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君臣关系,如今是,将来也是。
此话当真?皇后坐起了身子,一字字道,即是如此,你便杀了朗墨。
容桓豁然抬眼,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波澜,一想到这个世界没有朗墨,他顿时难以呼吸。
朗墨没有到非死不可的地步,至少现在是如此。
现下是没到,但必须死。你若下不了手,母后来。皇后抿唇一笑。
母后的双手已经为孩子沾满了血,还是孩儿自己来吧。至于娶亲之事,等解决朗墨之后再说。
沉默中,他听见自己如此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呃,这一章作者木啥要说的,其实就一句话,这一章作者自己都吐槽无力了
☆、春风欲度无舟楫
白首路,长亭仄。千树柳,千丝结。怕行人西去,棹歌声阕。
长亭外,一行人离别依依。
容恬掀帘子下了马车,从马车里拿出大包袱小包袱,看着小僮们将它们一个个搬上对面的车子,眼底幽幽寂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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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云舒又不是小孩子,还用得着你这般的照顾?容熙在一旁摇着扇子,笑得玩味,目光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转悠。
容恬闻言一窘,抬眼瞧瞧云舒,云舒一脸安然平和,只是垂了眼立在那边,不知在想着什么。
他举步走过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的,定定地说道:云舒,等你归来,我有话对你说。
云舒神色一动,抬眼望着一脸凝重的容恬,眼底一池湛然水色,却是始终不发一语。见他不说话也不表态,容恬渐渐焦急了,有些窘迫地低下了头,终于,听见云舒轻轻地回答了:我也有话一直没有告诉你。
容恬抬头,神色大喜,却又极力地控制着喜悦的心情,探出手去,到底没有握住云舒的手,而是收了回去。
云舒眼底一黯,轻轻一叹:等我回来。
一定!容恬一字字道,到了漠北,万事小心,我等你回来。
云舒淡淡一笑,走了几步,又回首望了,终于低头上了马车。随行官员对着容恬容熙深深一礼,呼喝一声,人马起程了。
一阵清尘飞扬中,容熙斜睨着一脸依依不舍的容恬,明知故问地道:二哥,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非要回来才说?
我不想让云舒有牵念。容恬收回目光,悠悠一叹,相思之苦,我一人受着便是了。
呵呵。容熙扇子一遮,眼底幽幽深深,二哥情根深种,佩服佩服。
七弟啊容恬忽然转过身来,深深地看着他,一字字道,人若是没有感情,将何以为继啊
容熙神色一动,容恬那眼神仿佛看进了他的灵魂之中,冷不丁地将血rou翻了出来,风吹来了,身上陡然一阵寒冷。容熙抖着唇,终是眯起了眼睛。
容恬不语,深深地盯着容熙苍白的脸看了许久,终于负手离去。
二哥,我竟不知,你识人的眼光如此Jing准他喃喃着,忽然在风中低低地笑了。
郊外离别之情浓浓,午后的洛阳城中自是熙熙攘攘,一派繁华热闹。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在朱雀街上缓缓向前,在一座琼楼高门前停了下来。
走,我带你去人间最快活销魂之处走一遭。容桓哗的打开扇子,笑意莹然。
朗墨掀帘一看,春风楼。
顿时眉头一皱,冰雪的容色一丝不快闪过。容臣冒昧问殿下一句:这里真的与长歌公子有关么?
当然。容桓挑眉一笑,伸手拉住朗墨的袖子一路把人拉下马车,你跟着我来,只管放心就是。还是说他停下脚步,回头像望着怪物一样盯着朗墨,你从来都不曾尝过这里的滋味?
朗墨眉毛挑了挑,手腕一震,甩开容桓的八爪手,径自向着春风楼大门走了过去。
容桓很是满意地一笑:孺子可教也。
公子,您这些日子去哪儿,可想死我了!**立即扭着腰凑上前来,脸上扑的浓妆厚得似一堵城墙,不仅老身我念着您,姑娘们也都日思夜想,只盼一见哪!说完,一甩手帕,声音提高了八度,红儿绿儿橙儿粉儿,快出来呀,好生侍奉着
唤绿袖来。容桓打开手里的纸扇,描金的扇子边亮闪闪,好一个**倜傥玉树临风的纨绔公子样儿,顷刻间,一众桃红柳绿都涌了过来,直把人拥进楼去。他笑yinyin,显然习惯了这副前呼后拥的架势,刚想回过头瞧瞧朗墨的窘迫样子,陡然间炸开一个清脆的怒喝:
闪开闪开!我家少爷不喜欢你们这些**女子!
顿时,这嗓门让整个房间的人都安静下来。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正张开手臂挡在朗墨面前,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扰了我的好兴致,拖出去打三十大板。容桓绷着一张脸,冷冷开了口,眼睛却弯弯的,显然笑意十足。
本想瞧瞧朗墨这块冷冰,被风尘女子**的样子,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