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厌,牧清同他说了,那不是无端给人添堵,不好。
“危险吗?”牧清起初骗了他,这个认知让陆玉锵忽然心生躁乱,跳下来站在地上,气冲地拿鞋尖去点行李箱,踏踏地踢着它往前走,边走边颓废道,似是有些有气无力,“你骗我了,我有点难受。”
牧清学会骗人了,他以前多老实,性子直,就跟棵树一样笔直笔直,弯一度都能跟人急起来,哪里是现在这幅模样的。
“对不起,不要生气,锵锵。”牧清也难受,“等我做完任务过来看你好不好。”
这哄儿子的态度着实认真了,丝毫不敷衍,颇有家长风范,勇于承担责任,陆玉锵又气又想笑,握着手机没说话,牧清也不挂断,两人互相听着对方的呼吸声过日子。
陆玉锵方面这次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行程,是以外边没有前来接机的粉丝,虽冷冷清清,但也平静无比,山中气温低,他穿得又少,竟然一下觉得有些冷得慌,嘶了一声抱紧自己,后面的助理着急喊道:“陆哥,快把衣服穿上。”
“不要,嘘。”陆玉锵抖着往保姆车所在的方向走,边走边跟牧清说,“我真的很生气,外面冷,又没衣服穿,受苦受累的。”
钻进保姆车,暖和了,但他还骗着牧清:“真冷啊,对了,你用的是谁的电话,刚才手机怎么了?”
他们的骨rou像是都连在了一起,陆玉锵冷,牧清也觉得冷,又冷又心疼,再不敢骗他:“那个摔了,同事的。”
“刘玄通吗?”
“......是。”
牧清心惊胆战,就怕陆玉锵还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好在陆玉锵这回没纠结,大约是信了他的话,之后他让牧清注意安全早点回家,便和他说了晚安。
牧清踌躇了片刻,过去把手机还给黎光,黎光把摔坏的那只递给他,说:“修好了。”
其实根本就没坏,这手机质量好,当时一瞬间黑了屏,晃了几下就又完好如初,牧清结束后抱着,跟他一起上了车。
沉默着大约有个四五分钟,黎光在前面路口等红灯,等待的中途他转身,从后座勉强拉出一箱子东西,翻了片刻后拿了一把给牧清,说:“吃点东西。”
牧清愣愣地去看怀中的零食,是袋麻薯,四粒装,抹茶口味。
“喜欢吃吗?”黎光目视前方,放缓速度,打方向盘,转弯,说,“吃完了还有,我买了很多。”
他不止买了麻薯,还买了其余不少的零嘴,当时去超市,下意识地挑了一堆,也不知道牧清爱不爱吃,但潜意识里只觉得他是爱吃的,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如此自信。
牧清怔着没撕包装,黎光挑眉,睨了他一眼,问:“等着我给你拆?”
没,不是的,牧清在心里回他,一股叫做难受的情绪忽涌而至,就在人类心口的位置久久萦绕,挥之不去,他怔怔去看黎光的侧脸,片刻后又急忙低下,说了句谢谢,便拿了一粒就往嘴中塞。
吃得狼吞虎咽,其实不饿,只是被一种情绪逼着一口气,强迫自己也要吃完。
“好吃吗?”黎光问他。
“嗯,谢谢。”
牧清这会儿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第一面时对黎光满是恐惧和厌恶,第二面时顿觉熟悉,第三面时又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绝不是负面情绪,约摸着是好的。
他想不懂,索性不再说话,车子快到达目的地时,黎光忽然接了一个电话,他一手开车一手夹着手机,对着话筒喂了一声,这段通话只持续了五六秒,他收回后把手机抛至后座,同牧清说:“你知道谁打来的电话吗。”
牧清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谁?”
黎光冲他咧齿一笑:“陆玉锵,他自己挂断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他好似是骄傲极了,像是做了件什么能够被登记入册的大好事,心情美化了他的车技,之后的车辆一路平稳,终于顺利到达目标地点。
牧清甩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那老什子的感动,去那老什子的难受,他现在只担心陆玉锵的情绪,不知道他那干儿子,现在有没有好好吃饭和睡觉。
陆玉锵:“狗屁。”
他挂断电话,轻轻骂道:“草,他娘的。”
他低声骂人时便是生气了,且气得不轻,那火已经蔓延至了嗓子眼,就差一根引线导出来,旁边助理不明所以,看得也是胆战心惊,问他这是怎么了,陆玉锵一扔手机,长腿朝前一伸,随后交叠在一起,将椅子放倒,拿出眼罩戴上,开始睡觉。
得了,觉都睡上了,这气怕是不会好了,全程不在状态的助理赶紧给向姚发短信,向姚说收到,急忙又去给向暖说,向暖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便给牧清去打电话。
兜兜转转一大圈,最后又回到了牧清这里,不过牧清出任务时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一时没有接到向暖的电话。
他们这次来的是一家养狗场,养狗场中养殖着全世界各地各类叫得出名号为人欢喜的犬种,此外还分出了一个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