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衣角,随后撞了一鼻子灰--卫生间的门关了。
“你别急。”陆玉锵在里面高声喊,声音有些怪异,带着那种发软的鼻音,中间夹杂着些许的喘息声,牧清猜想可能是刚起床的缘故,随后又听到他说,“等我一会儿,我跟你解释。”
牧清紧张到不行,陆玉锵就是个普通的人类,人类是会死的,人类是会生病的,若是没有药物医治就会归西,他懂这些东西,所以心中惶恐不安。大概过去了很久的时间,陆玉锵才开门,牧清看过去,见他神清气爽地刷着牙,撑在洗漱台上的手臂结实又白。
“再等一下。”陆玉锵漱了口水,含混不清道,“你先帮我把客房里的那株盆栽拿过来。”
牧清说好,汲着拖鞋哒哒哒地就跑远了,陆玉锵发愁地撸了把发,擦净脸后出去坐在床沿上,等牧清回来。
怎么教好呢?
他在心中组织语言时,牧清终于抱着约摸着有两米高的大盆栽回来了,是棵铁树,长得跟营养不良的爆炸头似的,分外有分量,看着又结实,陆玉锵瞠目结舌了一会儿,说你拿错了。
但他又拉住牧清:“算了,这棵就这棵,你先坐下,坐我旁边来。”
牧清本来挺喜欢跟陆玉锵亲热,这被他看做是一个父亲和儿子的亲子互动环节,但这会儿显然有些想要退缩,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内容,陆玉锵把他的头扭过来,让他看着自己的手。
手成环,一指穿过去,进去又出来,如此了三次之后陆玉锵正色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牧清老实说不知道,陆玉锵就给他说:“你有时候有没有一种冲动,就是脑部的血开始往身下冲。”他形容不好那种感觉,“就是那种,特别想做点什么,控制不住,懂吧。”
牧清似懂非懂地看着他,陆玉锵希冀地同他对视,最后牧清眨眼,恍然大悟:“有的有的,你小时候当着我的面被打屁股的时候,我就觉得整个人很生气,想把陆振东也打一顿,就是你这种感觉。”
陆玉锵:“?”
“真的谢谢你哦。”陆玉锵勉强挤出一丝笑,他都不知道是应该谢牧清化形迟了些他爸没挨打没有心理Yin影最后成功出去闯荡成为了首富,还是应该谢牧清一直默默这样守护着他,这种情况下还想帮他出气,但因为牧清的奇言奇语,陆玉锵觉得自己的小课堂就要夭折。
他不能够就这么放弃,陆玉锵再接在励:“你知道男人跟男,呸,男人跟女人之间能做什么吗?”
“能生孩子。”牧清这个是知道的。
陆玉锵赞赏道:“聪明。”他随后又问,“那你知道要怎么生吗?”
牧清猜测道:“一起晒太阳?感觉应该跟我结果子差不多,不过我是靠太阳和灵气结果的,其实每一个桃子都是我的心血,晒成干的时候挺难过的,但是一想到要做给你吃,我切桃子的时候就特别有动力。”
陆玉锵:“等一下,我不想知道你的这些心理活动,我会有Yin影的。”
牧清不解地看着他:“我说错了吗?”
“回到正题回到正题。”陆玉锵赶紧把歪掉的主题切回来,牧清根本没有什么基本的生理常识,他在这方面的知识实在太过贫瘠,现在网络发达,小学生知道的可能都比他多,陆玉锵想着总要把这些东西教给他,省得他到时候再语出惊人,“我这么跟你打比方吧,也不算打比方,这棵铁树是你同类对吧。”
本来是客房里那株娇滴滴的小白花,但奈何牧清拿错了,陆玉锵也只好将错就错:“你看到它的时候有没有一种冲动,有没有很喜欢它,想跟它做点别的事情,比如生小孩的那种事情,就好比男人看到喜欢的男,呸,喜欢的女人,克制不住的那种感情。”
陆玉锵说的磕磕绊绊,他都不知道自己最后说了些什么,明明平时表达能力挺好的,但换成要教别人了就难以启齿,就好比一个老师看着他如一张白纸般空白纯洁的学生时,总不舍得在上面落下笔墨,于是教得十分委婉和耐心。
他都惊讶于自己今天的耐心竟然如此充足,换成平时,他大概是会直接甩个片给对方,爱看不看。
牧清愣了一会儿,随后拽着铁树的叶子咯咯直笑,是真的要笑死了:“我有点懂了,但是它就是棵普通的铁树,成不了Jing的那种,我这么可能会喜欢,我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妖怪也可以,但是必须能够化形。”
“长得好看的?”陆玉锵下意识问他,“性别呢,你喜欢女孩子吧。”
“只要长得好看就行了。”牧清郑重点头,“别的我不挑,但是一定要长得好看,大概。”他琢磨了一会儿,笑道,“比锵锵你难看一点的我勉强也能够接受。”
陆玉锵忍不住唇角抽道:“那你其实挺挑的,注孤生吧。”
牧清:“什么意思?”
“打住。”陆玉锵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我们继续,然后是那个你说的,又硬又--热的东西,我给你解释一下,可能有点复杂,但我不是生病了。”
陆玉锵刚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