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了进攻的速度,而夏炎,也从一开始的痛不欲生慢慢转化为逆来顺受,而现在竟然已经从中品出一丝过瘾的快感。
夏炎在黑暗里借着微弱的白光一寸寸欣赏着俞远挺动着的结实的肌rou,那画面简直妙不可言。突然俞远不可预知的狠狠往里顶了一下,这一下有感觉直接挺进了肠壁,夏炎没防备的吼了一声,一个没坐稳头撞在了办公桌上。
“啊……疼疼疼……”
“哪里疼?”俞远不明白他说的是上边疼还是底下疼。
“我他妈哪儿都疼……”
俞远听到这儿,邪乎的笑了,继续着腰上的动作,露出罪恶的酒窝,嘴里连呼带喘道:“你倒是抓着我点儿啊,我又不管你要钱,你怕啥?”
“嘿……你……”这下夏炎算是彻底语塞了,妈的,都发展到这程度了,说话咋还这么贫呢?
“我怎么了?”说着俞远又惩罚性的狠狠往深处顶了一下:“嗯?”
夏炎被这小祖宗干的后边儿都快麻了:“我说你好了没有?还有几个小时啊?你这是在报复吧?”
“嘿嘿,现在知道我夯了吧?来,叫声哥哥,我就解脱你。”
“去你妈的……”夏炎白了他一眼,明显不干。
“不答应?”俞远勾起嘴角,下身摒弃了刚才的柔软攻势,改为粗暴进攻。
那频率那速度,弄得夏炎几乎在十秒内就有了丢盔弃甲的主意,“得得得……俞远哥哥,您饶了我吧,我……后边儿以后还有用呢,您一次就把我给弄残废了以后我找谁说理去?”
可惜现在求饶已经太晚,俞远早被自己刚才猛烈撞击那几次带来的灭顶的快感弄糊涂了脑子,现在别说叫哥哥了,叫爷爷也没用了。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里面充斥着的尽是无比的满足和无限的索取,他这一刻才算是真真的体会到极致sexy寓意何在,原来越疯狂,越敢爱,越无耻,才他妈越有爱!
“饶你?股票涨了你知道买了,车子撞墙你知道拐了?晚了。”俞远手掌紧紧抱住夏炎屁屁上的两坨rou,用力往自己身上挪:“抱紧我……”
夏炎这会儿听话的死死搂住面前这被汗shi的身体,而俞远早已被那过电一般的感受给迷糊的找不着北了,不是他不愿停下,他自己也没法从这排山倒海的快感中抽脱出来,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只想不停的重复这捅进去抽出来,再进去又出来的动作。
“慢点儿……哥哥你慢点儿,我这是活生生的rou啊……”夏炎都被弄得有些意识不清胡言乱语了,说的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而他根本没想到自己每喊出一声不知所谓的“哥哥”对俞远来说都是性爱催化剂,一鞭又一鞭的抽搭着他一下比一下来的更猛烈。
随着他不断攀升的快感,俞远感觉到自己已经站在了情欲的巅峰,他动作越来越快,体会着每一次进退反馈给他的快感,这跟他原来和女朋友们做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同时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世界上竟然有如此令人为之癫狂又可怕的快感,难怪有这么多人愿意为了一时的放纵付出沉重的代价。
在最后鼓足劲儿拼老命冲刺了一番后,俞远终于由内到外释放出来了。
那一刻,他粘着一身欲念的汗水疲惫的趴倒在夏炎身上,嘴巴像是安抚又像在撒娇似的亲吻着他的胸膛。
“怎么样?”夏炎强忍着后边的疼痛,拨弄着小警察汗shi的头发:“老子味道还不错吧?”
“鲍参翅肚算不上,当粗茶淡饭倒是足够了。”俞远还喘得呼哧呼哧的,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就你这肺活量,这腰力,能扛得住么?”
“要不咱再来一组试试?”俞远作势要再来一次。
“别别别,”夏炎赶紧拦住:“你以为我这是马蜂窝呢,随时随地想捅就捅,就算真是个马蜂窝,这次捅了,下次不得过段时间再收拾,咱得休整休整是不是?”
“嗬,还真把自己当成一朵冰清玉洁的白莲花了哈?”
“有个事儿我可得严肃的跟你谈谈。”夏炎突然虎着脸说道。
“说吧,怎么了?”
“我人生最宝贵的处男贞Cao就在刚才已经献给你了,以后……以后我……”夏炎深思熟虑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以后老子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是再说我跟谁谁谁有一腿儿,我为了保全自身名誉可是会跟你拼命的,记住喽!”
俞远一听这话,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夏炎,你这是强买强卖吧?连个讨价还价的过程都没有就打包给我啊?再说了,”俞远白了他一眼:“什么叫你的处男贞Cao给我了,难道我的……我的那啥就不是白给你了么?”
“……对啊,”夏炎若有所思:“那以后咱俩谁上谁下怎么算哪?总不能每次滚床单之前都要先打上五十回合,胜者在上,败者躺下吧?”
说到这儿,俩人不约而同抬头凝视对方……这可真是个棘手而又现实的问题……
窗外,暴风雪呼啸席卷,狂风骤雨铺天盖地的劈落下来,雷声从头顶滚过,闪电划