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蛇仙惹祸Jing,叮嘱道:“兄长先用早膳,我马上回来。”
润玉求道:“他不过是……”
旭凤早就闪人了。
润玉只得整理衣服坐起身来,忽觉发梢间硬邦邦的,抬手一摸,是支木头发簪,造型古朴甚是雅治。他心里感叹旭凤无微不至,关怀体贴,自己竟将他全忘了,又是感叹歉疚了一回。他自下了床,身上虽有些酸软,却比往日舒展许多,似乎那些断断续续在他体内东突西走的灵力今日被一股绳索悄然连接在了一处,周身运转,生生不息。
——灵修竟有这般好处,难怪旭凤昨夜那么激动。
他自想着,摸索着来到外间的桌旁,那桌上五花八门的膳食摆得满满当当,皆是来自五湖四海山珍海味,润玉目瞪口呆。
……旭凤这么能吃吗?
旭凤本欲和润玉再行好事,被彦佑搅合了自然心生不快,也不化作真身便气势汹汹的腾空飞起,直扑大门而来。彦佑被他吓了一跳,慌忙捂头躲避他弹指射来的南明离火。
“慢慢慢,你且听我说!”他大叫,“你别欺人太甚,润玉早晚神识归位,大家做人留一线日后……”
“我这就来跟你相见!”旭凤大声道,一股金色的光芒在他手中拧成利箭模样。
“你不想知道润玉为什么神识被封?”蛇仙忙道,“你不想知道怎么让他恢复?还是说……”他嗅了嗅,蛇仙这等花丛好眠的风流浪荡人,怎能不知他身上那股龙涎香的来源,“还是说,你如今趁他糊涂已与他做了夫妻之事,不愿等他清醒再和他回归兄弟本分?”
扎凤心了。
旭凤嘴硬道:“要你管!”却终是把利箭化了,冷着脸走到蛇仙面前道:“你说罢,本座听着。”
“你这不是求人的态度——好好好莫打脸。”蛇仙掏出把扇子来摇着,上书四个大字“墙头劲草”,“你让我见他一面,我就告诉你。”
“不可能。”旭凤没好气道,“别痴心妄想了,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订了婚约的女子尚能阵前改嫁,不就是露水姻缘你那么认真干什么。”
旭凤被他连番扎心已是习惯了,“我不像你,万般事由皆似玩笑。”他和润玉行了夫妻之事,在他眼里就已经是互许了终身,纵是润玉本人此刻灵识归位说要反悔,他也不干的。
“那接下来的可不是玩笑了。”蛇仙道,“你这色鸟色欲熏心,我也拦你不住,只得叮嘱你一句,此番真身历劫是润玉自己的意思,他自有考虑,你切记不可打断他历劫,更不能胡乱尝试恢复他的神识——不过你也不想,是吧?”他又酸溜溜补充了一句,“昔日横眉冷对的兄长如今成了任你施为、软乎乎的美人,魔尊怕是恨不得一生一世都……”旭凤又是一道灵力,正打在他脚面上,把他鞋子烧出个小洞来。
魔尊面沉如水,心里却被他正中靶心——润玉此刻对他千依百顺,两人在一起好不快活,可待到他灵识归位,到时……他只得不想下去。
“……反正你别打扰他。”彦佑恨恨地捂着脚面,“不如趁此刻便将你想做的事都做了,以后长夜漫漫也好靠回忆打发孤寂。”
“他到底为何要自封神识,下凡历劫?”旭凤问,“若是寻常历劫,又为何不走天机轮回盘,却要真身下凡,离群索居?整日对着你这货,又能体会什么人间疾苦。”
“你这话说得真是对了,”彦佑道,“我对他可是关怀备至,视若珍宝,自然没什么人间疾……好好好把你那二指放下,”旭凤冷冷看着他,面露凶光,“历劫为假,寻个僻静地方守住元神才是真的……天机不可泄露,只能说这么多了。”
旭凤怒道:“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我还是天机亲弟弟呢!”蛇仙终于占了上风,得意洋洋一步三扭着走了。
旭凤正要回去,却见天边一道黑色的箭宇直直的朝他飞来,却被结界挡住。他挥手化开结界,那箭宇在他面前自化成了一道简信,正是鎏英所书。
“有发现,速来相见。”
凤凰郁闷了。
你们这些单身狗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好好度个蜜月!
凤凰和他兄长芙蓉帐暖,鎏英却与锦觅苦熬了一夜,她二人天空泛白才合衣躺了片刻,醒来时天光已是大亮,魔尊却还在兄长身边留恋,二女勃然大怒,鎏英当下手书一封:“有发现,速来相见。”
锦觅惶惶,“这不好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鎏英冷笑道:“不是大事?此事事关六界安危!他干得才叫不是大事呢。”
“哎话不是这么说,”锦觅小声逼逼,“凤凰想小鱼仙倌想得都要发疯了,他肯定想……”
“所以才说他无耻之尤,假借思念行兽欲之事。”
“……你说的也对。”当一个朋友和你说另一个不在场的朋友的坏话时,最好还是附和一下,锦觅只得同意了,毕竟她翻看上古医术一宿,头疼也是真的,凤凰此刻却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和润玉嘻嘻哈哈呢。
“什么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