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莫翎也在旁边不时帮腔。
一来二去地,司清琪也狐疑起来,最终还是慢半拍地回过味儿来,也不知该作何感想,先是一点点欣慰感动涌起,最终全化作哭笑不得的情绪。
她司清琪曾道自己不似别的门派的大师姐享受众星拱月般的追捧,自己也清楚她性格使然,难免不似别的女儿家处处依赖旁人,反倒是从小到大都主动帮衬着这两个最为亲近的师弟。
没想到,终有一日,竟然也轮到两个师弟来担心她。
终有一日,她司清琪竟然也会被当作女子悉心呵护。
司清琪纵然自认不需要这些,却禁不住心头一软,难得温柔地踮脚揉揉楼御白的头发,又拍拍莫翎的肩头,口中说着:“好了,我都知道了。”
倒是没白护着。
司清琪笑笑,却依旧没松口,对着楼御白解释道:“我知道你们二人是担心我,但是你们二人结伴却不见得是个好办法,”司清琪安抚住欲争辩的楼御白,继续道,“论武功我虽比不上翎翎,却胜在孤身一人行事方便,哪像他,说不得还要分神照顾你。”
楼御白安静下来,也无话可说了。
且听司清琪继续对莫翎说:“若是让你独自前往,我又哪里放心得下。行走江湖靠的可不只是蛮力,你虽勇武有余,却圆滑不足,这点,你和御白都比不上我。再者,若是御白铁了心跟你一道,我也拦不住啊。”
“好了,”不顾这两人还想“垂死挣扎”,司清琪一锤定音,“这事就这么定了!”
司清琪又转身面对花容和时暮,略带歉意的行一礼,说:“事出无奈,我也只得出此下策,还望见谅。”
司清琪话说到这里,楼御白却突然眼神一亮,像是又有了法子。
眼看着再一起争辩又要开始,后边花九戚和佘月都将要跟上他们的脚步,前面的姜也撑着伞疑惑地转身,拿脚踢了几下地面,不知道该不该往回走几步,时暮赶紧找准机会开口:“你们不用再说了。不如休整一日,我们明日便能到达。”
“啊?”
☆、作怪
只听时暮说得轻巧,司清琪三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不由得停下脚步。
“明日到达?怎么可能呢?”司清琪一点都不相信,“青冥派可是在大陆最西的深山老林里,离这里隔了十来个大城小镇,就是从现在起不眠不休跑死十匹好马也不够我们明日傍晚到的。”
楼御白跟着点头如捣蒜,迫不及待地想要公布自己新想出来的法子。
还是莫翎脑子灵,问道:“乘那艘飞舟?”
这一句话点醒了司清琪和楼御白。
虽然在海面上辨不清方位和距离,但想也知道那飞舟的速度惊人,不说一日之间抵达青冥派,就是说一日之间能横穿天元大陆他们也相信。
然而时暮却摇了摇头。
司清琪三人俱是蹙眉,百思不得其解。
“大陆不似海上人烟稀少,飞舟并不如你们所想的那般方便,”时暮耸耸肩,“而且以你们的rou体凡胎,也承受不了过高的速度,反而不能太快。”
“那又该如何。”
这三人更想知道时暮还有什么法子,反而一致忽略了“rou体凡胎”这么个略显奇怪的词汇。
时暮看着面前三双或明显或隐晦好奇的灼灼眼神,不由失笑——他们三个如此要好,说不得除是了青梅竹马的缘故之外,还因为三人骨子里一样莫名的迟钝罢。即便是看似Jing明的司清琪和莫翎也是这般。
时暮被他们盯得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仪式感,清清嗓子,说:“你们忘了昨天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吗?”说罢,时暮拿胳膊肘顶顶身旁的花容,话中的“他”是谁不言而喻。
对面的三人再次陷入冥思苦想之中。
而时暮戳了花容一下之后,不知道为何突然上了瘾,忍不住把手摸到背后去捏花容腰上的肌rou。时暮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指尖弹滑的触感,福至心灵地领会到花容为何喜欢掐他的腰。
花容险些被时暮大胆的动作吓到。
虽说他三不五时地喜欢捏时暮的腰,可那都是单纯见了时暮狡黠的模样忍不住手心发痒。哪像时暮这般……
被捏的有点痒,花容腰上的肌rou都不受控制地抽动,时暮感受到了,却变本加厉地往花容身上摸。
腰间传来的瘙痒逐渐变了味儿,花容感觉自己简直像变成了躁动期的毛头小子,一点撩拨都受不得。
花容终于不堪其扰,一把抓住时暮偷偷作怪的手。时暮抽手抽不动,就扭头看他,眯眯眼,说:“这就受不得了吗?”说话间,手指还故意在花容掌心抠挠。
时暮自认为扳回一城,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花容对他的问题只觉得说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闷了半晌,撂下一句似是而非的狠话:“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到时候是到什么时候,就不言而喻了。
时暮哪里会怕他这样的威胁,反而说:“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