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就算方维自己手里有票,为了降低方维的曝光度,婚礼之前,在伯明顿的见面会上,并不允许有宋新珩结婚对象的身影出现。
“晚餐想吃什么,跟前台打电话说,他们会给你送到客房。晚上见面会结束后,因为还要确认周末婚礼的细节,我们回去的会很晚,你不用等我们,洗完澡早点休息。”灿承在电话里细心地叮嘱着:“如果有急事要跟我联系,用我给你的那张电话卡,打这个号码就可以。”
挂了电话,方维从怀里摸出那张票,刚才还高昂的兴致霎时间烟消云散。
“很贵的啊……”方维盯着手里的那张票,拇指的位置摁着他省吃俭用才掏的出来的票价。把票搁在一边,方维在靠窗的穿衣镜里,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新衣服和掩饰不了的失落。
灿承差人送来的漂亮衣服,现在看来,只能在酒店里当居家服穿一穿。
英国的主食没什么值得期待的地方,晚餐送上来的nai油炖菜方维也只吃了一点。趁着宋新珩不在,洗完澡的方维在床上打了个滚,连了酒店的WIFI检查新的邮件。果不其然,之前在群里联系着要和方维在伯明翰见面的那位旧友,第一时间给方维寄来了现场的照片。
“我一去会场就在第四排找你,结果没看到你,但有个座位空着,还想你是不是因为签证问题没来成。如果来了的话,记得一定要把你拍的照片发给我呀~”短短几行文字配上了不少颜文字,方维点开几张照片看了看,因为是后排的原因,照片里的宋新珩看起来很小。
即使照片质量不高,有几张还因为拉了近景而虚化,还是能看得清他撩人于无形之中的笑容,Jing准地接收到宋新珩的美颜暴击。方维翻来翻去看了十几分钟,满脑子都是想钻进屏幕帮宋新珩把扣子系好的念头,虽然他也知道,就算真的钻的进去,也是不敢随便动手的。
他承认自己有点怂,但想到自己正趴在那人昨天睡觉的地方,又觉得自己胆子很大。
昨晚的宋新珩很随意,似乎并没有因为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存在而收敛习惯,和在写真杂志上拍出来的照片一样,衣服穿的松松垮垮,头发洗的蓬蓬松松,单是想想就让方维克制不住的激动。他跳下床拖出旅行箱,在里面翻找了一会,顺利翻出了宋新珩半裸的杂志切页。
活的那个不敢光明正大的看,方维跟捧着宝贝似的把纸片给拿上了床,就着台灯的光仔仔细细地打量,那个时期的宋新珩身材还没现在这么好,但腹肌已经初具雏形,肩膀看起来也很结实。方维上手摸了摸,除了磨砂纸面的平整触感之外,什么也没有摸到。
要是真能摸一摸就好了,方维红着脸想,其实能好好说说话,就已经是件很奢侈的事。
虽然是两个人的婚礼,但方维像个局外人一样,对费用一无所知,来宾清单和他没什么关系,婚礼流程的细节,也只有一小部分需要和方维本人确认,参与度还不及陪同的灿承和宋新珩。唯一能证明婚礼当事人是他的,就是那个标价可能比方维自己都贵的结婚戒指。
凌晨一点半的时候,宋新珩推开酒店房间的门,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连睡觉也要有光的宋新珩先是怀疑走错了房间,等再次确认了房间号牌后,摸索着摁了进门处的开关。先亮起的是阳台处的一排辅助灯光,宋新珩换了鞋往里走了几步,沙发上空无一物,倒是今早看到的那个巨大的白色蚕茧,此时出现在了自己昨晚睡着的位置。
还真是不客气,宋新珩面色凝重地盯了几秒,拿了浴巾先去了浴室。
等再出来的时候,床上的方维连姿势也没变过,裹着被子静静地侧躺在那里。宋新珩冷着脸,把自己换洗好的衣服挂到阳台,吹风机是静音的,就算开到最大风速也不能把方维从睡梦里唤醒。墙上的时钟指到两点,站在阳台上的宋新珩,在要不要叫醒方维的选择里犹豫。
他自己经常性赖床,自然知道睡到一半被叫醒的感觉有多糟糕。难得体贴一次的宋新珩最终还是打消了把方维吓醒的念头,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方维恬静的睡颜。
睡着跟醒着一样没什么存在感,如果说有什么不同,大概是睡着的时候,宋新珩注意到,方维的睫毛比很多女孩子的都要长。但即使发现了一点优点,宋新珩还是毅然决然地把手伸了下去,穿过方维身体与床单之间的缝隙,稳稳当当地连人带被一齐抱了起来。
连体重也没什么存在感,这么想着,宋新珩把方维搬向了沙发的方向。
空调的温度之前就被调低了,宋新珩把方维搁在沙发上的时候,打在手臂上的冷气难以忽视,替方维掖了掖被子的边边角角后,宋新珩径直回到床边,抖开了自己的被子。
在温暖的被窝里仅仅躺了十几秒,宋新珩翻身下了床,把方维又给搬了回去。
方维睡得很沉,虽然没醒,但因为温差的原因,眉头已经不像之前那么舒展,很可能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想到昨晚这人很可能是被冻醒来的,不仅没冲自己发火还去给自己买了蛋糕,宋新珩心就狠不下来了,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