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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辰璟死去,掌门失去理智的那几年,仆役的一点小错便会遭到严重的责罚。
药王没有救得活辰璟,辰琅不由分说要拔剑杀了他,还是小小的辰风拼命拦着,才保了一条命。
辰风与药王有着救命的恩情,药王自然也是对他又敬又爱,从小到大对他的大病小情没有不尽心尽力的。
他叫仆役把辰风从殿门口抬进去,查看了伤口,并不在要害部位,忙清理伤口,上了金疮药。
包扎好辰风,药王提着药箱,出了药王殿,拦了个仆役,“那位朝哪去了?”
仆役颤抖地指着正殿,“刚刚他叫了人把正殿用的东西全扔出去了,换了新的,现在应该就在里面呢。”
药王颤颤巍巍地进了正殿,前殿没有人,就往后殿走。
云浪面无血色地坐在屏风后的地上,正用手指插在伤口里,试图把那截剑尖挖出来。
血滴了一地,他的整个肩膀和手颤抖不止,可是他咬着牙,一点都没有停下。
药王赶紧上去,按下他的手,“你这又是何苦折磨自己呢?”
云浪手按在地上撑着身体,“你来了,那便你来拔吧。”
药王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小钳子,夹着还露在伤口外的一截,缓缓往外拔,不多时,整截剑尖拔了出来,血往外涌的更加厉害,药王用金疮药捂了一会儿,最后用纱布缠好了伤口。
云浪全程闭着眼睛,连一声痛苦的叫喊都没有,“他怎么样了?”
药王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忙回答,“性命无虞。云公子,可否听我说几句,你不该这么对二公子——”
药王这话刚出口,便被云浪吼了一声打断了,“这里没有什么二公子!”
药王吓得不敢再提,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身上其它伤……”
“出去!”
药王将一瓶金疮药放到云浪面前,“那老奴告退了。”
迈出殿门,药王擦了一脑门的惊汗。
殿内,云浪吃力地爬到床榻上,只觉得累极了,半昏半睡了过去。
第19章 泄恨
半个月后。
云浪突然闯进了药王殿,看着躺在殿内床榻上双目紧闭的辰风,胸中不知哪里燃起的怒火,“还没醒?”
药王忙跪在他脚下,“二公——”
话一出口药王便便知道不对,急忙改口答道,“他身体虚弱……”
云浪根本没有听他的解释,一把拖起辰风,就往殿外走。
药王忙跟在他后面,喊着,“云公子,云公子你要去哪啊?”
云浪拖着辰风进了地牢,药王跑也没能跟上他的步伐,被云浪吩咐的人拦在了地牢门口。
药王要往里闯。
门口的人只道,“药王,您老就别难为我们了……我们也不敢不听云公子的……”
云浪将辰风毫不留情地扔在铺满黄色稻草的地上,对着已经等在这儿的仆役说道,“把他用链子拷上。”
仆役们也只能照做,给辰风的手脚戴好镣铐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地牢外的药王还在不停喊着,“云公子!云公子!他现在经不起折腾的,云公子!!”
云浪走到地牢门口,短刀抵在他脖子上,“你若再多喊一句,我就在辰风身上割一刀,喊两句,割两刀,明白吗?”
药王吓得立马噤了声。
“你就在外面呆着,若有事一定会叫你的,我可不希望他死了。”云浪说完又回到了地牢里。
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他也没有反应。
“你是醒不了?还是不肯醒呢?”
云浪用刀尖挑开他的衣带,扯开了他的衣物。辰风浅浅地呼吸着,云浪的指尖在他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红痕。
还好没有把他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
冬日的寒风刺骨,只有这点,是熟悉的温度......
不错,他还有点用处......
有多久没碰过这幅身体了,原来悸动的感觉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剩在心中的是什么呢?
除了恨,还能剩什么呢?还应该剩什么呢?!
云浪弓起辰风的腿,直直挺进了他的身体。
辰风本来昏迷着,意识一片混沌,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一下子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
“哟,终于肯醒了。”云浪悠悠地说着,身下退出来,又顶了进去。
没有感情,没有爱抚,没有任何扩张,只有一个动作重复着。
辰风觉得下身跟撕裂了一样,疼的只能吐出几个字,“云……浪…啊!……听……我……解释……”
云浪反问道,“解释?解释什么?”
镣铐与铁链之间相互碰撞着,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辰风轻微的反抗,换来的却是云浪更用力的冲撞。
辰风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