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杯子喝饮料,结束了这个话题。他的视线略微垂着,看着杯子里漂浮的冰块,长而浓密的睫毛下,眼眸深邃如寒潭,像在思索着什么。
吃完饭,两人开车去了距离他们住处不远的一家酒店,一进房间门,楚今非就把原绍越往床上带,在扯开原绍越的衣服时,颇有些野蛮,把他的衬衫扣子都给扯崩了两颗,还拿起了刚解下的领带,想往他手上绑。
原绍越察觉到他想干什么,顿感不妙,立刻想躲开,还说:“Cao!你又想干嘛?”
“情趣嘛。”楚今非硬是抓着他的双手,不让他逃脱。
原绍越挣扎起来:“别!我不想!”
“可是已经好久没这样过了,”楚今非依然死命抓着他,还把他两只手按在一起,马上要绑,口中语气却十分温软,“之前你说不喜欢这样,所以我都忍了好久了,今天你就让我满足一下吧,原哥。”
原绍越悲哀地发现,他竟然根本就阻止不了,首先楚今非这么跟他说话,他就很难拒绝他的要求,更何况他还敌不过楚今非的力气。
于是他只能被楚今非绑住了为所欲为。
但他没想到,他都已经按楚今非的要求来了,楚今非居然还能在接下来的事情里那么硬来,他痛得直让轻点,楚今非却始终仿若未闻。
现在楚今非和他做这种事,大多数时候依然不怎么温柔,但他俩在一起时间也不算太短了,原绍越已经基本适应了他的这种风格,通常也能从中获得巨大的快|感。
只是有时楚今非仍会有一些过于粗暴的行为,在过程中把原绍越弄得疼痛难忍,怎么求都没有用。
原绍越也根本不知道楚今非什么时候就突然会粗暴起来,这似乎在事前根本没有征兆,好多次都是原本亲得好好的,气氛也很到位,在真正做时却猛地开始横冲直撞,好像这只是他一时兴起。
就比如这次。
原绍越真的不明白,楚今非究竟是怎么了,忽然又这么让他受罪,他眼泪都快出来了。但是他没有丝毫办法,不得不一直承受着这痛楚大于快乐的煎熬,直到最后楚今非满意。
事后,楚今非抱着他去洗了澡,温柔地给他擦身,还真挚诚恳地跟他道了歉。每次只要他玩得过火了,之后看原绍越神色不太对劲,他就会这样。要命的是,原绍越偏偏特别吃这一套,因为他完全没法对着这个样子的楚今非发火,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这回也是一样,原绍越被抱进浴室时还非常不快,等洗完澡出来,原本压在心底的气已经没了。
有时候原绍越也会想,他这个样子是不是太他妈的没出息了,简直一点都不像他,要是让他的那群朋友知道,恐怕下巴都能惊得掉下来。但当他面对着楚今非那张清隽秀雅的漂亮脸蛋,想着这是他爱了两世的人,而他曾经还那么亏欠于他,又觉得他现在做出的这点让步其实也算不了什么。
第二天早上,原绍越接到了消息,对方说他们在齐景元那套公寓附近盯了一整晚,没看见齐景元或是方宁晨出入,但是天黑后,齐景元那套公寓里是亮着灯的,而且,他们找了物业连夜调取并筛查过了小区监控,又询问了值班的物业,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方宁晨的确是进了齐景元那套公寓所在的楼栋,而且从五天前进去之后,就没有再出来过,同时,昨天中午齐景元也进去了,至今也没有出来。
原绍越便打了个电话给迟远明,告诉他人大概是找到了。
迟远明立刻激动了起来:“在哪儿呢!?”
原绍越跟他说了地址,迟远明急切地道:“好的,我知道了,那我先挂了,回头再谢你啊哥。”
“你等等!”原绍越喝止了他,“你先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上那儿去把人带回来啊!”迟远明想也没想就说。
“带回来?人家不肯怎么办?你用抢的,还是和人打一架?”
原绍越这么说不是没有缘由的,他上辈子只是把方宁晨的下落告诉了迟远明,接下来没有理会,结果就闹出了一系列的麻烦。
很快他得知迟远明不仅没把方宁晨带回去,还因为和齐景元打架并把人打伤再次进了派出所,原绍越只得又去把他给弄出来,但之后这事被齐景元找人弄上了网络和报纸,还把他原绍越找关系的事给一起带上了。
由于有人刻意推动,这次反倒比上次迟远明第一次进局子阵仗大多了,一时间到处都是讨论的声音,原绍越只好去找人删帖、压舆论、消除影响,这对他来说虽然不算多难,然而还是让他烦躁。同时,由于方宁晨还在齐景元那儿,迟远明又来求他想办法,原绍越因为齐景元在各媒体上弄出的那些事情本就相当不爽,理所当然地对齐景元下了手,这才让这段事情基本告一段落。
迟远明一时语塞,立刻又说:“我多叫几个人去。”
“你是不是又想进局子?”原绍越真是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迟远明着急道。
“比如通过其他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