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练功。
严子敬笑道:“听起来倒像是宋宗主金屋藏娇。”
“放肆。”即便内力尽失,宋则气势犹在,她一声怒喝,我肝胆颤了几颤。
“师父师父,此人好生无礼,且让弟子教训他。”说那么多废话,不就是找个名目让我出手嘛,宗门宗门,恁的虚伪麻烦。
未等宋则批准,我已握着凝气而成的剑攻向严子敬,剑气划过他的手臂,划出一道血痕,昨日杀死孙不倒所用的也是气剑。
严子敬飞退数丈,我一击得手,奋而追击,他反手举剑相格,身手比昨儿迅捷许多。
好家伙,昨日竟留了手。
“你怎会明镜宗上院的明心剑法?”严子敬面色凝重,利刃闪闪指向我。
什么明镜宗上院的明心剑法,我全然不知。
我呸道:“你这微末身份还能晓得人家上院剑法?我这可是师父亲传秘术。”
师父曾道,这剑法名叫罗带轻解,剑招如其名,走的是轻盈路子。剑招轻捷,练剑时可一点都不轻捷,那时未能凝气成剑,用一柄重剑练习,起初拿都拿不稳当,别说练剑了。
凝剑颇为费力,我的内功心法无明境练至二层时,方能凝成一根绣花针。平素我不大爱用这套剑法,今次宋则功力全失,我需分二分心神在她身上,只想着要尽速将严子敬斩杀,故而一出手就是杀招。谁料想严子敬居然藏了拙。他们至道宗上下果然没啥好人。
我原以为自己天资聪慧,练武也算刻苦,功夫和宋则虽没法比,但对上宗门里头的核心弟子该是能随意碾压。怎想到与这严子敬竟打成势均力敌。
这严子敬身后不时闪现一弯白月轮,表明他已从寻常的江湖人士迈入修仙者一列,炼Jing化气,开始筑基。
江繁曾对我说过,她想修仙是因为一山还有一山高,若只在下界武林,无法修行通玄界功法,则永远会有受人欺凌的那一天。谁晓得还会否发生二十七年前晋国那场劫难。那一次通玄界受到重创,下界武林更是。哪怕修行永无止境,强中自有强中手,但总有变强的盼头。
严子敬就是一例,他初初踏入通玄界,又在下界武林行事。等闲武林之人,又怎会是他对手。
要真是宗门子弟,上报自家宗门,运气好的会有上峰给讨个说法,但揍也是挨揍了,要是缺胳膊少腿送命也是送了。像我等非宗门的,死了只能怪自己学艺不Jing,到何处说理。
越想越想是生气,我索性变剑为刀,刀刀挥斩。严子敬厉声道:“你究竟是何人,怎会我至道宗的风雷卷劈山法门。”
我正杀的性起,谁有空和他废话。再说,我只知这一招叫破天,是当年季仙长所传。听师父说季仙长曾经化身男子在至道宗潜伏过一阵,这一招还是当时仍是总管的杜宗主亲授。
严子敬又与我拆解百招,我再使一招破天,带着螺旋气劲,只见他身子一弯,剑尖在我气刀上一点,避开这一记杀招。
柔韧性不错呀。
谁知严子敬一避之后,于半空中调转势头朝宋则袭去。
贱人,不是号称倾慕已久嘛!男人的倾慕都是放屁呀。
叫这狗贼看出宋则的虚实,我忙飞身回护。
至道宗与隐神宗不是同气连枝么,怎的他竟敢对宋则下手。莫不是方才与我缠斗皆是假,要取宋则的性命是真。然后将宋则之死归咎到我的头上,让我成为众矢之的。他再去偷偷领那赏金?看他这身廉价的衣衫料子,即便是宗门核心弟子,想必过的也是清苦,一副穷酸样。难怪方才一点没提昨日之事。
宋则面对变故,不避不让,这慨然就死的从容模样,宛如谪仙。这狗贼要是伤了宋则半根头发,我都要将他碎尸万段。
终是我快一步,揽着宋则的腰身,往左侧一带,严子敬一击未中,又来一击,我一边护住宋则莫收剑气所伤,一边运起气刀斩向他的长剑。
信手一刀,劈在剑势最锐利之处。
长剑折断的声音有些奇怪,未等我想明白间中缘由,只听到宋则一声惊呼:“宋玠,小心。”
这剑中暗器已射向我的小腹,我堪堪来得及将宋则一推,暗器已透小腹而过。
传说至道宗最辉煌的时候,牵机门门主为向至道宗宗主示好,将门派绝学牵机箭授于至道宗。这剑中藏箭的法门就是牵机箭之Jing粹,不曾想竟叫我碰上了。
受伤赴死我全然不畏,只怕伤的不好看,摔个狗吃//屎或是屁股开花,心中暗道糟糕不已。
没有如料想那般倒地,反而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阿宝。”是江繁紧张关切的声音,还有些微微颤抖。她一连点我要xue止血,好好的灵犀一指给她使得像九Yin白骨爪。
师父总说祸害活千年,我就知道,我命不该绝。
“江师妹。”都是宗门核心弟子,严子敬没道理不认得江繁,他又开始舌灿莲花,胡乱造谣,“昨日我为救宋宗主经过贵派,被这女yIn贼打下山崖,今日正巧遇上这对jian妇yIn//妇,此女假冒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