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低头将嘴唇贴在了花临秋的额头上:“我的临秋也好看,全世界最好看。”
被叫了十几年师尊的花临秋表示突然被叫名字有点方方的。
“没大没小的,要叫师尊。”
枫涟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轻笑,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刚睡醒的倦怠:“枫涟不想叫师尊了,临秋若是不让我这么喊,那就喊夫人。左右我们已经像苏晓和景音那样亲吻过了,就已经是一对相爱的恋人了。你说过,相恋的两个人之间喊夫人也是可以的,还有……老婆?”
说着,枫涟不赞同地摇摇头:“老婆听起来太老了,还是叫夫人好了。师,不对,临秋你也可以喊我夫人。”
“夫人?不存在的!”花临秋抬头白了她一眼:“你还是叫临秋吧……”
“嗯,临秋。”
看着小徒弟那得逞的笑容,花临秋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这个单纯正直天真无邪的小徒弟下套——还是连续两次!
真是得寸进尺!
枫涟再次亲吻了花临秋的额头,满足地闭眼睡去。
夫人什么的,来日方长。
……
南琴刚脱下手套走出房间,就跟杭馥要来了那只雀翼兔,将先前买的包子拿了出来。看着它在自己手心里啃包子的样子,笑得眯起了眼,伸出手指在它耳后的小翅膀上戳了又戳:“漂亮小丫头,你这只小兔子叫什么呀?我们那儿都没有这种会飞的小兔子。”
“雀翼兔,只生活在南洲与中洲,您没见过实属正常。”
在南琴专注逗雀翼兔的时候,杭馥也沉迷在了她的可爱之中。她觉得南琴比起雀翼兔,更像一只吃饱了青菜的小兔子。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水汪汪地简直能把人的心给看化了,眯起来的时候更加可爱了,总想让人伸手去摸摸她的鼻子。
这样想着,杭馥的手指已经触到了她的鼻尖。
“阿嚏——”南琴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才抬头一脸委屈地看着杭馥:“你干嘛突然摸我鼻子?吓我一跳。”
“请前辈见谅!”
杭馥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立刻将手缩了回来,抱拳对南琴弯下了腰。回过神来的她恨不得将自己的手砍了,一向守规矩的她怎么能对前辈做出这样无理的举动呢!一定是前辈这个人没有架子太亲切了,自己才在内心悄悄地纵容了自己的行为。
可是前辈抗议的样子也好可爱……
“你别总前辈来前辈去的,‘您’也别说,就叫我南琴,听到了吗?”南琴不悦地拍开杭馥的手,趁着她还弯着腰,单手揽着她的后颈,将脸贴了上去:“验了几天的毒,我都差点忘记你心悦于我了。鼻子的手感怎么样?”
说着,还将自己的鼻尖在杭馥的鼻尖上蹭了蹭:“怎样?心脏有没有砰砰砰的感觉?”
“前,前辈!!!”杭馥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快要休克过去,满脸通红地往后退去。不过转眼间,二人的之间的距离就已经可以再站下十来个人了。
“说了要叫南琴!”
“南,南琴……请别开我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杭馥见对方气鼓鼓的样子,又愣了愣,随后猛地甩了甩头,为自己刚才连续的失礼感到懊恼。同时也有因为从认识开始南琴就不断逗自己,而产生的一丝丝不悦。
不过也是怪自己,看到可爱的人或动物就很容易妥协,这一点她改了二十几年,还是没有完全改掉。这几年都已经勉强能做到忍住不表现出来了,可南琴的出现,又将这一切打乱了,因为她实在太喜欢逗自己了。
“我没开玩笑啊!”南琴脚下一动,瞬间来到了杭馥的面前,好奇地看着她脸上还未消退的绯红:“你看看你自己,脸都红成这样了一定是很喜欢我,好可爱啊哈哈哈……”
杭馥闻言,双手捂着脸,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那你……”
“我?”南琴眨眨眼,露出了招牌笑容:“我不喜欢你啊!”
……
灵剑峰峰主费了好大力气,才小心翼翼地将谷修明完好无损地带回了镜月宗。一路上他不敢有丝毫怠慢,生怕哪一点没照顾好,就会害了自己这个宝贝徒弟。直到宗主看过之后,保证可以救回来,他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原本灵剑峰峰主是打算上青壶峰将花临秋找下来救自己的徒弟,想着他也清楚花师妹的脾性,即便再如何不喜谷修明,身为镜月宗的弟子也不可能袖手旁观的。可听宗主说花师妹在闭关,便没了去打扰她的念头,毕竟不是什么完全治不了的伤,让宗主师兄来也只是花的时间比花师妹长些罢了。
宗主在查找药材的时候,发现有一味药引没有了。这药引子也并不难找,青壶峰上花临秋的院子里就种着几朵,她平时种些东西也就是随便打发下时间,去要上一朵并不难。只是上这青壶峰……唯一被允许自由出入青壶峰的程绣出去历练了,怕是只有自己亲自去才行了。
“你好好看着修明,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