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死在眼前,那时自己哭了很久,母亲还是冷冰冰地躺在那里,不会再来抱抱自己。
第一夜古净言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却哭了一整晚,哭的声音都沙哑了,临昏睡过去的时候都还在抽噎着,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第二天古净言没有醒来,发高烧连续烧了三天才降温下来,人也消瘦了一大半。那一次生病,让段策有段时间不再让古净言侍寝。
“王妃,下面来人说有你的信。”一回到秋言院,房间的门槛还没有跨近,一个小厮便朝着古净言匆匆跑来,手上还拿着封没有一点东西的黄色信封。
&&&&&& 看了眼因为长跑停下后还在喘着粗气的小厮,古净言将视线移到了那封信封上,心里头很疑惑,在这陌生的国度,他是谁也不认识的。
&&&&&&但还未过来的临行前一晚上,他那久久不能见过面的父王忽然找到了他,然后两个人在房间里长聊了半夜。
&&&&&&&&&&&&&&&&&&&&&&&&第4章 第四章
说是长聊,也不过是他那父王单方面的说话而已,说的是什么,古净言已经记不住大概了。但是有一件事就是等他到了这不久,上郦国便会派人过来,让古净言护着。
&&&&&&那人是要干什么的,古净言是不知道的,既然不告诉自己,那么他也就不会去过问。反正来来去去就是些jian细之类的东西。
&&&& 他那父王天生的愚庸,听的无外乎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指示。来了这,也还只是颗棋子,用的好了自然有活路,用的烫手了,那么就面临下台不远了。
&&&& 在这盘名为生存的棋局里,谁不是棋子?
&& 现在,古净言自问自己是没有那个能力做到完全自保的,所以还是得跟着棋手要怎么就怎么走。
&& “嗯,下去吧。”
&& 古净言接过了那封信,没再看一眼就折起来握在手中,退了那个小厮。
房里很宽敞也很安静,摆设用度很是Jing致。也是,一个王爷的卧房,哪有不Jing致豪华的?
换了套衣服,浅蓝色的长衫,穿的很舒适,也很合身,就它的来路有点让古净言惊讶,是到来了这里后那段策叫人做的。
&& 就算这王妃是男人,那也不容许丢了策王府的脸吧!有时候,面子是件很奇妙的东西,他也多亏这面子,在这策王府里活的还不错,不知道这是否是不幸中的大幸呢?
&& 古净言想到这里不由得自嘲的冷笑了一下,然后独自一人去了那北陵院。
这北陵院是策王府里的四大院子之一,也是其中最小的一个院子,因为座向方位不好,也就空置下来了,平时的用途就是堆放些杂物,没有多少人过问。
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居然把人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是有什么事情在等着他?当古净言拐过一个拐角时,不由想到。
&& 眼看着北陵院的门口越来越近,古净言收起了乱想的心思,提起警惕来。在这策王府里,能依靠的只有自己,那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 殊不知,自己一出了秋言院的门,就被某人看到了。
&& 段策下朝了,直接从皇宫里回来,这几天的事情没有前些日子那么多,辅助平孝帝批改奏折之后就回来了。
&& 可是刚刚回来一进府,就看见他那性子冷淡的王妃独自一人走着,也不知道是要去哪里,神情自若跟往常无疑。
&& 可是当他那王妃转过拐角的瞬间,段策却清清楚楚的看见了那人脸上的自嘲,不明的段策眉眼一挑,问了下身边的小厮。
&& “可知你们王妃这是急是要去哪里?”
&& “回王爷,方才外面有人送了一封信给王妃,然后王妃回院子里待了会,换套衣服便匆匆出来。”
&& 回话的是刚刚给古净言送信的小厮,所以解释起来倒是清清楚楚的。
&& “可知那送信的人是谁?”
&& “这奴才就不知,但奴才知道送信的人是个男人,瞧他穿着说话颇像行走江湖的侠士。等奴才传话给王妃后,就见着王妃身边的冬翠领着人去了北陵院。”
&& “北陵院?”
&& 一听到北陵院的段策表情没了之前的自如,居高临下的看了眼小厮,发现小厮从一至终都是微低着头,等候指令的样子。
&& “去叫管家过来,不必太多人,都轻些脚步声。”
段策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开始发酵。
“是。”
&& 小厮领了命,就小跑离开了。
&& 段策转了方向,面无表情的朝刚刚古净言离开的方向走去。
&&从秋言院到北陵院是要穿过王府里的花园的,所以段策挑了条小路想要穿过花园快点达到北陵院一探究竟!
可是却没有想到路上会出现意外,段策大步流星地转了个拐弯,怀里就多出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