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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了....”
“....”
一番寂静过后,韩东离方才后知后觉。
“我靠,老子不会是穿了吧!”
“我怕是在做梦吧。”
韩东离又坐回到了棺材奁里,生无可念的望着天。
鬼扯的,他记得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干,突然一觉醒来就躺在了棺材盖里面,晦气死了。
等等,他是不是错漏了什么细节,一个至关重要的细节。
好像是唐明那家伙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妈的,不就是自己发现了他出轨了的事情吗,有必要下这么大的狠手报复自己,让自己一个人穿到这个陌生又鸟不拉屎的世界吗?
就在此时,一坨带着脓血的鸟屎忽然从天而落,落到了韩东离的光滑如凝脂的鼻尖上,然后又顺着他挺拔的鼻尖缓缓流到了口里。
“......”
韩东离: “那个,你们还是赶紧把我埋了吧。”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他韩东离就饿得慌,两袖清风的负着手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街上,此刻的韩东离眼当子都向内凹陷了一圈,整个人愈发显得没有Jing神,生无可恋。
方才他从那些盗墓的农民口中得知,他们是瑶光遗民,而他则是什么瑶光的旧国主。
“那瑶光现在在谁手上?”韩东离眉头轻拧了一下,忙问。
“被天权灭了,理应归到天权版图中,天权王在攻占了瑶光之后,便统一了天下,现在整个钧天大陆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天权的国土。”
天权王上执明,成为了钧天大陆唯一的统治者,又成天下共主。
那年刀光剑影,短刃相接,他们的旧国主一袭如火红衣,胸口冒着鲜血直直倒在了梨树底下,嘴角却依旧泛着妖冶而刺目的笑意。
民间所传,是天权王执明,亲手血刃了瑶光的黎主。
一听这话,韩东离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他韩东离在现世当龙套憋屈了三年,好不容易凭借一部古装剧火遍大江南北了,还没有来得及多享受几天快活日子,居然还真的如剧里那般穿到了一个亡了国的一国之主身上,而且还死的那般凄惨!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道循环,因果报应?
可是做错事的明明是那个渣男唐明,他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偏偏是他来替唐明承受这一切!
同时最让他不明白的,就是那个天权执明王,缘何会突然攻打瑶光,难不成这个瑶光黎主之前惹他了,吃他家大米了?!
韩东离无奈叹息,自觉前路灰暗,抬眸看了一眼远处光景,脚步停滞。
市井人声鼎沸,正是华灯初上的时节,穿着锦衣华服的男女手里提着形态各异的纸糊灯笼,和韩东离接踵而过,然后纷纷朝着桥对岸走去。
韩东离也未作停留,抬起脚默默跟进了人群,走到了桥对岸。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小胖,今日可是什么时节,居然这么热闹!”执明手持象牙折扇,腰间别着上好的羊脂玉佩,饶有兴趣的走在人头攒动的长街上,左瞅瞅,右探探,生怕错漏了什么新鲜玩意。
他和小胖并排走着,倒是默契感十足,原本侍人应该跟在贵人身后,但执明一向是不喜这些规矩的,就算是登了基做了皇帝,一样是将这些所谓前人定下来的规矩置若罔闻。
“公子,今日正逢元宵佳节,瑶光这儿的元宵节可热闹呢!”小胖屁颠屁颠的回答道。
执明讶然,“元宵节到了啊,那这里一般会举办什么活动啊?”
“ 瑶光这一块儿每年在这个时候都会举办元宵花灯会,一般灯罩上的点缀都以羽琼花和梨花为主,意在为心中所爱之人祈福,惟愿对方,长乐未央。”小胖赞叹道,眼底皆是崇慕之意。
小胖兀自的说着,却丝毫没有发觉他身旁的陛下那越变越黑的脸,反倒还为自己侃出的这番学问而沾沾自喜。
“阿离曾经说过,他小时候最会猜灯谜,原来他一早就是那般擅长揣测他人心思,谋划时局,以至于这天下百姓都以为我是那商纣之心,为了皇位,亲手杀死多年挚友。”
执明摇了摇头,冷冷一笑,幽幽说出这番话之后便拍了拍小胖的肩,“随本公子去猜几个花灯回来。”
韩东离走到一排Jing致绝lun,做工Jing妙的琉璃花灯前,顿住脚步在此看了又看。
花灯内烛火摇曳,微黯的光线却俨然勾勒出绝色容颜,稍加盘起的青丝如垂云般妥帖在鬓角双侧,眸含春水青波顾盼流转,模糊了周遭的一切,却唯独映照出那张烛光下青涩羞赧的脸,错乱了岁月,误了浮生。
朱红紧闭的城池之下,折戟的兵甲被四处倒戈,一袭艳艳红衣被shi冷雨水践踏,身着瑶光王袍,怀中尚未藏剑的玉冷萧散发着烈烈寒光,喜怒无常的萧师眉眼含笑,与那骑在战马上绛紫衣袍神色冷峻的男子目光相交,定下三日之约。
三日之后,瑶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