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被彻底治愈了,然后很快又被莫翎转移了注意力。
因他们方才在原地停留了许久,原本远远跟在后面的花九戚和佘月也跟了上来。
不知为何,佘月已然化为了人形,走在花九戚前面一段路,越过了司清琪三人,然后就越过了花容和时暮,花九戚随后才跟上。
看来两个人又闹了别扭。
而且好像依旧是佘月单方面的别扭。
这两个人相处简直同小孩子一样蛮不讲理地反复无常,这次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
不过……佘月和花九戚走过的时候好像都若有若无地看了花容一眼。让花容觉得好像还是因为他才闹的别扭。
时暮像是明白了,悄悄对花容说:“司清琪这次可是亲口坑了你父亲一把,不知道她若是知道了会作何感想,”时暮转而又说道,“不过啊,这事要是放到我身上,我心里也不会舒服,有没有司清琪这句话其实都无所谓了,只是早晚的问题罢。”
花容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但是又不如时暮来得确定。
毕竟时暮可比他要神通广大得多了,于其前因后果,花容还没有时暮来得清楚。
不过父亲总能处理好的。
花容不欲过多插手,只对时暮郑重地说:“我不会这样,永远。”
时暮笑笑:“我相信你,我也是。”
☆、鲛绡
海安城是地处天元大陆边缘的一大城池。
西面和北面毗邻几座大小城池,东面和南面则是一望无际的海域,虽有渔船自给自足,却每隔一年半载的就要忍受说着番邦话的海寇带来的祸患。
城名中的“安”字未必没有期望此方太平的含义。
乌颜朱还在位时,对海寇实施的表面上是不作为政策,暗地里却派遣自己的亲兵悄无声息地实施镇压。
因此海安城的海寇作乱被控制在特定的范围,既不会全然消失,也不会过分猖狂以至于威胁到他乌颜朱的位置,他们甚少得以在海安城大肆烧杀抢掠。
海安的边防守城也就因此丧失了警惕,一张一弛地,在海寇稀少的季节城门有时甚至连士兵都没有。如此可见,大陆内部的大小城池就更加夸张,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能够来去自如。就像花容,二十多年来手里都没碰过路引,照样几乎将大陆各城明目张胆地转了个遍。
然而如今新帝登基,一改前朝无作为政策,坚决武力镇压海寇。
时候尚短,效果还不甚明显,边防守城却是rou眼可见的严格起来,不论年龄性别身份,凡是入城,俱要出示官凭路引或令牌方可入城。若有人要强行破城或偷jian耍滑,则直接按海寇处置。
此举虽然铁血,却一不干扰普通百姓二来反而减少了偷抢杀掠之事,是以也就没在百姓间引起任何不满。
花容几人步行到达的便是此城。
当然,除了司清琪三人剩下的五个人都是没有路引的。花容倒是留有一枚秦字令牌,不过众所周知,当日罗家军队突入京城之时秦厂公致仕,随后西厂就被遣散,所以这枚令牌也就排不上用场了。
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不管是守城人还是城内人都没有丝毫灵力,再普通不过了,对花容几人来说,混进城去简直不能太简单。
只是进城前,亏得司清琪心思细腻,提醒道:“姜,你先把发色变一下再进去吧。”
姜歪歪头,懵里懵懂的。
呆了一下,姜才想起来他人形时发色和羽毛的颜色一般,是渐变的暖色,即便在金发碧眼的异族人看来都显得奇怪。
姜可不想在海安城中引起什么轰动。
甫一明白过来,姜眨眨眼,长发就从发梢开始晕染开浓郁的黑色,光洁亮丽,比之暖金色相去甚远,却同样可爱得像是技艺高超的工匠耗费多年才制作出来的人偶娃娃。
司清琪看得惊叹不已,女孩子的爱美之心一起,简直恨不得叛出师门跟着姜学艺了。
“师姐你别想了,”楼御白惯好在司清琪面前不知死活地贫嘴,“你得先有姜那般好看的容貌才……”
楼御白话没说完,司清琪就二话不说动手了。
——嫁出去的师弟也是师弟,该打还得打!
楼御白委屈兮兮跑到莫翎旁边求安慰,莫翎倒没出口说司清琪,毕竟这显然是楼御白自作自受,他要是再出口,说不得司清琪就连他一起打了。
司清琪非常满意莫翎识时务。
“乖孩子”姜看完了全程,明智地离开师姐弟的战场,跳到时暮身边。
时暮阻止了送上门来的小孩儿想要将通透如琥珀般的眸色也改变的动作,说:“不用变了,这么着不算罕见,留着也好看。”
花容也在旁边满是赞同地点头。海安城偶尔也会有番邦人到来游玩,这般眸色的确不算扎眼。
猝不及防再次迎来夸奖的姜笑眯眯地,鸟儿本□□美,没有变出翅膀都要飞起来了。
接下来进入海安城的过程就无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