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时间,他面前就已放满了十几支的啤酒,他又说:“什么道歉都没有喝酒赔罪来得有诚意。”
时乐说完,两手拿着啤酒就塞到嘴里灌,一分钟不到两瓶啤酒就已经全部喝完。
在场的年轻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叹不已,这位大哥果然社会啊社会。
等时乐又用同样的方式喝完了两瓶,场中就有人还拍掌叫好,还有人吹起了口哨,一时,满场全是起哄声。
时乐接连喝了十瓶,滴酒未洒,全灌入了肚中,伍勇辉想要去阻止他这不要命的喝法都被他推开,他只能去看慕成,希望慕成能高抬贵手。
然而他看到的是慕成目光转睛的正盯着时乐,眼里装的全是时乐,嘴角含笑的模样看不出是在生气还是不生气了。
时乐一口气喝了十七八瓶,他再是有心,却也无力阻止酒水不可抑制的从口中涌出,流淌到他胸前,浸湿了他的衣襟,湿嗒嗒的衣服贴在他的肌肤上,勾勒出他壮硕的胸肌肉及腹肌,那肌肉线条看着就十分引诱人恨不得上去摸两把。
在场一些女生都看的脸泛桃红,眸光盈盈,小声的互相说着些话,至于在谈论什么,从她们发光的眼睛里大致也能猜出些许。
而男孩们皆都羡慕他的身材,但估计下决心去锻炼的没几个。
至于慕成,羡慕是一回事,但心里起伏的未知情绪搅得他呼吸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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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乐从头痛欲裂中醒过来,胡乱的摸索着坐了起来,他狠狠捶了几下痛得让他发颤的脑袋,模糊间他听到门开的声音,然后是姐姐的声音在说话。
“叫你别逞强你又逞强,就是不长记性。”
时乐痛的呻吟了一声,又倒回床上。
时喜叹了一声,她把解酒的糖浆放在桌上,给时乐把被子盖好,帮他按着头缓解了一下他的疼痛。
时乐拉下她姐的手,嘟哝道:“姐,你别管我了,我都这么大了。”
时喜笑着说道:“你也知道自己大了,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不操心。前几年你一直在俱乐部,给你介绍的女朋友哪个不是被你吓跑的,现在离开俱乐部了,还以为你长点记性了,谁知道还是这么倔,才一个月,又惹事了。”
时乐闭着眼反嘴道:“我是没时间谈恋爱,那时候在俱乐部那么忙,哪有时间啊,你别说的所有女人看见我就跟看见怪物一样,怕我怕的要死。”
时喜抬手就是拍了一下他的额头,“别说这些借口,我都听腻了。快起来,我买了解酒的糖浆,你喝了休息一会儿起来吃饭了。”
时乐睁开眼看她,又看了一眼桌上的糖浆,良久,说了一句:“姐,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时喜说:“你在俱乐部上班我担心的还少吗,天天怕你被打的鼻青脸肿手断腿折的让人送回来,爸妈在天上看到了不得托梦训我。本以为你出来了会安分不少,结果你姐夫昨天拖你回家的时候你跟摊烂泥没差了。唉,你怎么老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呢你。”
时乐摸摸鼻子,坐起身拿起糖浆喝了几口,转移话题的问:“对了,伍清那小子呢,今天周末,是不是又去哪儿野去了。”
时喜翻翻白眼站起来,“他再野也知道好歹,哪像你,还不如自己侄子呢。”
时乐忙道:“是是是,我的不对,姐姐你可别再说我了,我的头好痛。”
时喜懒得跟他计较下去,瞪了他一眼就走出了房间。
时乐拿着糖浆看着,笑容在姐姐离开后就消失不见,他皱着眉总觉得昨天晚上后面好像还有什么事,但他现下又记不起来了。
他摸着嘴唇,那里有点破皮,指腹划过唇瓣时,有些微的刺痛。
模糊的画面里好像他被人狠狠抓着头发强迫性的抬起头,唇上是扑天盖地的吸吮,口腔似被人占领的据点,强取豪夺他的呼吸,不松开他分毫。
时乐被这画面刺激的一时头痛,他觉得那画面似乎是梦,但又不太像,看来要等遇到姐夫了再问问。
吃完了饭,时喜就上班去了,时乐收拾完就懒散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睡着的不太安稳,梦里的画面很乱,闪烁的霓虹灯光晃的他眼睛眯起,他整个人有些摇摇晃晃,头晕的感觉让他难受,他感觉自己被人一把抱住,有人在大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吵闹的声音没了,变得安静了许多,他迷迷糊糊的甩着脑袋想清醒一下,可灌下的酒水早已入侵他的神经,他哪里还能清醒的过来,他听到有人说着什么,但隐隐本能的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就摇着脑袋嘟囔着拒绝,那人似好声好气的说了几次他都摇头,最后他被拖抱着甩到沙发上,他痛的哼了一声,然后那人静了一下,呼吸粗重的靠近了他,他感觉自己的头皮一疼,他无力的推搡着身上的人,头跟着他的力道后仰了一下,他感觉一股能灼伤人的目光游移在他脸上,他难受的扭着身体,想摆托这种被人凌驾的感觉,然而下一秒,那力量就倾压而来,重重的覆在他的唇上。他从没有过这么激烈的吻,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