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里抬起头来,咋咋黄色的小嘴假装刚给自己顺过毛继续道: “你们的事儿你们自己解决。我只要你一个承诺,只要你答应,以后你就是我名义上的女主人。”
“说。”
“人妖殊途。控制住你自己的心。护着我们主子。”
蓝眸一转,踏雪计上心头。“那我们做个交易。你尽快开窍,别让他再喂那银莲果树,我就马上死心。”
“成交。”
谁找到烧鸡梅子青都是相信的。白虎说踏雪找到的他是怎么也不信。直到亲眼看到烧鸡踩在踏雪后背站在他小山苑青石板桥上。烧鸡回来了。也跟踏雪冰释前嫌。踏雪居然给烧鸡把银莲果掰开了两半!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做错事就要受罚。”
梅子青取走银莲果一手揉得稀巴烂,抹在白虎背上。小块儿小块儿的银莲果碎成渣子,嵌入白虎厚长的白毛里。烧鸡要钻白虎毛缝儿里才能找到一两颗绿豆米那么小的银莲果。
烧鸡小眼睛看着他,求饶道:“我饿。”
“不是给你了吗?”梅子青指指白虎的背,坐回去吃饭。
梅子青走后,乌云施法把银莲果笼作一堆在空中,猫爪子一松,银莲果就要掉下来。烧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空中来回穿梭着吃。毕竟,掉地上可就脏了啊!
乌云两前爪儿踩着推着那还侧躺在下面舔自己背上残留的银莲果汁水的白虎。在上面留下一个个转瞬即逝的猫爪子。一脸嫌弃道:“别舔了。去月池洗洗。脏死了。”
白虎纹丝不动。“别浪费了啊。这可是主子的血汗呐!”
烧鸡离家出走一趟之后,乖巧多了。对来跟梅子青找开工吉日的工头也喊的“大叔”,不再是从前的“那鞋拔子脸”。更让人欣慰的是,烧鸡开窍了。
踏雪抱着梅子青日前的自画像正不可描述呢,一个光着屁股的小娃娃从窗台跳进来欢天喜地跟他讲:“踏雪,我开窍了。主子的银莲果,”被踏雪的行动惊吓之后话都没说全就变回兽态飞走了。
踏雪认得那兽态的鸟儿就是烧鸡。早上跟梅子青说了这事儿。烧鸡露了个脸,梅子青还没看清楚鼻子在哪儿它马上砰地一声屁股着地又变回了兽态。
“虽然维持的时间实在是有点短,至少说明你开窍了。先恭喜你。然后,修炼加油。银莲果继续吃。”
踏雪不依,梅子青不听他的。银莲果的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直到有一夜,梅子青看清楚那胖娃娃的模样,锤床狂笑了一夜。
银莲果树自那夜开始,再不结红果。因为已经不需要了。也是那一夜开始,五脏庙的大圆桌坐了一个人,七个开窍的灵宠。玄武死不肯现出原形,固执地在桌下一口一口慢悠悠地吃着梨子、嚼着米饭。青蛇迅速吃饱就现出兽态盘在它身边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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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长八尺的汉子背对着他们。竹制手套的右手正拿着鲁班尺举高在一道石墙边量门框。
天气炎热,他黑亮的长发用一根旧红绳绑起,发尖处油亮的皮肤上有几滴汗水滑落。工地上其他汉子也与他一样褪下一半的上衣在腰间打了个结。就他一个,上身厚实的肌rou就这么袒露出来,可以叫人看得口干舌燥。
肩胛处肌rou像一只只小兔子,随着他的手臂左右移动突突突地跳动着。上面隐约可见灰白的鳞片,像鱼也像蛇。他矫健的双腿在坚实的土地上快速践踏扬起一鞋底的泥尘。他故作慌张大喊着完了完了。其他光膀子的汉子围过来紧张兮兮地问他怎么了。他才笑嘻嘻说:“压白。”招来一顿拍脑袋,戳后背。
“压白不是好事儿吗?”
“好家伙,逗我们玩儿呢?”
踏雪提着午饭,猝不及防被梅子青这么一刺激,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身腱子rou!
这肱二头肌!
以前穿着衣服完全没有发现!
真是太刺激了!
他急需要冷水!加冰的!
梅子青也看见他们了。那些汉子看着踏雪这边,响起一片啧啧啧。
“有福气啊。”
“早知道这么漂亮,男的我也要啊!”
“这腿香的呀!这饭长的呀!”
“你这个见色忘义的糊涂鬼说的都是什么呀?”
“二愣子,拿双儿换他你要不要?”
双儿是工头的女儿。也是二愣子的白月光。被打趣的小个子迟疑了一下。发现自己迟疑之后马上摆手。“不换不换。双儿最漂亮。”
“可去你的吧!双儿那母夜叉。不是。工头我错了。哎呀!”
这边打闹成一团。一把捏碎泥砖一角的工头被吵闹声带回神来,在裤腿上擦擦手,猴儿似的蹲在墙头眯着眼仔细打量来人。
踏雪一身红衣,体态修长,简直是吸睛神器。就是衣服没穿好。露出胸前白花花一片皮肤,叫那些崽子瞎想连篇。
他身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