方便继续,武大郎此刻已是理智全无,被撩拨的又难受又快活,整个人快烧起来,可这只是刚上的小菜,当岳全戈的手来到他前面的时候,他已经颤抖的差点跳起来。阳具的铃口被岳全戈的指甲轻轻刮着,一丝的痛意带着快感让他呻吟出来,他张开的腿撑在两边发抖,情不自禁的想要合拢,双手压着岳全戈的手,快感的泪水让他眼前迷蒙,他不知所措的望着岳全戈的方向,咬着唇憋住了呻吟。
岳全戈扛着他边向楼梯走去边道:“哥哥莫气,弟弟我确实是喜爱你的,可是你把弟弟忘了。”
武大郎眼看二楼近在眼前,对岳全戈的话悚然不已,什么,岳全戈喜欢自己?这怎么可能?
这三人吃酒直吃到三更,武松喝的酩酊大醉抱着酒瓶躺在地上胡言乱语,岳全戈约莫是酒品好,醉酒的他手肘支在桌上,手掌撑着脸闭着眼似醒非醒的摇晃着酒瓶,武大郎也喝了酒,可他毕竟是三人里年长的那一位,自是知晓要照顾好两位弟弟,所以并未多饮。
武大郎小跑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张烧饼,他小心冀冀的递给了岳全戈,岳全戈接过烧饼撕了半张下来后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包起了另外半张,武大郎看的惊讶连连,说道:“岳公子如若喜欢吃,我再重新给你包张新的就好了,何需如此啊。”
他欲起身把武松拉起来,可搭在桌子上的手蓦地被人一把抓住,他不由一惊,望向岳全戈,只见岳全戈眸子里隐含着醉意让他更显风流,白皙的脸颊红的通透。武大郎以为岳全戈是真醉的没了意识胡乱之中抓住了他,他笑笑想抽出手,没成想,岳全戈抓着他的手不放,眸子里的笑意更甚,忽然近身一把搂住了他的腰用力一带,武大郎一脸惊愕地就坐在了岳全戈的腿上。待武大郎回过神后惶惶不已地开始挣扎,推桑着岳全戈说道:“岳公子,你可看清了,我是武大郎啊。”
武大郎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只觉身体腾空而起,竟是被岳全戈扛在了肩上,他压着声音道:“岳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武大郎不由喊出了声:“你——你简直丧心病狂——”
武大郎正待再劝时,武松的声音已从外面响起,武大郎不得不停下了劝告,与岳全戈一同出去迎接武松归来。三人一阵寒暄后,武松与岳全戈在院子里比划拳脚,武大郎则进了厨房备了一桌子的酒菜。
武大郎又惊又疑,被岳全戈轻薄地挣脱不开,又羞又窘的回头看了下地上武松,武松已是打着呼噜入了睡,他二人的这番举动没有惊忧到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