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放松。
&&当然,陈恪也确实带着赵均这么做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张小小的木桌被好好的放在树荫下,上面飘落些许绿油油的叶子,有些飘到水杯里,投下淡淡的一片Yin影。
&&陈恪端了一杯水放在手里把玩,也不喝,就这么端着看水中的叶子有没有被吹到另一边。
&&赵均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叶都统,心里默默的叹气。
&&这么些年,就是他们城中的三岁小孩都知道将军这种官职,不是光凭一个武艺好就可以当上,换句话说,就是要文武双全。再说,陈恪既然能够在一年之内让整个护国军上下信服,不只是皇上在背后力挺的原因,还有更重要的是他自己本身的能力。就赵均从林正他们那里听到的就是陈恪一个月内单挑了半个护国军的都统,从不受伤到受了一身伤,这么些努力不是光凭最强说说就能实现的。
&&所以,当叶都统大义凛然的坐在陈恪对面时他就知道这下这个一向有些高傲的叶都统有的受的了。
&&索性,开场还是充满和平与爱的。
&&陈恪倒了杯水放在叶都统手边,右手摊开来微微垫着杯底,道:“叶都统请。”
&&叶都统双手接过,道:“多谢。”
&&或许是叶都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开口,又或许是陈恪知道她究竟是来干什么的,也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专心看着杯中的叶子。
&&赵均着实觉得真的斗智斗勇的环节不适合他,于是站起来,想要向陈恪说自己先下去,结果他还没开口,陈恪就看了他一眼,瞬间不着痕迹的把他拉着坐下,眼神示意:坐着别动!
&&赵均:……
&&陈恪停了会儿,然后看着赵均问道:“叶都统这是找我有事?”
&&叶都统好似正在等着他开口,于是顺着台阶下:“将军果然料事如神,今日来倒是真有些正事。”
&&陈恪听到料事如神这几个字是嘴角不着痕迹的翘了翘,从叶都统的角度看来,是一抹笑意,从赵均的角度看来,就是一抹不加遮掩的嘲讽或者自嘲。
&&陈恪放下水杯,笑:“哦?”
&&叶都统突然离开座位,站起来,单膝跪在陈恪面前,低着头,道:“请将军原谅我接下来的话。”
&&陈恪表情不变,道:“那得看你说的什么话。”
&&叶都统没抬头,道:“将军可知道蜀州有个风俗是当地驻军会留有一支自己的军。”
&&陈恪淡淡的嗯。
&&他继续道:“那将军可是觉得能够接受?”
&&陈恪挑挑眉:“如果我说不能呢?”
&&叶都统可能没想过陈恪会这么说,也或许想到了,于是故意浑身僵硬了一秒,才又道:“那我差人叫他们解散了就是。”
&&陈恪沉yin道:“如此说来,倒显得我不近人情。”
&&叶都统道:“将军说笑了。”
&&陈恪突然间倾身到他面前,强迫他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叶都统怎么会知道这里有这么个风俗呢?我可是记得将军不是这里的人。”
&&叶都统表情镇定:“我奉命在这里驻守,理应了解这些当地风俗。”
&&陈恪放下钳制他的手,道:“是吗,那都统可是做足你准备啊,但是都统哪里来的这么多时间呢?我记得都统可是一被调遣过来后就没有出过这座山,难道是军中事务太过于少了,让都统你都这么耐不住寂寞的去了解当地风俗了?”
&&叶都统显然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片刻后才道:“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身为一方都统,当然需要了解当地民俗,好方便我们展开一些活动。”
&&陈恪:“是吗?那照将军这么说,就是我不懂事了?也是,我也比都统你小了好多岁数,倒是没有都统你会做人处事。”
&&叶都统脸一僵,道:“将军说笑,这只是个人能力。”
&&陈恪轻轻拍掌:“都统也是一条好汉,能屈能伸的,不过,若是你要到一个地方打仗,军情紧急,你会花费大把时间组织一个符合当地风俗的小队?!你会按照他们的风俗去征军?!那我觉得都统你可才是真的将领之才,兼顾的全面啊。”
&&叶都统听得愣,随即道:“但若是不如此,我们又该如何去赢得人心?又该如何去征召如此多的人?”
&&陈恪笑:“国家危难之际,若是只顾自己的风俗,那么这个兵也不用招了,招来有什么用呢?假如有人夜袭,你们的传统还要在床上坐着,闭着眼睛打坐一个时辰,不得动弹,那你还得依着他打完坐,再去打仗?!都统啊,审时度势,这种事情需要根据实际情况定夺,不要一句我以前怎么怎么,就觉得所有都应是如此,那你未免想的有些多。”
&&叶都统被他说的怔在哪里,久久后才道:“将军教训的是,是在下莽撞了。”
&&陈恪笑:“都统言重了,说不上什么教训不教训,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