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子还在争执不下的时候,江依悦到了生产的时候。
阮何沨急切地看着对方苍白的小脸,担忧地问道:“是不是很痛?”
江依悦想扯出一个笑脸安慰她,却因为肚子太痛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阮何沨心疼的吻住对方的脸,安慰道:“不痛不痛,我错了,当初应该我吃那颗糖的。”
江依悦想翻个白眼,却痛得想哭。
终于,江依悦被推进了手术室。阮何沨全身消毒后也跟了进去握紧了她的手。
江依悦痛得泪花都出来了,死死咬着牙,阮何沨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江依悦仿佛落水的人看到救命稻草,狠狠咬了上去。
阮何沨面不改色,医生们都有些动容,却不知阮何沨心里念的想的,都是痛着的江依悦。
江依悦咬得太狠,当苦涩的血流进她的嘴里时,她身上的痛苦消失了,整个人都处在茫然地阶段,她紧闭的眼露出一个小缝,刚刚好看见被她咬着的人——站在一旁的阮何沨。
她有点想哭。
阮何沨笑了笑,伸出右手摸摸她的头:“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江依悦选择的是顺产,虽然剖腹产听说没有顺产痛,但是顺产生的孩子听说更聪明,她希望她和阮何沨的孩子更聪明,像阮何沨就更好了。若是阮何沨知道了这件事,又要说她傻了,只是为了一个听说,就付出了那么多。
历经千辛万苦,孩子总算是生下来了,虚弱的江依悦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阮何沨,阮何沨笑了笑,右手紧紧握住对方的手,左手无力垂下,江依悦咬的伤口很深,血一滴又一滴流下,阮何沨忍住了,她还想陪陪江依悦,江依悦刚生完孩子,需要陪。
“依悦,你给孩子取个名吧。”阮何沨笑得温柔。
江依悦眼睛一亮:“阮儒风。”儒风谐音如风,取义像阮何沨一样,她希望这个孩子像阮何沨。
阮何沨正要说话,身边的医生开口了:“大小姐,你手上的伤……”
阮何沨僵了僵脸,江依悦想起来刚刚流出的血,她急切地看着她:“你有没有事?”
阮何沨故作无事:“没事,我去检查一下,医生就是小题大做,我一会就回来。”
旁边的医生沉默着,怎么可能没有事?再拖下去手就废了!
被安慰的江依悦安心地窝在被子里,由于太累很快睡着了。
阮何沨看着眼前的医生:“怎么样?”
医生看着她的左手,皱了皱眉:“很麻烦,伤口很深,你又不及时治疗,近期你都别想用左手,一切重物都不能动。”
阮何沨点点头:“近期是多久?”
医生没好气的看了眼自己的病人:“两个月。”
“这么久?”阮何沨眉头拧了起来,江依悦在医院修养一个月,她得抱着她出院啊。
医生猜到她在想什么,非常认真地说:“一旦你用左手提重物,这手就废了。”
一面心惊左手的伤如此严重,一面又想着一个月后怎么办,阮何沨陷入沉思,完全没注意到因为她很久没回来私自跑下床的江依悦在她身后不远处听见了这些话,她气愤地开口:“阮何沨!”
阮何沨第一反应不是自己被抓住了,而是更气愤地看着江依悦:“你身体还没有好怎么就跑下来了,我抱……”你回去。她顿了顿。
江依悦看了看她的左手,已经绑了绷带,无力地垂在她身侧,江依悦又想哭了。
阮何沨无奈地看着面前这只眼圈红红的兔子,右手牵住对方,语气毋庸置疑:“我牵你回去。”反正都被发现了,破罐子破摔呗。
这时,江依悦才感到全身的无力,她兀自强撑的,还是跌进了阮何沨怀里,阮何沨用右手将她拥在怀里,急切道:“怎么了?”
江依悦眨眨眼:“有点晕。”
阮何沨一用力,只用一只右手将她扛在了肩上,江依悦惊呼一声,问道:“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阮何沨顺口回答:“小时候学武嘛,觉得挺帅的就学了。”
江依悦翻了个白眼,双手环住她的脖子:“你行不行?”
阮何沨快步走进病房将她慢慢放在床上,调侃道:“我行不行你不是知道嘛。”
江依悦一愣,又很快回过神,偏过头:“你……思想龌龊。”
阮何沨眨眨眼:“依悦放心,等我好了再好好服侍你。”
江依悦的耳根子红透了,她咳嗽一声:“你今天睡哪里?”
“睡你旁边那张床。”阮何沨一脸理所应当。
江依悦又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她咬咬牙:“你……睡我旁边吧。”
阮何沨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应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高中开始补课了,肥肥的一张〒▽〒
第40章 阮儒风
“依悦……你睡了吗?”阮何沨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因为身边人的翻来覆去被吵醒N次后,无奈地发出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