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写,第一人称的是受。
另外,==这受是体型强,但内心是比较懦弱的,是农民受农民受......
还有一句话,狗血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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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这首佳人曲是小时候娘亲常常放在嘴边的话,第一次听到时间我已经记不住,但长久耳染下来,便也喜欢学着娘亲常挂在嘴边念念yinyin。记得,她听见我磕磕巴巴语词不清,望着我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活,拉着我坐到院子中,那棵槐树下的木凳上,牵着我的手,打着拍子把这词编成曲唱了出来。
娘亲是一个善良又温柔的女人,我喜欢看着她笑,听着她唱歌,抓着她粗糙的手。
她唱完,说:“朗儿,如此美丽的女子,为娘相信你将来会遇上,会与你成亲,白头偕老!你说可好?”
我傻乐,既不说好也不说好,但却回答了一句,只是那句话却被我给遗忘了。
只记得娘亲最後笑着哭了。
佳人,佳人,不是难再得麽!
这年,我十九岁,本来与领村的一故娘定了亲,却不料想,遇上了大旱。
庄稼慢慢的干死,变成干草软软的瘫在土地上,村里的井水也被掏空,村庄里的生活一天比一天难熬,眼见朝廷的救援迟迟不到,人们绝望,走的走,死的死。
与我定了亲的那家姑娘亲自跑来,眼睛红红的看着我。
“朗哥,我爹娘说这里已经不能再呆下去了”
“朗哥,我你和明姨跟着我们一起走吧!”她急急的拉住我的手,恳求着。
“娘亲病重的身体熬不住长途你们走吧!”
“朗哥”
狠下心,我关上了门。
门外姑娘的哭声肝肠寸断,我咬死了开裂唇,忍受着那无边的痛意。
我与姑娘自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如今竟是天意让我们分离!
家里的水已经在稀少,我不敢多饮,躺下整个人感觉都是飘着。
“朗儿,朗儿”娘亲虚弱的叫声传来,我撑住身艰难下了床,刚一站起来眼前好是晕眩。
“朗儿”
不行,娘亲还等着喝水,我不能死!一定要坚持,朝廷会派人来的,会的
强撑着站起来,把最後一点水倒出来,浑浊的水呈在碗中也不过是淹过碗底。
家里的水都是我从别家里少点少点收集而来,有时候在别人家的猪水槽里,有时候是在脸盆里。
渴了的人,便是连尿也能饮下。
我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手捧着碗眼睛不眨的盯住碗,就怕洒出一滴。
“娘亲”几步的路我走的很长,余光看见娘亲的床就近,便笑着唤道,抬头。
娘亲闭上的双目没有如往常一样是睁开的,温柔的看着我。
我跪下,捏紧手中的碗,怔怔的不动。
干裂的地被我用手挖出一了个大坑,已足够埋下娘亲的尸身。
我还在不停的刨出一堆又一堆沙子,我要刨深一些,这里太干了,娘亲还渴着,不能让她喝不了水!
还不够,不够!
“唔呜”眼前模糊的看不清,渐渐的有什麽聚在眼中,越来越多。
一滴泪掉了出来,我崩溃的发狂,扑到坑中,用嘴啃含住沙子,费力的吞咽。
“咳咳”吞了几口,嘴中分泌不出任何津ye,强迫吞咽的粗糙沙子划过喉咙,难受的咳了出来。
“娘娘”娘亲的尸身还在上面,我爬出坑,抱着娘亲,抚着娘亲的鬓发,静静的坐了很久。
我在娘的耳边说了很多很多话,一如娘亲抱着小时候的我给我说故事一样,我们母子俩互相揽着,娘会笑着逗我,娘会唱着那首歌。
意识渐渐不清,我觉得娘亲真在抱着我一样。
“将军这里”
朦胧的意识中,怀里一轻,娘被什麽人给带走,我恐惧的张着嘴,摇头,不知不觉,泪已淌下。
“将军这”
我被人抱住,听见一声清丽的声音说:“拿水来。”
清凉的水递到唇边,久未喝水的干渴本能的引导我张开嘴,我大口饮下,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细眉微颦,明眸清冷,鼻梁秀美,薄唇似润了水一般光泽,惊世绝艳。
闭上眼,昏过去前,我心想,这才是绝世佳人吧。
我醒过来,是在自己家中。
没变的房屋让我恍然,似乎娘亲这会儿正在外面晒太阳,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个梦。
娘没死,村子里的人都是好好的。
我撑起身,低头看,身上的衣服被换上了另一身,料子绸缎,贴身光滑,下了床走了门前,犹豫了很久,终是不敢开门。
怕,我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