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缓缓,俯下身子整个将润玉压在身下,嘴唇贴着润玉的耳朵道:“她说什么?”
“……谁?”润玉故意道,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旭凤没想到他都这样了还有心逗自己,警告般的在他耳廓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乖点。”旭凤威胁道,“不然……有你苦果……吃。”他每说一句,就重重顶在润玉身体内那一妙处,把润玉顶得颤抖个不停,在他身下如个被捕捉住的小兽般可怜。
“她说……她说衣服只是形式……”润玉轻声道,“要紧的是人……哎轻些……旭凤……”
“她懂什么。”旭凤说道,又开始缓缓律动,几轻几重干得润玉满身红chao,随着他的动作呻yin不停。
“可我觉得……可我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
“兄长此言……差矣。”旭凤嘴唇贴着他的脸颊,一下下捣干着润玉,两人身体被温暖的池水包裹,水声将身体碰撞的啪啪声淹了,只听得见浪一下下撞击岸边,如同情chao迭起。润玉将头枕在胳膊上,努力试着从旭凤的动作中找到自己呼吸,听着旭凤慢慢跟他讲道理。
“一生一次的事,怎好……随便?”旭凤断断续续说道,“再者说了……兄长你……穿的越多……”他将手搂住润玉的腰,紧紧的,“我就越想……将你……扒光……”
润玉被他说得面上要滴下血来,何况旭凤是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灌进他耳朵里的,热气直往耳朵里钻,伴着那张狂的浪语,饶是润玉与他已有六年肌肤之亲,仍是觉得太过了。
“我是为了……兄长的洞房……花烛,”旭凤道,“兄长不谢我,就罢了,怎么还……怎么还跟她一起……打趣我?”他说着,感觉情欲一波高过一波,润玉体内亦是热过池中暖水,便将人不管不顾的压紧啪啪地cao了起来,润玉被他干得将要晕死过去,哪还管得了喜袍,只得尖声叫着“旭凤”,被他生生给干射了。
几次下来润玉便学了个乖,再不去招惹筹备婚礼的旭凤了——这凤凰都偏执了,一心要半个最周到的婚礼,虽然他们既无长辈证婚,亲朋也只有鎏英锦觅两个(“其实彦佑也……”“可以,正好婚宴上还缺道蛇羹。”),但他偏就要较劲。
若是问他,旭凤便说:“我这是为了谁呀?”一副委屈的样子。还是鎏英聪慧,“他这是紧张了,只好瞎胡闹纾解一二。”
紧张了,那还不好办吗?大婚前夜润玉把他叫回屋内——这凤凰异想天开,想一天之内做出五百个凤凰灯挂在府里各处——又依先前那般将他压在床上自己主动了一回,凤凰被他弄得要哭不哭的,红着眼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润玉看,嘴里软软地威胁道:“你要离了我,我就活不成了……”
“我若离了你,你就不会来寻我?”润玉被他哭得又心软又好笑,咬着牙道,“臭小子,你不是很厉害吗?”旭凤带着哭腔道:“可我只想你甘愿跟我在一起……”他哭是哭,底下那东西倒是一点也不示弱,又比方才大了几圈,把润玉的腹部顶起一小块来,隔着薄薄的皮似是能摸到那东西硬邦邦的形状。旭凤往日荤话说得多,这会儿就连润玉自己都痴了,似是觉得要被他cao进宫腔,被他干怀孕了。
“……我自然是甘愿的。”这一场性事到最后,两人具是力竭,汗津津地躺在一起,润玉靠在旭凤怀里,贴着他的胸膛轻声道。“你就想听这个,是不是?”
“……是。”旭凤倒也不跟他含糊,应道,“我渴望得紧了,忽然要得到,就总是不信自己竟有这样的运气。”
“好吧,那你便将信将疑着吧。”润玉也不哄他,心想,横竖有几十万年的光Yin呢。
他二人在仙府里抵死缠绵,可苦了鎏英,又要看顾魔界,又要寻人来替他去鸟族偷孩子。
她第一个找上的,自然是那鸠无——他是鸟族人,里应外合便可事半功倍。
鸠无也不含糊,听说这是为魔尊的大计出力,马上激动地一口答应下来。
“你给我一个十人的Jing锐小队,我们入夜潜进去,把孩子偷出来,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人早给你备好了。”鎏英道,“你只记得一点,此事不能张扬,尤其不能闹大让上面知道。”
鸠无点头,“此事我明白。”他二人商量一番,定下了计策,鎏英有意要让旭凤喜上加喜,便将动手之日定在旭凤大婚前一日,准备等到旭凤和润玉成亲后再给他一个好消息。
动手那日,鎏英安排了十个魔族Jing英,鸠无在鸟族东北角开了个小口子,将众人迎了进去。
“切记不可声张。”鎏英叮嘱道“不行就撤别打草惊蛇。”
鸠无一口答应下来,十一人偷偷向着那藏了小金龙的山谷出发。
一路无事,抵达时已是深夜。旭凤走前将纸鸢留在此地指路,鸠无亦亲身前来探过,知就是此处了,便命令道:“你等跟在我身后,待我将这结界打开。”他说着,便撑起结界——旭凤将如何进入的法门教给了鎏英,鎏英自然告诉了他,诀窍就是勿要硬拼,须得一个鸟族人将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