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靳斯年终于明白,只要主人想,连射Jing都能成为最恐怖的刑罚。
他被迫跪在地板上,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一根细细的银色锁链,链子的另一端系在沙发旁的落地灯底座上。
总裁大张着双腿,后xue里插着毛笔,被迫用戴着手铐的双手在下属面前手yIn。
前面的地板上是一滩滩的白色Jingye。
“啪——”
一个耳光打在靳斯年脸上。
“不够sao。”
靳斯年只好红着脸,一边喘息一边努力摆出最yIn荡的表情。
“啪——”
又是一个耳光。
“看过片没?”
“”
“啪——”
“连话都不会答了?”
靳斯年只得红着脸点头:“看过。”
“母狗求人Cao的时候,是什么贱样?好好回想回想,就你刚才的样子,跪在地上扒着逼求人都没人想Cao。”
靳斯年已经记不清自己那晚到底射了多少次,终于等到主人说过关,他已经脱力到趴在地上。
视线只能看到唐业黑色锃亮的皮靴一步步走到面前。
“舔了。”
主人的命令居高临下的传来。
靳斯年伸舌去舔,无论是味道还是质感,都让他胃里翻江倒海,但他只是轻轻皱了皱眉,便低下头去继续。
下巴被人捏住。
唐业俯下身,把他的脸扳向自己。
两侧脸颊微微泛红,眼睛里沾染了水汽,就连颤抖的睫毛上也挂了水珠。
唐业把手伸到他嘴边。
靳斯年含住,柔软的舌尖灵巧的逗弄着主人的手指。
唐业手指动了动,他便立马不动了,只是顺从的张开嘴,把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交出去,任由主人玩弄。
“还想射吗?”
靳斯年被折腾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地摇了摇头。
唐业抽出手指,把指尖的唾ye在他身上抹尽:“奴隶,好好记住你今天的贱样,你就是一个满足主人性欲的工具,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任何用途。”
靳斯年的手段向来雷厉风行,短短两周的时间,以赵建南为首的元老派被连根拔起。众人这才明白,原来靳斯年对手底下那些人做的不干净手脚一清二楚,早先隐忍不发,不过是在收集证据暗中布阵,等时机一到,出手便是干脆利落,不给敌人丝毫喘息余地。
同时,对看中的人才,就能拿出足够的诚意去招揽,出手大方,就算是曾经的对手,一旦归顺,也能一视同仁,不念旧怨,这位新任总裁,无论是胸襟气魄,还是胆识手段,都有令人臣服的魅力。
靳氏的产业,在靳斯年的执掌下,稳扎稳打,不忙于扩展,根基却是更加夯实,任何一个产业都无法被轻易撼动。
但最近废墟却出了点问题。
夜风最近研发的新型情趣产品,甫一上市,便受到了疯狂的追捧,挂在废墟畅销品榜首,一连数月居高不下。
很快,产品被引入欧洲市场,尤其是在有腐国之称的英国,销量惊人,只是,这一势头才开始没多久,就被一股力量暗中压了下去,甚至还传出了有同志因为使用该产品不幸致死的消息,靳斯年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采取的紧急危机应急方案,同时也暂停了产品在英市场的销售,但事态却有愈演愈烈之势,甚至有面临刑事诉讼的风险。
靳斯年对此,似乎并不意外。
那晚,他点了根烟,在窗前站了一夜。
晨光熹微时,他在唐业面前跪了下来,然后轻声但坚定的说:“主人,我需要去趟英国。”
唐业沉声道:“即使知道是个陷阱?”
靳斯年垂下眼:“他这样做无非是逼我现身,与其被动猜测,不如主动应对,况且,那件事也是时候该解决了。”
唐业垂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即使在危机关头,依旧气度从容,明明跪在那里,姿态驯顺却又优雅自持,就算是面对当初自己那般突兀的要求,也还是应对有度,结为主奴关系之后,也无一不是尽量配合自己,即使是再难堪的要求,也都一一做到,从不曾说过拒绝。
这样一个男人,他肯完完全全的信任自己,将身和心全意交付,他作为主人,又有什么理由不基于彻底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