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呢。晓晓你还真是蕙质兰心,只是见过我的高矮胖瘦便可裁出如此合身的衣服来。”拓跋瑾萱又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你看,这件不就是你给我缝的,穿起来多合适。还有这香囊我也一直带着呢。”其实那香囊是拓跋瑾萱今天早上才戴上的,罗晓晓如此体贴,拓跋瑾萱倒是越来越觉得对不起人家了。
罗晓晓又拿过一件盘龙袖的袍子,“合身就好,这件是昨日才做好的……”
拓跋瑾萱笑着接过罗晓晓递来的衣裳,笑道“你给我做了这么多衣服,我怎么穿的完呢。”
罗晓晓只笑了笑,并未多说,只怕日后你真的复了国,做回皇上,我便再也没有机会为你缝制衣服了,或者是你再也不会穿我为你做的衣服了。
“姑爷,大当家已经在正堂摆好了酒宴给姑爷接风了。”
“好,我马上就到。”
罗晓晓知道自己那爹爹是个千杯不醉的酒量,今晚自然不会放过自己的好女婿。罗晓晓拉住拓跋瑾萱衣袖,“寨子里的人都是拿酒当水喝的,你不比他们的海量,千万不要随着他们胡来。”
拓跋瑾萱给了对方一个放心的微笑,“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姑爷,我们这些兄弟就等着姑爷一声令下随着你抛头颅洒热血了。”一个大汉举着酒碗,言语之中好不仗义。
罗遮天说道“还叫什么姑爷,这可是战蝾国的皇上!只怕以后你们可就没机会再和皇上如此大碗酒大块rou的畅饮了。”
虽说这伏虎寨上的人都是大大咧咧的粗人,可也知道君君臣臣的道理,听罗遮天这么一说竟都有些拘束了起来。
拓跋瑾萱举起酒碗笑道“我拓跋锦隆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各位兄弟如今信得过我,肯跟我一起上战场,我拓跋锦隆自然感激不尽,日后我若能重登龙椅,朝堂上我与伏虎寨的兄弟们是君臣,私下里你们还是我拓跋锦隆的好兄弟。我绝不会忘了各位兄弟对我拓跋锦隆的恩情。这碗酒我敬寨中所有兄弟。”
堂下兄弟大喊,“好!皇上够爽快!”
罗遮天见自己的女婿如此爽快,也是乐不拢嘴。
拓跋瑾萱喝的酩酊大醉,被寨上兄弟抬回了房间。
“小姐,姑爷喝醉了,我们先把他放在床上了。”
罗晓晓拧干了毛巾擦着拓跋瑾萱的脸,“还说什么自有分寸呢,喝成这个样子……”
拓跋瑾萱朦胧之中一把抓住罗晓晓的手,“霜儿……等我回去……”
罗晓晓面色黯然的将手抽回,霜儿,莫非就是你的皇后?想不到世间竟有这样的有情郎,只可惜这人心中却并没有我半分地位。
罗晓晓沐浴过后脱下外衣,走到床边想将拓跋瑾萱的衣服脱去,拓跋瑾萱似是被对方惊动,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竟把眼前发髻松散的女子当成了慕容伶霜,“霜儿,你怎么来了,等我复了国,我们就接你们母子回宫团聚,再也不离开了……”拓跋瑾萱迷离中轻吻了对方,满脸醉意的傻笑了两声,又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想起刚刚的一幕罗晓晓不禁又红了脸。罗晓晓脱去拓跋瑾萱的外衣,待解开里衣的时候却愣在了那里,“女人!”罗晓晓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拓跋瑾萱的胸前盯了许久。在确定了拓跋瑾萱真的是女人之后,罗晓晓只觉得头脑中像是炸开了锅一样混乱,堂堂的战蝾国皇上怎么会是女人呢……莫非当初被找到的尸体真的是拓跋锦隆的,而她才是那个和拓跋锦隆一模一样的长公主?难怪自己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觉得她像是个女人呢。之前还在庆幸,自己这夫君的身上没有伏虎寨的男子身上那种污浊气息,想不到这人根本就不是男子。如果她是长公主,那她口中说的霜儿又是怎么回事呢,皇后不就应该是她的大嫂吗,可听她的语气分明就是对爱人的思念,而并非什么姑嫂关系。还有刚刚她吻了我……罗晓晓一时间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想不到自己竟然嫁给了一个女人,自打第一次在城中见了这人就已经芳心暗许,本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想不到却是假凤虚凰。那一夜罗晓晓躺在拓跋瑾萱的身边,听着对方匀称的呼吸,自己却始终辗转反侧难以入梦。若是将这人身份说出去,她复国不成,反而会丢了性命,且不说别人,只怕自己的爹爹就不会饶她性命,可若是不说出去,难道自己要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吗。罗晓晓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选择,但一想拓跋瑾萱既然是假扮拓跋锦隆的身份,自然也会担心自己会发现她是女人,拓跋瑾萱一定也不会希望自己留在她身边,或许日后时机成熟的时候会找个借口将自己休了吧,若真能如此倒也算是两全其美了。
第二天一早,拓跋瑾萱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当日与罗晓晓成亲之时的婚房里,顿时就睡意全无,警惕的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舒了口气,衣服都还在。
罗晓晓在一旁风轻云淡的说道“昨夜你醉的不省人事,我力气又不够,无法给你脱去衣物,所以也就没再管你,只给你盖了被子便睡去了。”
拓跋瑾萱连连点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这人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