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光公司大,成立时间长,过去免不了要跟他们打交道。一来二去许愿同对方也有些交情。许庭知道这一点,但是威廉姆斯不是金光的附属品,他不能从许愿这条路去考虑他们自己的人脉。
许庭皱起了眉:“可这跟金光没关系。”
“在这之前呢,是跟金光没关系,不过现在就有关系了,”许愿说,“现在你们要扳倒的不是柳意,是星耀,星耀要是炸了,少个人跟我们瓜分蛋糕,你觉得我高不高兴?”
许庭看了许愿一会儿,也没有矫情,说:“那这事交给你了。”
“真稀奇啊,有生之年能听到你对我说这么句话。”许愿睁大眼睛细细品味了一会儿,总觉得这是他第一次被家人委以重任,特别激动,特别新鲜,特别有动力。
许庭忍不住想要抽他:“得了,你别答应了又给我掉链子就行。”
许愿立刻拍着胸脯说:“整个娱乐圈都知道我金牌经纪人许愿从来不掉链子,答应的就一定做到,你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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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回来之后,珊娜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陆易不知道她和柳意说得有什么特殊,她只是问了点儿非常简单的问题,简单到让翻译员陆易都觉得珊娜根本不必要问。他一开始只觉得是她受到了刺激,可两三天了,珊娜的情绪一直不高,不是在同自己的同为心理医师的同行聊天,就是一个人没Jing打采地坐在椅子上。这让陆易感到开始皱起了眉。
珊娜再一次坐在阳台上的躺椅里的时候,陆易上前在她的身边蹲下来,抚摸着她的小腹问:“你最近怎么了?”
珊娜怀孕的时间不长,外观上根本看不出怀孕了,可陆易依旧觉得他能摸出珊娜的腹部变鼓了。
珊娜看了一眼陆易,托着腮摸着一旁Simon的脑袋说:“没什么。”
“嘿,不要让我担心好吗?”陆易说道。
珊娜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乔恩和Zeo什么时候回来?”
陆易楞了一下:“他们只有一周的假期,我想马上就要回来了。”
“监控的调取顺利吗?”珊娜又问。
陆易立刻反应了过来。现在整个网上都在抨击珊娜和陆易,说那对外国夫妇的不是,还有人通过远距离拍摄的一些模糊照片说当事人根本不是孕妇,媒体胡说八道就为了抹黑柳意。那些言论让人看了就恼火,别说被围攻。
有多少人参与其中自诩正义却成为网络暴力的一份子,陆易以往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攻击,现在他体会到了。
目前最好的辟谣方式就是那份监控,可是获得监控没有那么容易。“他们的设备没有联网,联不上网,又是最原始的设备,我们很难‘偷’到那份视频。Zeo的经纪人打算走中国的关系,我想很快会有结果。”陆易安慰道,“不要太在乎那些人说的。”
“我没有在乎他们,”珊娜毫不在意地说,“我看不懂大多数中文。他们只是群体责任分散现象的一份子。”
陆易有点儿困惑了:“那你还在忧虑什么?”他开始思考珊娜是不是陷入了孕妇常有的那种情绪里。她本来就想一出是一出,现在又成了孕妇,情绪不稳定性大大增加了。
珊娜咬着手指停顿了好一会儿,说道:“我只是觉得他可能会自杀。”
陆易猛地心里一跳:“你说什么?”
“现在的他很敏感,”珊娜说,“你记得我跟他说了什么。”
“我记得。”陆易又回想了一遍。珊娜只是问他为什么要攻击自己。柳意当时浑身狼狈,盯着珊娜的眼神又绝望又凶狠。
“他很无助。”珊娜得出了和陆易完全相反的结论。
陆易一瞬间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珊娜的眉头没有皱起来,她只是像发呆一样看着远处,然后她说道:“可他不是我的病人。”
陆易:“……你在思考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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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打电话给邢赵中的时候,对方一接到电话就说:“哎,我怎么一点儿都不意外呢。”
许愿乐呵了一下:“哥你说,能办不?”
“有点难,你也知道我们案子是一个个接的,这是人家的案子,我插手就不太方便。”邢赵中说,“而且要是我真做了,摆明了跟人家对着干啊。”
“他官比你大啊?”许愿小声说。
邢赵中哼笑了一下:“那到没有。”邢赵中最近在升迁,势头挺好。
“那不得了,那哪是跟人家对着干,是秉公执法啊,”许愿立刻说,“现在舆情这么严重,明明有监控这么有力的说明事实的证据,为什么不放呢你说是不是?而且咱们城市的警察一向和民众交流沟通密切,形象亲和,能越快出击,越能体现咱们的办事效率高、重视民众意见,对不对?”
现在网上都是说这个案子的,闹得大了也有不少人希望警方能够发布案情的具体信息。本来这摆在别人身上就是个小案子,可因为柳意自身的话题度高,还搭上了外国人,关注的人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