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等一下,你倒是问完了,我还什么都没问呢。”
俞远一挑眉:“你有什么好问的?”
“你手是怎么回事儿?”
“我只回答跟案子有关的问题。”
“怎么着俞远,拿翘儿是吧?嘚瑟是吧?”夏炎看了一眼外头,已然是黑漆漆一片,“今天你甭想全乎儿着离开这里。”
俞远看他眼神里湾着的尽是些邪性yIn荡的东西,马上脑补了一下自己此时的战斗值,发现硬碰硬确实有点儿玄。
“你干什么?”俞远盯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心想实在没辙了就一书本子砸他脑袋上。
“你的手怎么了?”夏炎抓起他的手问。
“不小心扭到了。”
“真的只是扭到?”
“不信就他妈拉到。”废话,难道俞远还能说是因为他梦见夏炎被耿昆阳睡了气得一拳打墙上把手给蹭花了呀。
“你说什么我都信,”夏炎摆出一副卖乖讨好的样子:“那我说的你也会信吗?”
“有屁快放。”
“那我可就真放了,”夏炎抬眼看着他:“我跟耿昆阳,真的屁事儿没有,就算你主观上一万个不信,这事实也是客观存在的。”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你们俩就算有什么事儿也是你情我愿的,跟我说得着吗?”说来说去又绕到这馊事上来,他妈烦不烦。
“哪儿来的你情我愿啊?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他一厢情愿你就没看出来吗?”夏炎又着急上火了,妈的,还警察呢,就那点观察力等着下岗再就业吧。
“再说了,”夏炎忽然想起眼前这是块吃软不吃硬的臭石头,忙谄媚道:“但凡我要是真对昆子有点儿那意思,咱俩没名没分的,我用得着千方百计化尽心血的顶着挨你揍受你白眼的打击一遍又一遍跟你解释吗?”
“我这是把你当我媳妇儿了……”夏炎又无耻的补了一句,完全没把一脸煞白的俞远当回事儿。
“你还要不要脸了!“俞远抬起手刚要打下去,夏炎像是早料到他有这一招似的,从容不迫的捉住他的手,说:“我这张脸早被你踩脚底下了,要不要还有区别吗?”
“俞远,”夏炎边钳制住他边说:“你就别光惦记着怎么全身而退了,咱俩从那天晚上后就注定这辈子再也撇不清了。”
“你放屁!”俞远瞪着血红的双眼。
“你敢说自己一点儿也不喜欢我?”
“你凭什么就觉得所有人都得喜欢你才是正常反应啊?你那些莫名其妙的自信都是从哪儿来的呀?”
“我就不明白了,我哪里配不上你了?你非得这么一步三回头的?”夏炎也不避讳什么,今天他是铁了心要把话说明白了:“我问你,你要是对我一点儿意思没有,耿昆阳这事你他妈那么恼火干嘛?”
“哈哈,我有吗?我恼火吗?你跟谁搞关我鸟事?你少自命不凡了好不好?”
夏炎一把将俞远圈进自己怀里,双目如剑看着他:“你真的有,你知不知道那时候的你眼睛完全被妒火烧红了,你想把我吃了的心都有,我没说错吧?”
俞远手中的记事本“啪啦”掉地上,他不得不承认从某种程度上来解析,夏炎说的话并不是全无道理,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确实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东西的感觉慢慢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但他打死也不能承认,因为对于他来说,承认,就意味着认输,那不可能。
“吃你?你把我想的也太饥不择食了吧?再怎么饥肠辘辘,物种也该挑一下吧?”
“呵呵,”夏炎干笑了两声:“俞远,你属狗的吧?没人跟你抢你还挑上食儿了?”
“怎么着?说不过还骂人了?”
“我说错了吗?一锅上等的好米摆你面前还不赶紧吃,等其他人来端走是吧?”
俞远歪着脑袋斜了他一眼,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儿:“你这意思……要我现在就生火煮饭?”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夏炎有些意外和疑惑,他是听明白俞远这话里的意思了,要是他答应了,那今晚就是俞远压他,要是他不答应,那两人就彻底没戏。而俞远,愣怔的看着夏炎,意识到自己好像把话说大了,但又不能把话收回,那样显得太怂,所以在他没想好怎么圆自己话之前,他只能这么呆傻的看着对方。
这时候,一声闷雷连带闪电从天幕划拉下来,紧接着倾盆大雨注下,狂风呼啸,冰雹接踵而至砸在窗户上发出硬铮铮的“噼啪”脆响,仿佛一瞬间所有能来的都来了。透过窗户,外头的树枝被狂风呼啸着拉扯着到处乱摆,随时都有可能被掰断。
夏炎盯着俞远,眼中隐隐藏着窜动的火苗:“你有种,再说一次?”
“怎么,”俞远也豁出自己这张老脸不要了,“生火煮饭不够,还要加两个下酒菜不成?”
外面又掀起一阵滚滚雷声,大雨依旧滂沱,夏炎直接扑俞远跟前儿结结实实亲他嘴巴上,双手杵墙上把办公室里所有灯开关“刷拉”都给关了,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