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你那里吧。”
脚步微微一滞,她俩自幼得先皇后悉心照顾,自然对徐公公熟悉。而今沈暮歌让徐公公亲自挑选又教导的奴才,便也是个信得过的心腹。送到她身边,是为了防着皇姐和亲出嫁后,宫里没个可以照应的人。
皇姐一面要担起这江山社稷安稳,还要Cao心留在宫里胞妹的安危,可是却唯独不顾自己的好坏。沈语琴的鼻尖微微发酸,稍欠身,谢了恩,脚步加快便离去。
第12章 去做太监
千城公主难得悠闲地倚靠在榻上,炉里的香烟缓缓飘散,屋里的气氛很是静谧。宫女们如往常般,照着以往的规矩,静默无声地准备着公主的膳食。
沈语琴这几日像是悟出了什么,便不再往长公主处跑,宁愿在自己的宫殿里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安逸。虽然一心想要早日出师,为皇姐分担,但第一回出京便是去了江南,长途跋涉,却也是辛苦异常。
秋蝉站在下首处,见公主只是假寐,并未熟睡,斟酌着是否开口。可是一想到那个令人烦恼的家伙,她的头已经变成了两个大,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可不能再错过了。
“秋蝉,你有话就说吧。”沈语琴依旧闭着眼,但嘴角微微翘起。
“公主,奴婢有一事禀报。”
“你已经吞吞吐吐了将近半个时辰,本宫若不是为了要等你这答案,怕是早就入眠了。”这时,沈语琴才微微睁开眼,有些狡黠地望着秋蝉。
“公主,你可要替奴婢做主啊!”秋蝉见公主正眼看自己了,当即垮下了脸,上前一小步,靠近了些,眼里升起一股雾气。
“秋蝉,你今日是怎么了?何事让你如此失常。”沈语琴有些意外,秋蝉自幼就跟在自己身边,性情自是了解的,怎的今日如此反常。
秋蝉顿了顿,仿佛下了某种决心,抬手假意抹了抹眼角,便缓缓开口;“前些日子公主您带回来的那人,便总是闹腾,不得安宁。奴婢见您急着去见长公主,便自作主张将那人安顿在偏院,怎知,怎知。。。。。。”
像是说到什么重要之事,秋蝉又停了下来,好似在挣扎,该如何表述。
沈语琴的眼瞬间睁了睁,又立刻回复常态,只是倚靠的身子直了起来。见秋蝉停下不语,心下自己开始联想,第一时间跃入脑中的,竟是那人出了意外,“莫不是在我宫里丢了性命?”沈语琴暗自在心里念叨。
不免有些着急,赶紧催促,“秋蝉,你倒是快说啊,怎知,怎么了?”
“公主,您要为奴婢做主啊!”秋蝉被沈语琴这么一催促,上前扑通跪了下去,眼角的泪倒不像是假的了。
“额,秋蝉你这是。。。。。”
“公主,奴婢那日见他实在是聒噪,便前去与他讲理,告诉他在这宫里的规矩。怎知地不自觉被他下了套,让他知道了您的身份,还被他,被他,被他欺负了。”
说罢,秋蝉便深深俯首,不愿让公主看见自己的的泪水。
“欺负你?!”
千城公主听完秋蝉断断续续地叙述,便像风一样的飘进了陆诚颜所在的别院,正想要好好教训下这个嘴硬不听话还总想着要逃跑的家伙,没想到却被硬生生气出内伤。
“你再给我说一遍!”沈语琴顾不得公主高贵的身份,直愣愣地指着眼前的人。
“我说,我要出宫,我要回家!”陆诚颜毫不示弱,双手叉腰,虽然音量不大,但也毫不退缩。
“本宫好意将你带入宫中,让你免受牢狱之苦。你非但不感恩,从实招供,竟然还欺负本宫的人,简直完全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你放我回家,我不但会感恩,还会将你永远放在眼里,放在心里!”陆诚颜有点被眼前恶狠狠的公主吓到,语气有些软了去,但还是嘟哝着。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在这里,除了不缺吃喝,她一点自由都没有。去哪里都被拦着,想说话都被堵着,好不容易那日看到了前来的秋蝉,终于不用再自言自语消磨时光了。
便想着能讨好几句,将自己给放了。怎料那秋蝉非但不理会自己的心情,还一脸正经地给自己讲起了宫中规矩,仿佛是要为今后自己常留宫中做准备。这下可把陆诚颜急坏了。长这么大又何曾见过这种阵仗。不明不白地就被扣留在皇宫,她是一万个不乐意,现在听着秋蝉的教导,不乐意就慢慢演变成了恐慌。
一着急,上前一把握住了秋蝉的胳膊,求她给自己个活路,好让自己早日逃离苦海。谁知秋蝉像被狗咬了似地躲开,陆诚颜的重心没调整好,整个人硬生生地压了下去,秋蝉就在这自由落体的过程中,感受到了来自胸口的瘙痒还有脸颊微不可查的摩擦。
好不容易脸上的红痕消减了些,千城公主又似风一般地飘了进来,不容分说,又给了自己一大嘴巴,陆诚颜快要疯了。难不成,这公主千里迢迢将自己带回来,便是为了要在宫里满足这奇异的癖好:让她和身边的人不停抽自己嘴巴?
于是不管不顾,豁出去般地冲了过去,也不知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