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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泊点了点头,把陆龄恩当作靠椅一般直接窝在他怀里,反正自己无赖惯了,仗着腿脚不方便多争取一点其他的‘方便’,好在陆龄恩没有什么意见,任由困怏怏的郁泊靠着自己。
一路听着郁泊的哈欠声,陆龄恩便再一次来到了取水村。
只不过今天的取水村似乎有那么一些不同,整个村子的那些流氓草寇明显少了一大半,平常密密麻麻如同北上广的返乡流一般的村子,今天只在角落处窝着几个红名怪。
桥旁依旧没有看到前几次看到的那个小屁孩,陆龄恩一时之间没了头绪,郁泊抬起手点了点前方的二层茅草屋说到:“去那边。”
骑着马,陆龄恩就直接踏进了茅草屋的一楼,赫然发现第四天消失的小孩子躺在一楼的地板上,手和脚都呈现奇异的扭曲,身下一大片黑红色的血ye,裸丨露在外面的脖子上还有几道明显的勒痕。
这个孩子,就这样惨死在了草屋的一楼。
陆龄恩心中微微震惊,他下意识的捂住了郁泊的眼睛,郁泊并不吭声让他捂着自己的眼睛,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个任务我做过。”
言下之意,这孩子的尸体他早就在很久之前就看过了,没有必要捂住他的眼睛。
陆龄恩讪讪然的把手拿下来,便下了马走到那孩子的身边。
这孩子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得他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只不过不明白为什么平民的孩子会出现在取水村的附近。
现在看到这小孩的惨状,陆龄恩心中一时之间有些迷惑。
就在这时,二楼传来了细微的挪动桌子的声音,陆龄恩站起身便一步跨上了马,拉着缰绳就冲上了二楼。
二楼没有一楼宽阔,但也有一个不算小的空地,应该是会议厅之类的地方,陆龄恩看到在角落里坐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他正低着头看着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身材魁梧,但是却浑身鲜血,气息也非常微弱,脸色更是煞白。
陆龄恩一眼就看到,那身受重伤的人是之前打了四次的山大王,不知何故却倒在二楼的血泊中不省人事。
那少年听到有人上楼,便抬起俊秀的眼眸看向了陆龄恩,满眼尽是悲伤。
他缓缓开口道:“你来了……”
此话一出,陆龄恩就记起,这是当初在山间扬言让自己滚蛋的少年,那清脆的少年音让陆龄恩记忆深刻。
少年看了一眼陆龄恩,便又低下头去看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山大王,轻声地问道:“这位侠士想必已经猜出来了,我就是当初推出巨石拦住你们的那个人。”
他摸了摸自己的膝盖,便缓缓跪坐在那山大王身旁,紧紧的拉住了他的手。
“你在楼下看到的是我弟弟,而这则是我的哥哥。”那少年苦笑着说到:“我们三兄弟是取水村原本的村民。”
当年的取水村还是一处风景名胜的地段,有许多文人sao客会过来诗情画意一番,那九条瀑布的壮丽景色更是让许多人赞不绝口。
只不过好景不长,这原本平淡的小村庄却在一夜之间被惨遭杀害,全村上下300余人都死于非命。
罪魁祸首就是取水村现在的这群山贼草寇,当时大哥只有十几岁,三弟更是还在襁褓之中,三个人躲在村外的草丛里躲了一夜,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可是过了几年担惊受怕的日子,大哥却加入了这群山贼之中,二弟虽然担心可是也知道大哥是想为乡亲们报仇,好在那群山贼傻傻愣愣的,始终没有发现大哥是取水村的遗孤。
某一天原本的山贼首领在外面遇到事故,只剩下了他和这少年的大哥,少年的兄长便趁机杀了山贼首领,把他的脸皮撕了下来,装成了山贼的首领,竟然长达半年的时间。
从那之后三个人的生活才算稍微好过一些,可是终究还是在前些日子被发现了,山贼的二寨主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风吹草动,抓来了那小孩子,捆着扔到了大哥面前。
少年眉眼微微低垂:“本来在很久之前我们就打算带着包裹细软离开取水村的,可是因为你们来了,我们便只能继续呆在这里。”
“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三弟的死期。”那少年这番话说出来好似云淡风轻,陆龄恩的心中不禁有些动容,明明知道这些只是游戏剧情而已,可是看着那少年淡然的眉眼,他的心始终有些不忍。
少年抬头看向陆龄恩,微微笑道:“三弟在死之前,还在让二寨主不要杀你们,想必他是非常喜欢你们的吧。”
说着说着,那少年两眼便留下了两行清泪,再也说不出话了。
就在这时,地上躺着的那个人忽然动了一下,少年俯下身探了过去,这个动作才让陆龄恩看到他那双腿,两双直直的小腿露在外面,却并没有平常人有的那两双脚,一看便知是被人硬生生的砍下来的。
“二弟……”
那原本的山大王虚弱的睁开了眼睛,他只看到了眼前的少年,并没有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陆龄恩,少年紧紧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