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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她只怕还要漫天寻找能够与血源禁咒对抗的怨气才行。
“原来如此。”她倒是没有想到。
只是哪怕知道原理,不得要领恐怕也无法成功。因为,两种怨气不仅会互相抵消,同样有可能相互融合,若是不得要领,只怕不仅不能解开血源禁咒,还有可能使得禁咒变得更加危险。
“是烟儿的师傅告诉你怎样解开的?”
“嗯,”白玉烟点点头:“师傅正巧会解这种咒。”
贺若玘若有所思,只怕不是恰巧这么简单...
白玉烟发现贺若玘沉默下来,眨眨眼道:“师傅的事,可是阿玘自己提起来的,不是我说的哟。”
贺若玘听了,颤着身子轻笑:“好,是我错了,我向烟儿道歉好不好?”
四下无人,两人挨得这么近,又是互相明白心意的爱人,难免温度有些升高。
贺若玘偏头凑上白玉烟的耳垂,轻轻咬上去,将之含在唇间,正想趁着难得时机做一些什么,却感觉怀中抱着的人忽的身形一僵。
“阿玘~”白玉烟吐着热气,“师傅叫我马上赶回去。”
贺若玘眼神一暗,这烟儿的师门,果然是来克她的。动作却未停,将耳垂□□得通红以后,又转移到前面,覆上她的唇狠狠吻了一记。
“天福城我就不能陪你回去了,”贺若玘额头抵着白玉烟的,近距离的注视着她的眼睛:“我的伪装虽能瞒过姜采菱等人,却未必能瞒过修真盟之人。”
“嗯,阿玘还是别去冒险的好。”
“只是我听师傅说,与你同来的那些魔修女子都已经死了,只剩你一个人,你不会有事吗?”
只剩下阿玘一个,回去不会惹来怀疑?
“不用担心,”贺若玘的手放在白玉烟的发顶,微凉的温度传递到白玉烟身上:“我有办法顺利脱身,烟儿,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够了。”
“好好照顾自己。”
白玉烟点头:“嗯,阿玘也要好好的。”
贺若玘伸出手,一直在白玉烟的黑色石头中待着的白色小团子磨磨蹭蹭的从石头中钻半个身子,在贺若玘不耐烦的催促下,这才扭动两下,从石头中钻出来,跳到贺若玘的手心上。
白团子依依不舍的挥动着小爪子,向探出一个头的黑团子招手。
黑团子嫌弃的看它一眼,小爪子懒懒散散的挥了挥,就缩了回去,看不见身影了。
白团子捂住心口,一脸受伤,黯然的转过身,一步一步的沿着贺若玘的手臂走向白色石头。
这时候,忽然一阵风声,一个东西砸在它身上。白团子伸出爪子挠挠被砸得痒痒的地方,低头一看,砸它的是一颗五彩的小石头。
它双眼一亮,将石头捡起来回头一看,就见黑团子又半个身子挂在了石头上,向它挥了挥手。
白团子眼中闪动着泪花,扁扁嘴,将五彩石头往嘴里一扔,嚼吧嚼吧,转身头也不回的扎进了贺若玘身上的白色石头里。
黑白团子告别的时候,白玉烟和贺若玘也在道别。
最后,贺若玘低头在白玉烟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好了,我走了。”
白玉烟看着她的身形消失不见。
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儿,白玉烟轻叹一声,低头戳了戳黑团子:“别看了。走了。”
说罢,催动羽仙绫,往天福城飞去。
...
天福城的异变意外的结束得很快,快得几乎没有人反应过来。
魔道三位化神期强者,庄礼乾被修真盟盟主制服,两个黑纱蒙面女子被修真盟长老和一乐宗掌宗联手诛杀,一行黑衣女子也被南珣音一招屠尽,剩下的隶属于天福城的魔修杂兵,则被怒发冲冠的修士收割干净。
唯一遗憾的是,放跑了庄礼乾的女儿庄萤儿,和一个蒙着黑纱辨不出实力高低的魔修女子。
庄萤儿不说,那黑纱女子却是所有人心中的一根刺,从那些黑衣女子的打扮来看,那逃走的魔修女子和那两个带着黑纱的化神期魔修应该是同样的地位。
在那些魔修之中,地位应该不低,还有可能是那些魔修的首领。
然而这样一个重要的人物,竟然被她轻易逃走了,仙修自然不甘心。可惜人已经找不到了,也只得放弃。
这一场潜伏近百年的危机,如此轻易就解决了,就像做梦一样。
然而解决的只是表面,天福城所带来的危害,并非是简单的杀了几个魔修就解决的。
若不是先有白玉烟以仙灵之气镇压魔气,后有祝弥仙接手,恐怕就是另一个结局。那时候,零星未服用灵生酒的仙修,将面临的是所有心神动摇,走火入魔理智丧失的同伴们的袭击。
然而就算现在已经杀死了这些魔修,控制了庄礼乾,潜伏在他们体内的魔气也没有得到解决,一旦离开仙灵之气的压制,或许就会再度爆发出来。
而且集中在天福城的这些人,还仅仅是所有服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