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食用吧?”有人好奇地问,同时咬了一口,登时便发现这红薯可比芋艿好吃太多了,不仅香甜,还粉软!
“这山芋的味道很特别呀!”张保长也啧啧称奇。
“这是七月摘的山芋,天晴时搁在外头晾晒两日,便发现煮熟了后,又香又甜。”张鹤笑道。
“那这山芋比之土豆如何?”张保长又问。
“我发现山芋更容易贮藏吧,而且吃一个山芋便有七分饱了。”
张保长笑道:“如此说来,张二郎又种出了一样了不得的芋子呀!”
“这山芋与土豆一样,一株至少能结五个新的山芋,且长得比土豆要大。这里分给诸人食用的,不过是多产的一半罢了,我打算继续种,保长可有兴趣?”张鹤问道。
张保长心中一动,按照张鹤的说法,这红薯一株能结几个,而且比土豆要耐贮藏,他也不必担心放久了便不能食用了。张鹤已经琢磨出栽种的方法来,他直接向张鹤取经,倒是不费事。
“有倒是有,只是不知这山芋的芋种……”
“保长若是想种,我赠你一些山芋苗,再教你如何种。”
“那就谢过张二郎了。”张保长笑道,举杯与张鹤畅饮。
张鹤想着红薯与土豆的栽种方式并不一样,它并不需要块jing作为种子播下去,而是将红薯育苗后,将苗采摘下来移种到田里。她已用系统的育苗功能培育出了许多红薯苗,以一亩地能种两千株来算,她足够种半亩。
红薯即便发了芽也还能食用,这使得张鹤放心地将它交给张保长,多一个人种植,便多一条推广之路。
张鹤还想到了石青与柳参军,若交给他们推广,想必也更加有力。只是眼下夏罗绸的案子她还得劳烦柳参军,便也无暇去说红薯的事。
自夏罗绸出事以来,夏纪娘的脸上便始终愁眉不展,偶尔为了不使张鹤替她担心便勉强地笑几下。张鹤担心她甚于担心夏罗绸,可她除了托人打听消息外,也没法让夏纪娘开心起来。
张鹤想到此便叹了一口气,这时,李清贵挤到了张鹤的身边,道:“二郎,姨父跟罗绸来了。”
张鹤一个激灵,夏大与夏罗绸来了,岂非说明夏罗绸已经洗脱了冤屈?!她忙问道:“纪娘知道了吗?”
“姨父他们过来后找不到你们,便先到我家,恰好嫂子在家带土豆,便来寻我们了。表妹与我娘在一块儿,自然先知道了,她让我来知会你一声,她先回家去了。”
张鹤喜道:“好,那我这便回家!”
李清贵不知张鹤和夏纪娘为何听说他们来了的时候会这般激动,问道:“那社祭怎么办?”
“眼下没我也并无大碍,要不拜托清贵兄看着点。”
李清贵点点头,这儿这么多rou食,他得帮忙带些回去。
张鹤赶回到家中,便听见了李大娘紧张地嚷道:“发生了这种事怎么不与我说?纪娘你还瞒着我!”
夏纪娘柔声解释道:“我也是不希望姨母担心。”
夏大道:“纪娘说得对呀,即便告诉你们了,也只会让你们跟着一起担忧,我这怎么过意得去!”
“况且我如今洗脱了冤屈,也并无大碍,姨母大可放心了。”夏罗绸声音沙哑,还有些孱弱。
“那你怎么就跑来了,不在家好好养身子?”李大娘又问。
“此事若非东床帮忙,他恐怕还得在牢中待多几日,所以东床这份恩情不能忘,我们回了家让家人知道他无事后,便立刻赶了来。”夏大道,等夏罗绸养好了身子再慢悠悠地来谢恩?夏大可不能再这么糊涂了!
李大娘不遗余力地夸奖张鹤道:“我就说驴哥儿是个能干的,不仅是县尉,连州府衙门的参军都能结识!”
张鹤开口道:“丈人、姻兄!”
夏纪娘起身快步走到张鹤的身前拉着她的手,忍不住与她分享这份喜悦,道:“二郎,二哥他无事了!”
看着夏纪娘的脸上重新绽放了笑容,张鹤也十分欢喜,她笑道:“这是个大好的消息,比社祭更值得庆贺。”
夏大与夏罗绸也起身,他们看着张鹤,道谢的话还未说出,张鹤便道:“道谢的客套话便不必多说了,都是一家人。姻兄快坐下歇着,别累垮了身子。”夏罗绸的脸色并不好,可见这十几日的遭遇让他吃尽了苦头。
众人纷纷坐下,张鹤却不肯松开夏纪娘的手,直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们的身上。夏纪娘觉得他们的视线过于暧昧和促狭,让她微微害羞,便用力地抽出了手。
张鹤也颇为不好意思,开口将众人的注意力放回到夏罗绸的案子上,她问道:“那姻兄的案子到底真相如何?”
夏纪娘与李大娘也十分好奇,毕竟刚才她们只是知道夏罗绸洗脱了冤屈,却并不知案情。
夏罗绸道:“此事说来也怪我,若非我离开袁九郎而自己做营生,也不至于让他如此记恨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都好聪明,猜到是袁九郎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