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业出来的时候,靳斯年正拿着外卖自带的塑料勺,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碗里冒着氤氲白气。
十几块的白粥,明明该是和这男人很不搭的,但看上去,却意外的和谐。
顶灯打在他脸上,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刷上一层淡影,他五官很立体,线条是有几分冷硬的,就是这样一张脸,却无数次跪在他胯下,给他口交,眼里染上情欲,脸上挂着他的Jingye,高贵与放荡并存的反差,足以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凌虐感和征服欲。
靳斯年感受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来看他,他的主人一身墨绿色针织衫,黑色九分裤,一手撑门,一手插兜,露出一截Jing致的脚踝,比平日里多了几分休闲随意。
“专心喝粥,靳总。”
靳斯年拿勺子的手指弯了弯,一碗粥见底,然后抬头对坐在对面沙发上玩手机的男人比了个口型。
唐业的眸色顿时就深了下去,按灭手机,直接迈着长腿进了洗手间。
唐业没开灯,撑在门框上,就着窗外的月光,点了根烟。
果然,一支烟将尽未尽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来人刚到,就被一股大力拖进隔间,熟悉得不能再熟的气息,靳斯年丝毫不做抵抗,任由那股打力将自己抵在门板上。
吧嗒一声,房门上了锁。
下身衣物被人粗暴地拔下,两瓣浑圆挺翘的tun半被人大力揉捏着,唐业把人掀了个个,靳斯年面对门板,领带被扯下来绑住手腕,双手举高撑在门上,抵挡来自身后的一次比一次更猛的撞击。
被要求每天做润滑扩张的后xue,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融入唐业的巨大,虽然仍有些费力,但过程却没有太过艰难,唐业将深入的过程故意拉得漫长无比,早已对总裁的身体无比熟悉的rou棒故意擦过甬道里那粒细小的凸起,下午的调教被突然打断,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此时再也经不住任何一点细微的刺激,靳斯年的前面,没有经过任何触碰,就已直挺挺地立着,从马眼处渗出yIn水。
“只能被人Cao的下贱玩意。”
“你那些下属战战兢兢地跟你汇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总裁的屁眼里还含着别人的种呢?”
故意羞辱的语言让靳斯年的耳朵尖都红透了,忍了又忍,只能哑着声求饶:“主人不行了。”
“嗯?”
“我想射”
靳斯年大张着双腿,被迫承受着身后男人猛烈的Cao干,被领带捆住的手腕压在门板上,因为摩擦而微微发红。
唐业伸手拨开靳斯年的嘴唇,一番玩弄后,食指拇指夹住他的舌头,让他只能张着嘴诞下口水。
靳斯年已经有大半个月不被允许射Jing了,ru头和Yinjing更是不被允许自己随意触碰的存在,甚至就连被cao时也会被戴上贞Cao带,被完完全全当做泄欲的工具,没有任何抒发自己欲望的可能性。
现在贞Cao锁被除下,身后的敏感点又故意被人恶意剐蹭,射Jing的欲望简直要把靳斯年逼疯,素来清竣冷硬的面庞上终于流露出难得一见的沉沦于情欲的脆弱。
唐业欣赏着眼前的风景,一手仍然夹着男人的舌头,另一只手握住了男人早已涨紫的Yinjing。
拇指在马眼处最脆弱的褶皱处一压,靳斯年连呻yin都没力气发出,终于被击溃最后一道防线,尿道口流出白浊浓Jing。
但出口的通道被恶意压住,Jingye无法喷薄而出,只能一点点从尿道口硬挤出来,积蓄已久的Jingye是平常的两三倍,射Jing的过程也被刻意拉长至平常的数倍,绝顶的痛苦与绝顶的快感交至,靳斯年被刺激得留出生理性的泪水。
后xue也同时下意识的收紧,给了插入其中的Yinjing美妙的享受,唐业慢慢抽查着,等靳斯年射完。
现在的总裁,上身西装笔挺,下身被扒光了摆成大涨双腿求草艹的样子,唐业看着眼前被自己cao得涕泗横流的总裁,眸色幽深。
手里握着的性器在被百般虐待后,终于颤抖着软了下去。
“给自己戴上。”
靳斯年反应了一会才费力地伸出手,接过眼前的贞Cao锁。
见主人没有给自己解开手腕的意思,只能用被绑住的双手颤巍巍去捞身前的性器,漫长的高chao折磨得他筋疲力尽,大腿根部不揉控制地细微颤抖,光是站着就已经费劲了全力。
唐业也不催,异常有耐心地等着。
靳斯年终将勉强将贞Cao锁戴了上去,吧嗒一声,金属冰冷的声音在静谧的厕所隔间中格外色情。
唐业含住靳斯年的耳垂,奖励性地一番细细舔舐,然后在身下人的喘息声中,双手握住劲瘦的腰,大力Cao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