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庭松对外向来是很正派禁欲的一个人,他家世清贵,为人知礼有分寸,三十一岁就当了教授,是大哲学系远近闻名的一块香饽饽,一到他的课教室里必定人满为患。
他人如其名,就像庭院里最挺拔俊俏的松树,凛然正气,板正矜傲,人的正常七情六欲放在他身上仿佛格格不入,周身气派叫人不敢对他的人品有半点轻侮。
但没人知道,其实这棵看似沉雅传统的松树,它的根系也同样深陷在欲望的淤泥里。
和同事打过招呼,权庭松结了这周的课就毫不犹豫地夹着公文包匆匆开车回家。
他自幼独立,很早在郊区买了一幢清静的小别墅,和忙于在政坛沉浮的父母联系不多,别墅里是完全属于他的私人空间。
权庭松在这里金屋藏娇藏了整整九年。
不过他藏的不是什么娇美如花的女人,而是一个男人,一个按照复杂的辈分计算来说还应该叫他一声“表叔”的傻子。
“表叔!”他一推开门就有一个身影闪电似的窜进他怀里,除了一件有些滑稽的粉色围裙身上再无寸缕的青年依恋地投向他的怀抱,他仰着头用那双干净得仿佛天真幼童的眼睛望着权庭松,他像是完全把自己当了小孩,非常自然地软着声音撒娇,“澄澄好想你!”
“澄澄很乖。”权庭松奖励似的揉了揉方澄的头发,把人抱着用后背关上了门,另一只手从系好的围裙缝隙里伸进去,充满喜爱地反复地抚摸着青年纤细腰肢上的腰窝。
那里是方澄的敏感地带,被权庭松这么一揉,当即就全身瘫软在了权庭松的怀里,“表叔”
他软下来的声音甜腻得要命,那张一直有着褪不去的婴儿肥的脸上纯情可爱,像是永远停留在了十七岁,那个因为车祸父母双亡自己脑部受损智力下降到幼儿水平,而被权家父母暂时送给权庭松照看的十七岁的少年。
权庭松不紧不慢地单手取下眼镜插在西装衣兜里,他眼里漆黑,蕴着深不见底的欲望,那只抚弄着方澄滑腻柔软腰窝的手已经开始慢慢往下,另一只手则用力擦了擦对方吐出甜腻声音的唇瓣,硬生生擦出了艳丽的红色,然后飞快的并拢两根手指插进方澄chaoshi温热的口腔。
“是哪里想表叔?”他的声音温柔正经极了,同在课堂上授课时并无分别,叫人全然看不出他一边揉弄着自己痴傻表侄的白嫩屁股,一边用手指插弄得对方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
“哎呀澄澄怎么又流口水了真不乖。”他把沾满方澄唾ye的手指抽出来,在方澄唇瓣上反复擦拭,方澄被他的手指搅和得下巴脖颈上都亮晶晶的全是口水,方澄微难受地微蹙着眉,耷拉着本该黑白分明也被撩起情欲的眼睛,偷偷看了权庭松两眼,委委屈屈地控诉,“澄澄不想的表叔坏坏”
权庭松受不了方澄这样看他,他下腹一瞬间更加炽热,凶悍地抵在方澄的腰间,他捏了捏方澄被自己养的格外挺翘肥美的tunrou,压低声音:“表叔坏吗?澄澄还没告诉表叔,是哪里想表叔?”
他的手顺着软糯光滑的tun峰滑进shi热的幽xue,手指插进去抠挖着早上才被他cao过还没消肿的xue,“是这里?”方澄张着嘴巴在他怀里呜咽一声。
权庭松挤按戏弄了一番退出来,弄了一手的yInye,又顺着大腿内侧摸向方澄秀气的Yin/jing,挤压着囊袋低头把方澄甜美的呻yin吃进嘴里,咂摸着肆意狎昵这个傻子,“还是这里?”
方澄在这只有他和权庭松两人的别墅里住着,就是日日给他这般cao干亵玩的,又因为心智不健全,被权庭松调教得对欲望十分坦荡,对每日穿着围裙或是别的情趣内衣都全无抵抗,这会儿他更是把将两条又白又直的腿紧紧夹在权庭松劲瘦的腰上,已经被戳得shi淋淋的xue口直白地擦过权庭松坚硬的欲望上,乖巧又yIn荡地摆了摆屁股,大声地回答:“澄澄都想。”
权庭松的眼神陡然火热起来,他浑身还是西装革履,单手解了西装裤的拉链,把粗长的东西从内裤里解放出来,托着方澄蜜桃似的tun就狠狠捅进了那个他怎么插都插不腻的后xue,方澄短促地惊叫一声,便习惯地吐出娇软蚀骨的呻.yin:“啊啊表叔嗯唔”
被他的呻yin酥了骨头的权庭松就这样抱着他,一边走向卧室一边凶猛地抽插着这个从不反抗的傻子,
他每一次抬腿都让粗硬的欲望更深地劈开方澄的后xue,方澄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受损的智力让他完全接受了表叔带给他的极乐,双眼失神不知羞耻地一声声yIn叫,他还温顺地记得无数次床事上权庭松逼着他学的yIn话,他并不很懂,但不妨碍他舒服了就会听话地喊出来:“表叔嗯啊要把澄澄cao坏了!澄澄被嗯嗯表叔cao坏掉了!”
权庭松一次比一次更剧烈地插进方澄的蜜xue里,那和主人一样天真yIn荡的浪xue每次都紧紧地贪婪绞住他,叫他流连忘返,只想进入得更深些,入得他娇美的澄澄只能在他胯下哀哀哭着讨饶。
没有进到卧室,权庭松就忍不住把人放在平日用餐的餐桌上凶狠地插干着,他在人前一贯一丝不苟正派禁欲,但此刻他领带被方澄扯歪了,眼睛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