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折磨,案件没有任何的进展,能够找到的线索都中断了,方歌坐在胡汉涛的房间里,他没有想到同样的事情竟然会在不同的时间再一次发生了,难道这起事件又会成为一个无头案,这在他的公安工作中可是一笔永不磨灭的痕迹,而且很有可能这会是他公安工作的终止。
方歌坐在胡汉涛死的地方,双手拄着下巴闭着眼睛沉思,他努力的回忆整个事件过程中每一个细节,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从肖勇来到他开枪快艇爆炸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在主导,在现场再没有其他人开枪。
突然方歌的手里铃声响起,他低头看到来电的是耿士杰,方歌的眉头微皱,看来他的老队长是已经知道了这边发生的事情。
“喂,耿队!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方歌尽量保持语气上的平缓。
不过这显然不是耿士杰想要的结果,“方歌,我听说你的事情了,当时是什么情况?”
对于方歌的枪法耿士杰是非常的清楚,他是断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意外,他尽量的用自己的想象回忆着整个事件的经过,不过他还是很难能够想象这样的事情怎么就发生在他的身上。
“耿队,这件事我现在也解释不清,我现在也在等事故报告。”方歌轻叹了一口气,“不过我相信我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方歌,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你的吧!”只是耿士杰唯一能够想到的,“你最近在浈江市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这个就无从判断了,我在这里可是没少得罪人!”方歌无奈的苦笑了两声,“从我来这里开始就没有消停过,你说我怎么可能没有得罪人呢!”
耿士杰Yin沉着脸,他们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的,“你多留意身边的情况,有什么事情及时的跟我沟通!”
“对了,耿队!我突然想起个事,你对逊克县公安局长修远山有了解吗?”
耿士杰当然听得出来方歌的意思,他是不会无缘无故的突然提到自己人的,“方歌,这一点我可是要警告你的,咱们的组织纪律我想你非常的清楚,无凭无据的怀疑那可是犯了大忌的。”
“是!我明白了!”
方歌停职在家休息,整个浈江市的刑侦大队立刻就陷入了瘫痪的状态,案件的侦破过程变的更加的缓慢,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的进展,尤其是跟随方歌多年的雷赤,此时就显得更加的无心工作,对于方歌交代给他的事情早就已经抛之脑后,从来不抽烟的他竟然也学起了方歌。
“我说老雷,你跟方歌这么多年了,你说此时他会做什么!”
雷赤瞥了一眼不知高低的高一凡,“什么叫我跟他这么多年了,是他跟我这么多年好不好!他来刑警队还是我带他的呢!”
“哎呦,这么说来你是要比他厉害很多了嘛!”高一凡很显然是有点不相信,“那你先说说现场方队会做什么吧!”
“嗯!”雷赤略微的沉思了片刻,此时方歌会做什么他还真是说不好,“估计这会儿他应该会给耿队打电话,然后倒头睡觉!”
雷赤猜的还真是非常的正确,方歌刚刚放下电话就倒头大睡,这么多天围绕着案情分析他也的确是耗费了非常大的脑力,全部的Jing力都用在了案情的线索,他几乎将每一条思路都按照合情合理的推断反复推演,要不是这次意外的出现,此时的方歌应该已经找到了这起案件的真凶,只可惜所有的事情并没有按照他的计划上演。
砰砰砰一连串的敲门声响起,方歌好不容易睡一个安稳觉,却还是被这急促的敲门声吵醒,“nainai的,谁啊!”
高一凡那张天真yIn贱的笑脸呈现在方歌的面前,跟随着他一起来的还有马杰、雷赤他们,方歌手下刑侦队的警员悉数到场。
“我说你们几个是不是不工作了?”
高一凡咧嘴嘿嘿一笑,“我们打赌来的,就想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呢!”
“打赌,打什么赌注了?”方歌把他们都让进屋里。
“给钱,给钱!”雷赤立刻来了兴致,挨个跟他们收钱。
高一凡也很无奈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张毛爷爷交到雷赤的手中,“我说方大队啊,你可真是不给面子,我们几个打赌你现在应该是在琢磨案情,没想到你还真能睡得踏实。”
方歌对于雷赤的性子是非常的了解的,如果此时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是断然不会来找他的,对于高一凡他们的赌注,输是必然的结果。
“雷赤,查到什么结果了?”
“现在基本可以肯定的是快艇是由于你开枪导致的爆炸,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方歌的眉头紧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打偏了?”
雷赤摆摆手,“NO,当然不是你打偏了,而是有人在这艘快艇上做了手脚。”
“说详细点!”
此时雷赤开始讲述当时现场的情况,快艇很快就从浈江的江底打捞上来,shi漉漉的船身再加上燃烧过已经将这艘变成了一对废铁,黑乎乎的金属铁板已经发生了严重的变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