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失敬。”
镇南王笑道“这奴才也没说清楚是谁,只道前面有马车拦住了去路,我还以为又是哪些个不入流的地痞鼠辈在此拦路呢,不想竟是齐国公。”
罗遮天说道“既是镇南王,本官自然要给王爷一个面子的,只可惜本官这车辕坏了,马车如今是进退不得,只得委屈王爷让路了。不过王爷若是不介意,等他三两个小时也无妨。本官倒是急得很,这不皇上还在宫中等着下官商议政事,可这车辕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候添乱。本官倒是十分羡慕王爷您啊,没有政事Cao劳,只做一个悠闲王爷,闲在家中养老,还照样有俸禄拿,很是惬意啊。你这铁臂王爷真是越来越让人羡慕了。”罗遮天一边说一边笑着敲了敲镇南王的铁手臂。
铁手臂发出当当的响声,镇南王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可见,但还是笑道“皇上这恩赐从来都是来的让人毫无防备,齐国公也不用羡慕,说不定哪天这上次突然就轮到齐国公头上了。”
罗遮天笑道“本官是个迂腐之人,不懂得见风使舵,也不明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更何况三番五次择木而栖的也并非都是什么好鸟。只怕这等好事也轮不到本官的头上。啊,时辰不早了,镇南王难道真的要在这儿等上几个时辰?那也无妨,这车辕若是一时半会儿都修不好,本官也可回马车里睡一觉。”
镇南王咬了咬牙,嘴角抽动了一下,笑道“既然如此,本王就另寻他路了,告辞。”
镇南王回到车中,不禁暗骂,“罗遮天,本王就不信他真的能只手遮天。哼,一个不入流的土匪出身,仗着自己的女儿如今是皇妃,且又跟着拓跋锦隆那黄口小儿打过几年仗就目中无人,本王虽已手无兵权,但这么多年的王爷也不是白当的。若是有朝一日拓跋锦隆成了我的阶下囚,本王第一个就拿你罗遮天开刀,看你还能威风几时!”镇南王手上一紧,竟将手中把玩的核桃捏了个粉碎。
镇南王这边刚退出街道,百姓就看见罗遮天那边的马夫鞭子一扬风风火火的驶出了街去。
罗遮天坐在车中笑道“老匹夫,让我堂堂伏虎军大元帅,一品齐国公给你让路,那岂不是丢了我罗遮天的威名了。哼,反复无常的小人,等我抓到你把柄,定不让你好过。”
罗遮天自打第一次见过镇南王就十分不待见此人,这下终于找到个机会气一气对方了。
第二日京城之中便传言四起,说是镇南王与齐国公在街中不期而遇,怎奈曾经不可一世的镇南王失了势,不敌意气风发的齐国公,只得让路给齐国公。
“采莲,如今天下已定,你再也不用过劳苦奔波的日子了,你年纪不小了,也是时候该找一个好的归宿了。你如今可有中意的男子,若是有了,朕一定指婚给你们。”
周采莲摇了摇头“没有。”
“不如这样,朕就做一次媒人,你看荣国公秦北如何?这人相貌不凡,且文武兼备,战场上是个让人畏惧的英雄,可平日里又似温文尔雅的儒生一般。也不似其他武将那般粗犷。我看你二人倒也般配。”
“多谢皇上美意,只是民女福薄,配不上荣国公这等人中龙凤。”
拓跋瑾萱笑道“你随我奔波数年,也吃了不少苦头,且当初只身犯险混入矿场也是立了大功,不如我封你做个郡主,也可荣华富贵了。”
“采莲不要什么荣华富贵,采莲只想留在段……留在皇上身边服侍皇上。”
拓跋瑾萱语重心长的说道“采莲,这皇宫从来就是个多事之地,处处都要循规蹈矩小心谨慎,找一个如意郎君相夫教子不好吗,又何必留在宫中做个宫女呢。”
周采莲咬了咬嘴唇,“若是皇上嫌弃民女,民女离开便是,至于归宿不归宿的,就不劳烦皇上Cao心了。”
拓跋瑾萱见周采莲态度明确,也不好再多费唇舌,只好将其留在宫中封了一个女官。
“萱儿,我看采莲和晓晓对你都是情深意重的,不如……”
“我看这些奏折看的头都晕了,你不要在和我说与朝政无关的事了。再说了,我都告诉你多少遍了,采莲不过是少不经事,她还年轻,哪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也不过是一时之间的好感而已。我和晓晓当初成亲也不过是各取所需。再说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苦衷,也不怕坏了大事!”拓跋瑾萱随手拿起一份奏折,“朕还有奏折要看,要是为了这件事,那还是不要说了。”
慕容伶霜拿下拓跋瑾萱手中的奏折,这家伙自己最了解不过了,看拓跋瑾萱那表情她就知道,此时此刻这牛脾气又岂能看得进去奏折上的内容,更何况这拓跋瑾萱手中的奏折还是反着拿的,慕容伶霜夺下拓跋瑾萱手中的奏折“做皇帝能做到将奏折中的内容倒背如流的,想必你还是第一个呢!萱儿,难道你还看不出晓晓对你的感情吗。要我看,或许晓晓根本就不会介意你那苦衷呢。”
拓跋瑾萱突然站了起来,急了说道“霜儿,到底是我看不出晓晓对我的感情,还是你根本就看不懂我的心!”
慕容伶霜别过头去,言语之中似是夹杂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