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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莫霜一下子记起来了,花招更多,还会卖萌装无辜!
“谢谢医生。”莫霜不说实情,问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了,我经过这么久都没有出现异常,是不是不需要监护人了?”
医生看了眼报告,“我看看……”
“或者把监护人换成我老婆。”莫霜心急,不等医生回答就指了指卓微澜。
卓微澜回过神来,“啊?”
医生点点头,“时间才过了两个月,你受到的撞击在头部,我的看法是观察期长一点,有家人当监护人照顾比较好。”
“就换我老婆吧。”莫霜戳了戳卓微澜,“老婆,你说这样好不好?”
开口闭口叫老婆,卓微澜自个儿觉得rou麻,连带着认为医生的目光意味深长,为了尽快回家,别扭地答应下来,“好吧。”
她们办了点手续,把莫爸爸的监护人身份取消了。医生再三交代要重视复诊,莫霜敷衍地点头,卓微澜倒是格外认真,深深检讨过去的疏忽——发生了太多事情,莫霜脑袋不清楚,她怎么就忘了医院这一件事情呢?
回去的路上,卓微澜把建议复诊的日期记在日程表里,设定闹钟。
莫霜凑过来说,“不用了,我好了。”
“闭嘴。”卓微澜依然为休息室的玩闹生气,指了指莫霜的手,“远点。”
莫霜缩回手,用哀怨的目光瞅着她。
“明明是你错了!”卓微澜不满。
莫霜低声下气地说,“嗯,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老张忍不住从后视镜里打量她们。
卓微澜没错过这一眼,总觉得此情此景与休息室婆媳对峙有一种微妙的相似,全是犯错的一方装无辜可怜,真的生起气来,烦躁地抓头发,“啊啊啊,你怎么也会装可怜了!”
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莫霜发现她真的动怒了,赶紧说,“微澜,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会装可怜博取同情了。”
谈话越来越古怪,老张反而不敢打量了,专心开车。
卓微澜扁嘴,“真的?”
“真的。”
“……哼。”卓微澜转眼去看车子外的街景。
到了家门口,她大步走进屋子里,一点不考虑莫霜在后头追赶的感受。
莫霜比她高,走路快,三两下追上来,“微澜。”
卓微澜冷着脸往前走,见到客厅茶几圆润的边角互道,“你去重演一遍。”
莫霜皱眉。
“不肯了吧,那你在休息室还……”
“不是。”莫霜好像不知害羞二字怎么写,镇定答着,“茶几太矮了,起码是书桌吧。”
“……”
卓微澜拜服在莫霜的厚脸皮下,一跺脚回了房间,关门上锁把不要脸的莫霜隔绝在门外。过了半分钟,莫霜过来哄人了,敲着房门不说话。
她也不指望莫霜说话,生怕听到什么不堪入耳的话语,吼了一句,“走开!”
莫霜老实地走开了。
卓微澜以为得到了胜利,躺倒休息,酝酿出一点睡意之时翻了个身,正巧能瞧见静静呆在角落的书桌。
她清醒了,嗖的坐起来。
以后她怎么直视书桌啊!都怪莫霜!
卓微澜恨得牙痒痒,想看莫霜为了哄自己蹲门口的惨象泄愤,走过去贴门细细听。
按理说,莫霜如果是在门外守着,听到她的脚步声,肯定会凄惨哀怨地叫一声“老婆我错了”。
卓微澜想错了。
莫霜的确在门外守着,但没有注意到她的靠近,更没有说上一句好话。
“对,辞职。”莫霜说着,“我不想在X集团集团工作了,有什么问题吗?”
——
在休息室里,莫霜立了大功也犯了大错——她让胆小的卓微澜有自信挡在身前当一个发言人,却一时糊涂,让脸皮薄的卓微澜多了段羞耻的回忆。
莫霜看到了卓微澜红着脸软软骂人的可爱模样,后悔不起来,但她明白伺机报复的自己一点也不无辜,甘愿受罚。
昨天晚上,她们为了复诊而早睡,卓微澜不习惯这么早睡,翻来覆去,待她靠近又抬脚去踹。莫霜有法子镇住老婆,可看到卓微澜迷糊着要睡着了,没忍心打扰,缩在角落不妄动,捻了捻被角克制亲一口便罢。
然后她被打了一耳光。
卓微澜半梦半醒的时候很是凶悍,嘟着嘴骂她,“说好了……不许碰我。”
莫霜感到冤枉。
她要是真的保持不碰到一点的距离的话,早就掉到床下面去了。
然而,莫霜看着卓微澜因为睡不好而微微蹙起的眉间,想到过去日子犯下的错误。
那些等待她下班的日子里,卓微澜偶尔困得不行,坐在客厅沙发上撑着手就睡着了,表情是柔和温暖的灯光匀不开的哀愁,手指上婚戒倒是兀自发亮,耀眼夺目。
莫霜愧疚,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