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高手,你必定遭针对,到那时怎么办?”
沈问澜违心宽慰道:“放心,这次大会虽有不少实力相当者,但只要起到作用,我会知难而退的。我答应你,行不行?”
季为客皱皱眉,赌气似的背对着他躺下了:“行行行!”
沈问澜微不可察轻笑一声:“听话。”
七天后,刘苍易不负众望的倒下了。他故意老态龙钟的漫步到北亿山庄门口人群最密集的悬赏榜面前,当着弟子和众多侠客的面,表情一扭曲,咬破嘴里的道具,一口真假难辨的鲜血喷了出来。
刘归望按兵不动一柱香——给事件一点发酵的时间。才压抑着心里的仰天长笑飞奔出去,撕心裂肺的一声“爹——!!!”响彻了整个江湖。
刘苍易险些真吐血,演的太他妈像了,他一度以为真死了。
无论如何,从此拉开腥风血雨的序幕。
刘归望吼得撕心裂肺,老钱都被吓得够呛。他秉承着骗过敌人要先骗过自己人的原则,整个山庄里知道这计划的北亿人只有庄主父子二人,刘归望入戏入得厉害,整个山庄一夜间风云惨淡,皇上要驾崩估计皇后都没他戏多。
沈问澜客观点评:“怎么跟哭丧一样。”
季为客刚挽了一手漂亮的剑花,闻言有些想笑,道:“挺像的,他们还是这方面专业点。”
沈问澜冷笑一声,走过去伸手拍拍他腰,道:“刚刚那招弯一点,别挺得那么直。”
季为客哦了一声,此时眼睛还是覆着黑布,后面疗伤期间不可见光,就连烛光都不行。但深夜偶尔大着胆子取下时总算能看见些东西了,虽然还总是盖了层薄雾似的朦朦胧胧。
每次用完药苏槐都会在这房间里点上香,据说有些安神作用。
临近武林大会,用药量也渐渐少了,终于有一天,苏槐空着手来了。
“可以摘了。”
季为客意外的心里毫无波澜。
苏槐说着给他摘下了黑布,虽说正好碰上Yin天,也没多强的阳光,但当光芒照进五年黑暗的时候,还是显得刺眼不少。
苏槐知道会有生理性泪水,忙制止道:“别抹,让它流。”
季为客就莫名其妙一只手僵在空中,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场面看上去着实怪异。
“……这样显得我很矫情。”
苏槐宽慰道:“你矫情一次没事,是吧。”
季为客差点一脚把他踹出去。
他这是第一次看见苏槐长什么样。倒确实长得耐看,不过一副文绉绉的书生模样,一看就没什么战斗力。
季为客并不在乎苏槐到底长什么样,他更想看看沈问澜去。熬了半天才总算把那些眼泪给流没了,眨巴了好几下,拿了苏槐递过来的一方帕子,三下五除二抹完了之后拿黑布遮了另一只彻底废了的眼,立刻冲出房间去找沈问澜。
苏槐留在原地,习惯了。
沈问澜正在后院里背靠着树,表情不甚自在的摸着后颈那片从小到大被长发盖住的皮肤,脸色极差。耳边遥遥听见脚步声,便抹了一把脸,抓起手边凝风,回头迎上寻来的季为客,望见他眼睛四处寻着,望向这边时明显一亮,心中了然了。
沈问澜伸手抓住他:“可以了?”
季为客眼睛发亮的点点头,打量他一二,不无感慨道:“你这不是也瘦了。”
“从前富贵日子过得快活,突然没落,一下子只有糟糠佐菜吃,那当然瘦了。”沈问澜无可奈何,“最近没事?”
季为客知道他说那还黑黝黝缠着他的毒,“可能是苏槐那药有什么抑制的,只是有些幻听与小痛,比之前好多了。”
沈问澜听这苏槐越来越神通广大了,倒是被他身世吊起了胃口:“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季为客耸耸肩。又叫了他一声,见沈问澜完全沉浸在思考中,便也不出声了。五年过去,虽音容未变,但脸色却是差了不少,季为客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的脸。
沈问澜这才回过神来,季为客仗着他不敢打自己,肆无忌惮的伸手去捏他耳垂。
沈问澜有些哭笑不得:“捏够了没有?”
“没有。”
“不给捏了。”季为客眼看要得寸进尺搂他脖子,沈问澜抓住他手腕,反手也捏了一把他的脸,云淡风轻的挡住了他要去摸自己后颈的手,“最近不给。”
季为客吐吐舌头:“毛病真多。”
“就你话多。练剑去,我去办点事,一会儿去看你练得怎么样。”
沈问澜说着随手揉了一把他头发,拎着凝风走了。
季为客听他擦肩而过时压低声音低骂一声,转头望去,见他隔着发捂着后颈。
刘苍易在床上躺尸了一个星期,武林大会开幕。
刘归望把一众参加大会的弟子叫来,早上起来故意往脸上抹了恰好的□□,还颇为内行的修了容,整个人看上去惨白中透着惨白,整个人言行举止间都是标准的Cao心过度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