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然后就近钻到了小弥怀里。
小弥便一直抱着它,一手挽着我的胳膊也睡着了。
大家都很疲惫,李老坐在我对面笑了笑,也闭目休息。
我勾动嘴角,扯出一个不算太难看的笑意。
火车轰隆轰隆的开启,所有的风景快速向后倒去,而这一段记忆也倒进了我人生不可磨灭的回忆里。
回去的路途还很遥远,在火车上的时光变得漫长而寂静。少了说笑声,也少了那份愉悦的心情。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说不出的苦涩,我的心中也十分惆怅。不知道师父回来了没有,不知道顾师伯知道顾月满的事了吗?而我,只想快点救回苏慕烟。
折腾了好些日子,火车终于进站了。我伸着胳膊,缓减一下几日来在火车上烙下的腰酸背痛,慢慢下了车。
六月天,北京已经开始热起来了,没有了初来时的寒凉,这会儿艳阳高照,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似乎所有的Yin霾都被阳光驱散开来。
但是一下车,等着我们的却是一连串让人头疼的审问。
车站外面黑鹰叔亲自带人,将我们一行四人铐上手铐,就连李老也不例外。接着驱车带我们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这一路上,我们四个人还是完全被阻隔开来的。
到了地方之后又被分别关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房里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一盏台灯,桌子面对面放置了两把椅子。
我被人拉倒其中一把椅子一把按下,之后黑鹰叔走进来,坐到了我的对面。
整个过程,从下车到这里,我都懵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房间的门被人关上,黑鹰叔将小台灯对着我的脸,强光刺的我眼睛都睁不开。我本能的当着强光,问道,“黑鹰叔,你干嘛?”
黑鹰叔的脸上没有笑意,严肃的就和那天与师父争吵过后一样。
“顾月满是和你一起走的?”
我点点头,“是,但是……”
我还没说完,黑鹰叔就打断道,“既然顾月满和你一起走的,那么顾月满背叛部门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是她的内应?”
“我不是!我根本不知道顾月满会背叛部门,顾月满说她能帮我救苏慕烟,我才同意的。”我解释道。
“那这么说来,你是在不知情的情况被顾月满所骗?”
“是,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你撒谎,你就是顾月满的同谋,你是被那个组织安插在孙师傅身边的内jian。快说,你和顾月满到底有什么Yin谋?你给顾月满的那些铜币到底是什么?”
我抬头看着黑鹰叔,觉得他变得陌生,冷酷,无情,而且有些是非不分,我拍着桌子站起身来,盯着他那双冷冽的眼眸,一字一顿道,“我,不,是,她,同,谋!”
说完我无奈的又坐回了椅子上,“黑鹰叔,我根本就不知道顾月满是那个组织的人,我发誓,我一点都不知道。我如果知道,我绝对不会和她走近。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陷害我师父呢?黑鹰叔,我们也共同经历过生死,你难道也觉得我会是内jian吗?”
“不要攀交情,严肃一点!我现在问你的话,你都要小心回答,不然,部门的人不会放过你。你也会连累到孙师傅!”
我哑然看着黑鹰叔,脑中一片空白。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顾月满的同谋,顾月满去西藏,是不是你们早就安排好的?你们想要干什么?快说!”
“我没有,我不是顾月满的同谋!”我声嘶力竭的吼出来,我快要疯了,这样一遍遍的质问,让我有些反感,更多的是无力。
而这样的质问并没有停止,接下来的三天里是我这辈子最崩溃的三天。比死更难受,比活着更痛苦。
黑鹰叔问完,又换了几个人轮流来拷问。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三天他们问了我多少遍。我的心态完全崩溃,我流泪,我疯狂,我不停砸着桌椅,我甚至想去死。至少死比这样的折磨来的容易。
但是铁门后面是看守冷漠的脸,我觉得很无助。我坐在桌前,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我特别难受。不被信任,被人怀疑,甚至被当成了犯人。
从天亮到天黑,从天黑到天亮。
又是晴朗的一天,冲第一缕太阳穿过房内高高的铁窗,照在我眼前时,我的脑袋里全都是懵的,我的Jing神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
这一次进来一个长发女人,穿着部门里特有的黑色西装,只不过她的西装剪裁得体,我抬眼看着她及腰的长发,我已经没有力气去看她的脸。
“呵呵,还要拷问吗?你们是不是就只有这一招,不如来点实际的吧!严刑拷打,别只是问啊!我这身上皮痒着呢,正好试试部门里对付犯人的手段。”
女人走到我面前,打开我的手铐,“你和顾月满之间……”
她的话没有说完,我已经恼火,我真是受够了,几十个小时不间断,没有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