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土豆仔见招拆招,但是却不反击,几下对方就烦了跑开了。小柏时看傻了。
小良杰看到傻愣愣的小柏时,想走开。
小柏时急了,大喊,“喂!你跑什么!”
小良杰停下来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你好像讨厌我,我还是走吧。”
“谁说讨厌你了。没想到你打架这么厉害。”
小良杰皱眉,但是没说话。
小柏时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忘记了找过来的初衷,“你要去告诉老师么?”
小良杰摇头,“我又没吃亏,不用告诉老师。”
小柏时找不到话题又愁了,只好窘迫的说:“我们和好吧。他们下手太重了,每次给我擦酒Jing都好痛。”
小良杰当时好像是说了什么,李柏时记不太清了。隐约记得那天小良杰又给他处理了一次伤口,那种一点都不疼的感觉让那个小柏时非常愉快。
那之后小柏时就总去找小良杰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云良杰的衣服口袋什么不装也一定会装一些酒Jing棉和创口贴,至今这个习惯仍然没有改掉。
只不过现在比较容易受伤的人变成云良杰了。也许这就是风水轮流转吧?
走在路上,十二月的寒风吹的刺骨,李柏时感觉自己脸庞流过眼泪的地方简直就像是要冻上了一样,疼到了心窝里。
☆、出局
W市的第一场雪总算是下了,不大,落下就化成水了,但粘在皮肤上确实冰冷一片。不去碰触就不会冻红。
病人不能吃油腻,李柏时心不在焉的买了份葱花蛋小米粥,透着打包盒和打包袋传来滚滚热气。风瑟瑟的吹,李柏时很自然地用双手捧着粥,生怕它就这么冷掉。稍微低一点头就是葱花鸡蛋的香气,还是那家粥铺,还是那个味道。
在生苦的冷风和无味的小雪中,李柏时觉得这粥的味道有点腻。
再好吃的东西经常吃也会有腻的一天的。
李柏时捧着粥进到病房的时候云良杰还没醒。云良杰的几个同事和李柏时也都可以说是见过很多次,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尚文绍和叶文大概早就走了,没看见身影。病房是警务人员专配的,一个大病房分成四个小隔间,地方虽然小了点,但是很安静,适合养伤。那些人一走,小隔间里瞬间就宽敞了许多。
把粥放在暖气上暖着,坐在那个人床边,那人仍睡得安静,什么也不知道。看不见在下雪的外面,听不见其他隔间里细碎却听不清的说话声音,更不知道在外面作死晃一圈的他感觉多冷。
上次吵架,云良杰的泪水没有流下来,至少在他眼前没有流下来,就那么在他的眼中汇聚成厚实一层,烫伤了两个人。然后那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李柏时得承认他还是非常喜欢云良杰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的,但那天的那个除外,当一颗心□□裸的展露出来,竟然只剩下悲伤。
李柏时始终也没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云良杰也没再问过。李柏时那天还觉得总有一天会给他一个答案,甚至想过得到答案的云良杰可能表现出来的各种各样的表情,顺便还YY了一场很禽兽的少儿不宜片段。那时候还是觉得两个人的未来暂时还看不到尽头。
可是这次,李柏时觉得自己是真的熬不过这一道坎儿了。
云良杰已经工作了三年,今天坐上了副队长的位置。莫椋对云良杰的偏爱肯定是有的,但是更多的,云良杰这些年付诸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
云良杰实习那年做过通讯做过档案做过片儿警,但是兢兢业业,无论做什么都非常谨慎,只有两个人通电话的时候才会表露出一点做这些事情稍微有点无聊。李柏时也早就看出来,云良杰根本不适合做这种性质温和的工作。
正式上岗他直接就被局长捞去跟着莫椋到一线。那年两个人才正式开始同居,但那之后李柏时的心就没消停过。云良杰不好言语,但是做事架势生猛,用土话就是‘虎了吧唧’,虽然总是任务出色完成,但是没有一次不受伤,大伤小伤,看他身上开过刀的痕迹就知道简直就是个愣头青。
莫椋曾经因为这种事情当着很多人的面儿把云良杰骂个狗血淋头。自己也因此和云良杰吵过架,不过最后都以无结果收尾。
谁说学心理的承受能力就强,当自己的爱人一次又一次在手术室,自己却只能在手术室外无尽的等,无尽的瞎想,无尽的祈祷,这感觉还真就得托云良杰的福才能体会到。这也造就了李柏时对于医院的Yin影,人家给出再好的条件也打死不去医院Jing神科坐诊。
天色渐晚,一室陷入昏暗,旁边隔间的人悄悄过来商量可不可以开灯,李柏时点点头。灯很快就被打开了。
突然而来的灯光刺得李柏时眼睛有点疼,揉揉眼睛再睁开,还在舒缓中往云良杰的方向看了一眼。床上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同这二十年来的习惯一样,仍然是那么安静平和的看着他不说话。
尚文绍接到电话,姐姐的检查已经做完,一切正常,尚文绍说你们回家吧,有个朋友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